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奥秘还是出在营养液上面，高级学员班配用的a级营养液属于联邦的重要战略物资，单只成本在700多信用点，由于技术限制，产量一直供不应求，所以联邦对营养液的使用范围界定严格，学院根本无权用到上机培训这个方面。
传说中黑市上面的a级营养剂价格高达7、8千信用点，还要在个别星球才有少量出售，如果算上来回的路费，马尔斯导师扣半年薪金还说少了。
营养剂使用条例要求学员们每天配给的营养剂，必须立刻使用，不能私藏或转让，发现者即开除，贩卖赢利的，会被军事法庭起诉。
单个学员一年的营养剂费用需要20多万信用点，而高级班全体学员的费用超过1000万信用点，这笔巨款足够支付近千名联邦军人的年薪了。
听了马尔斯导师的介绍，学员们了解到，对于超速学习系统的使用效率，最重要的两个域能指标：感知和表达，两者共同决定了使用者的学习速度和效果。
这些知识凌坷在普及教育的时候也学过一些，但是没有瀚博学院讲得这么透彻清晰，所谓感知，可以理解为人脑对外界信息的接收速度和广度，其中速度、数量、准确率是三个最重要的指标。
而表达可以看作是人脑对外界的应激与反馈，思维的速度比语言要快几倍，经过训练，这个速度甚至能提高到十几倍的惊人成绩。
所以当脑电波编码被完全破译之后，用思维来操作外部设备或是与光脑交流成为必然之选，而域能中的表达实际上就是人脑向光脑的信息传送速度，它同样有速度、数量、准确率三个硬性指标。
经过十数天的地狱培训，每个学员都能把使用条例倒背如流，尽管大家被培训搞的焦头烂额，反而对即将到来的上机学习充满期待，越难以得到的东西就越能勾起大家的兴趣。
传说中的超级智能学习中心是座不规则的多边形建筑，占地3000多平米，纯白色的外墙上印着一些抽象的图案做装饰，门前的小广场上竖立着智能演化程序发明者卡斯帕的等比例合金雕像，底座上面刻着卡斯帕当年的一句名言：
‘智慧是人性中最后的尊严’。对比卡斯帕这个天才的一生，这句话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卡斯帕年轻时候是个穷困潦倒的程序员，发明演化程序后又被斥为骗子，直到两年多后太古公司繁荣兴旺，才给了卡斯帕一笔巨款，让他过上了奢侈的生活。
谁知道未过十年，又爆发了三族内乱，卡斯帕从此不知所踪，有传言说他被暴民杀死，也有人说他死于外族战火。
伦斯联邦成立后，鉴于卡斯帕的演化程序对联邦机器智能方面的重要贡献，遂给予他很高的荣誉，不过，此时斯人已逝，已经看不到这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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