“咳咳——公子你要这么说,那我就只能承认了。”
“前两年我听说鹊鹤病逝,至于具体在哪逝去,又是因何逝去,我都没有细问,只是悄悄问了她孙女的消息。”
“听人说他的孙女在他入葬后,就没了音信。我想吧,她要么是被某个大公子收为己有,要么是像我这样隐世了。”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鹊鹤的孙女到底叫什么!”
“啊?哈哈——鹊鹤不与一般人说,我们寻常百姓很少有人知道。”
话虽如此,但裘弘深脸上那副得意,就差在脸上写下‘我知道,你快些问我’的字样。
“二——”
“啊哈哈,公子你怎么这么心急呢,寻常百姓不知,但我怎么能跪在寻常百姓里呢。溪芷,她叫鹊溪芷。”
“溪芷?这名字有些耳熟。”
“公子你吹牛的吧?她这名字我只听鹊鹤叫过,在外人面前,她用的都是假名,如南蕾、麦冬等等。”
杨风青放下书籍,闭眼努力回想。他确信这个名字他一定在哪听到过,只是一直想不起来。
“鹊鹤,神医?鹊溪芷?!”
一道灵光闪现,在他五岁时,他爷爷走在前面,他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进入一个接客的院子。
在院子里见到了一个记不起模样的爷孙,只记得那爷爷胡须遮面,女孩很羞怯,躲在那个老爷爷身后。
他爷爷那时说的话,在回忆起后,非常的清晰:“风青,这是鹊爷爷和溪芷妹妹,快打个招呼。”
之后的一切,杨风青实在记不起了。
可能是一如他见到其他人那样,他叫喊,然后鹊爷爷夸奖他,就没了然后吧。
不过记忆在那日的晚上,却是无比的清晰深刻,因为发生了令杨风青现在回想起来都还觉得自己很智障的事。
想到这,杨风青赶紧掐断回忆,再回想下去就不妙了,那些事还是让它们消失吧。
“不过她用的所有假名字里,我认为最好听的还是芙雏。”
咚——
“哎哟,公子你的书掉下砸到我的脚了。”
裘弘深包脚在一旁跳,可是一连痛呼了好几声,杨风青还是没有反应,只得不再装疼。
看了眼杨风青,嗯?脸上尽是豁然开朗。
“公子,你想到什么了?”
杨风青抖动肩膀几次,背后的伤痛与身上其它的伤痛感都已减轻很多。
“没什么,突然感觉身上轻松很多,你先回去吧,我再好好休息一会儿。”
“啊?是!”
裘弘深离开后,杨风青回床躺着。
之前努力抑制不再想下去的记忆,如何也控制不住。
那日晚上,杨风青在自己的院子附近偷偷练了一些身法后,不知为何肚子痛得厉害。
那种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根本不给人静下来思考的时间,整个脑袋只剩寻找茅厕这一件事。
所谓病急乱投医,在往自己小院快步走时,看到一个茅厕,那还需要多想?脚步加快几分,往茅厕奔去。
就算茅厕里有人,他都要将他给踢出来!他可是杨府里面,仅有一人才能压制的大公子。
在心惊胆战之中,好不容易走到茅厕外,急忙伸手拉门。
可一连使劲拉扯几次,门竟然没开!
他确定了,茅厕里真的有人!
那会儿满脑袋都是屁股,不是,那会儿满脑袋都是急急急,才抬脚要踹门,屁股紧紧缩在一起,又双手捂住屁股,整张脸扭曲。
“里面的,赶紧给本少爷出来!不然本少爷打死你!”
他难以想象自己那会儿的声音是多么的额,可怕?不对,是别扭吧。
静——
小杨风青气啊!被急急急充斥的脑袋也不知跑去找别的茅厕,就跟那个茅厕给杠上了。
“等本少爷打开门,看我不将你打出屎来!”
用力拉扯,还是没能打开。
脚又踢不了,着急间,看到门的上端与茅厕门框还有一尺半宽。
不敢蹬踹的双腿也不知那会儿是如何支撑他爬上五尺高的门板,反正智慧的他就是爬上去了。
已到爆发边缘的他,在下一刻,身体停止了动弹。
一上一下,两双至真至纯的眼睛相望。
他看到,那是鹊溪芷。
她抬着头,眼睛里至纯,纯纯的惊恐。双手拽着门板的绳子,绳子在绑绳子的小木柱那还绑了很多圈。
她没有叫喊,可能是她如何也想不到,堂堂杨家大公子,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唰——
杨风青从门板滑落,屁股的急急急还在,但脸上额火辣感更加明显,双手捂着屁股往院子奔去。
那晚任凭杨顶天如何喊,杨风青都没有去吃饭,因为他知道鹊溪芷一定在。
叫丫鬟去拿来些吃的,胡乱吃过后,在满脑袋都是‘母亲快回来’和‘明日她就离开了’的想法里,迷迷糊糊入睡。
那几日,他忘了母亲去做了什么,反正没有在杨府。
而他小时候睡觉有个习惯,抱着母亲睡。
没了母亲,这几日他都是让丫鬟拿来一层棉被,抱着棉被入睡。
入夜很深,熟睡中的杨风青翻身,习惯性的搂抱旁边的被子。
习惯很神奇,前一个呼吸杨风青还是熟睡,下一个呼吸杨风青就醒了,就因为抱住的东西比习惯抱住的母亲和棉被小很多。
惊恐起身,直视那个奇怪的东西。
月光穿过窗户照进来,再洒到床上。
他看清楚了,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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