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莫名,只是暼了他们一眼,继续饶有兴致看向木巷。
老人精明着呢,之前后面说的话,他的声音只有他和那个年轻人听得到而已。
“你们看,第四条木巷里那两个人是谁?”
“你是不是傻子?带着面具谁知道他们是谁啊。”
“不过看行为举止,应当也是年轻人。”
“好快,他们在第三十个商铺只停留了不到十息。”
“这……又过去了。若不是第四条木巷里,也如其它木巷,越到里面的人越少,我都怀疑是不是里面的灯谜都很简单。”
“快看,第六条木巷里,最前面的人已经到第四十三个商铺了。”
“竟是一个女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数十年来,虽然有一些女子进入过凤求凰阁,但还未有以第一名的女子进入过吧?”
“没错,确实没有。”
外面的人议论纷纷,第六条木巷子里的女子又接过第四十三个小令牌。看了前后,距离她最近的人还有五个商铺。
又看向左右,第四条与第六条木巷里,最前面的人不过才到第四十,眼眸里不无得意。
在往第四十四个商铺走去时,低声道。
“本公...我还以为葫芦城的猜灯谜晚会有多好玩呢,原来也就这样,哥哥他们真是的,就会乱说。”
她的声音很好听,只是声调与其他人略有些不同。
第九条木巷里,鹰雪梅身边只剩下吕才文一人,两人与其他十余人站在第四十个商铺前。
包星在第二个商铺前就答不出来了,自小就没有在第三十个商铺前停下的小绿,意外在第五个木箱子止步。
在她离去时,看鹰雪梅的眼眸里除了抱歉,还有小得意以及开心等等。
这么多年,终于轮到她抛下鹰雪梅一次了。
当然,这是在鹰雪梅的授意下。
鹰雪梅扫过灯谜,写下答案,正要递交过去,裙摆被轻轻扯动。
装作没发现,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将答案递过去。
没有意外,再次获得一枚小令牌。她正要往前走,感觉裙摆别扯紧。
无奈,只能看向吕才文。
吕才文另一只手在她裙摆上隐蔽写下一个一句诗词,继而用询问的目光看她。
没错,到了这里,猜的灯谜,已经由猜一个字变成猜一句诗词。
到了这儿的人,无一例外,要么是豪门喜好习读经典的公子小姐,要么是寒窗苦读许久的寒门之子。
吕才文解答的灯谜为‘子推甘焚不公侯,打诗一句’,他写下的答案是‘果是世事无常’。
鹰雪梅点点头,吕才文这才松手。
鹰雪梅向下一个商铺走去,后面传来声:“公子,你的答案是错的。三十九枚小令牌可抵三两银子,请公子选一个物件吧。”
一抹好看的弧度,微微勾起。
感觉第四十个商铺那里有一双愤怒的眼眸一直看着她的后背,她淡然处之。
就是出去她都不在乎,更何况在这里?
杨家曾经向玖治禀告过这里的事,并且奏请得到一块压制天下人的牌匾。
那会儿杨家如日中天,只要无关痛痒的事,就是走个流程而已。
那块告诉世人不言便可知心的牌匾,乃是由玖治亲自书写。而寓意,则任杨家赋予。
杨家规定‘除猜灯谜晚会这晚,其它时候,越过牌匾后不得说话,违反者,酌情处罚。’、‘进入木巷猜灯谜者,上至当今圣上,下至贫贱草民,都不得徇私舞弊,若有发现,斩!’。
还有很多其它规定,只是随着杨家的失势,效力几乎都消失了。
不虽没了效力,但天下的舆论,还是让愈是庞大的家族愈是在乎。
昨日吕才文忍不住说话,昨晚就收到了从都城加急送到他手里的家信。
信里具体说了什么,除了写信的吕华春与看信的吕才文,其他人都不知里面写了什么。
吕才文恼怒扔下十两银子,什么东西都没拿,狠狠看了鹰雪梅的后背,直接离开。
......
“最后一个灯谜果然很难,第五条通道里那个女子,已经驻足半炷香了。”
“其他木巷里的人后来居上,除了第四和第九,其他木巷也都有人到达最后一个商铺了,不知今年摘下桂冠的人会是谁。”
“要是第四或者第九条木巷里的人,再次来一个后来居上,最先进入,那就好玩了。话说今年每条木巷子里,到达最前面的人里,戴面具的人可真多啊。”
“我也是发现了。往年别人都是害怕别人不知道,今年像是害怕别人知道。”
“哎——不明了。”
在第四十五个商铺时,杨瓒尽了力,只得转身离去。
“公子,我们老地方等你。”
“这副面具无用了,你将它带走。”
杨风青他们是第四条木巷里最前面的两人,一举一动都在很多人的眼里。
看到他将手放到面具上,登时都来了兴趣。很多在人群里的女子,暗暗紧张。
每年的灯谜晚会之后,就是成亲的爆发期,至于为何,咳咳——懂的人自然懂。
不过在他将面具拿下来后,所有人都是一阵失望。
之前暗自紧张的女子们,再看向杨风青拳头不自觉捏紧。
还有些脾气比较急躁的男子,在失望后,只有愤怒和无奈。
“我——这人到底是谁?”
“他不会是故意玩我们吧?”
“在一副面具下,竟然还有一副面具?!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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