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机一看明诀那副关心姓任的模样心里就有些发毛了,这一下,恐怕自己要面对三只大老虎,这些人一个个道貌岸然,明明一副私心却要乱扣帽子,话说自己也是受害者呀……“章主任,这件事情还是放我处理吧,新生进校门,个个初生牛犊不怕虎,我看,教务处这边先不要给他记过,让我来沟通沟通看看。”
这番话的确让张五机有些感到意外,恐怕觉得最意外的当是姓任的那小子吧,此刻轻轻呸了一口“章主任,作为一个军事教员,如果我们都不能贯彻铁的纪律,试问这些学生走出社会还会狂成什么样子,这个处罚,应该的。”一边说一边将明诀美人的小手抽开自己的膝盖。“是应该的,我们一中是什么地方,连自己的孩子都管不住,怎么培养他们成大才,成栋梁?赵明诀老师,我看这件事情你要严肃处理,实在不行,我们要发一个处罚通告,对于这种攻击教员的野蛮行为,绝不姑息……”
张五机压根就没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变成攻击教员了,不是那姓任的一直在攻击自己吗,这个帽子真冤枉“我没有攻击任教官,我是一个学生,怎么可能攻击得了任教官,任教官可是从陆军学院出来的高才……”张五机据理力驳,如果主任说的攻击成立,一个普通学生轻易将一个陆军退役学院攻击致伤,这不是个大笑话么。
6“章主任,我在同学之间了解下情况,张五机同学的确是在和任教官做模拟对抗的时候,因为操作不当导致了任教官受了点小伤,事实的起因同学都告诉了我,不存在攻击行为,加上了一个毛孩子,能攻击什么?这件事情,我会教育张同学,新生不易,军训刻苦,我们不是要折磨孩子,而是要学会爱护他们呀……”这话说得张五机眼眶一热,差点滚落两滴清泪,姓章的看看姓任的,将话题一转“赵老师,就撇开这点不算,这张同学当自己是什么了,他进的可是一中,成天挂着个酒葫芦,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这一点的确说中了要害,赵老师也沉默了,张五机涨红着脸忐忑的说“各位老师,你们有所不知,我张五机在农村长大,有的同学在上幼儿园,我可还在鸡窝堆里面爬,小的时候不讲究卫生,惹了一声怪异的皮肤病,你们看我这手就知道了,在脱皮,在开口……我挂的真的不是酒葫芦,而是救命的药葫芦……”这个转移的确到位,几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部关注到张五机身上露出的部分,这皮肤可真够刺眼的,那脱皮的部分还泛起一层白色的霉菌,赵明诀老师都有些泪眼汪汪了“章主任,一中虽然是重点中学,但我们应该容的心去管教这些孩子,我看,张同学也不是故意要去显摆一副流氓姿态,这也是有苦衷的……”从教务处出来被小胖墩一把逮住“五机,有没有记大过?”
“鸟大过,胖墩,这一中还真不舒坦。”至于如何不舒坦张五机也没进一步明说,因为另一只大手很快将自己的胳膊钳住“哈哈,五机兄弟,真男人,大快我心呀……”
光头男的声音一会高一会低,突然手一滑捏住张五机的葫芦宝贝“人体之躯如何和这钢铁之物斗?”小手一触到葫芦突然缩了回来大叫一声“什么玩意,有高压电?”“有刺。”张五机和小胖墩哈哈大笑,胡涂犯则有些摸门不着,三人正准备退回宿舍的时候,小胖墩眼睛尖指着校门外的两个人说“王虎来看咱们了。”
不止是王虎,同来的还有纱墨,阿正,王虎嘿嘿笑着将两人拉进校园附近的一家小酒馆,点了几个菜,然后指着阿正说“我和阿正师傅,还有纱小姐,都没有在工地上做了,在这附近,阿正师傅教我做木工呢,纱小姐在外面摆夜市卖手工编织品,有时间你们两个就溜出来陪我们玩,你们都不知道,阿正师傅梦里面都念着你们俩的名……”
阿正卷缩在张五机身旁像一个病痨子,他的手已经颤抖着摸了酒葫芦好几次,张五机知道阿正的意图,只是假装看不见,这一下看见他那疲软的身体仿佛新鲜虾米一样弹起来的时候,张五机心里颇多感叹,自从这酒葫芦砸了阿正之后,的确对他的人生带来了一些改变,真不知道是毁了他还是救了他。
这玩意还像吸食鸦片一样有瘾,自己和小胖墩那是近水楼台,这阿正要克服多少辛苦日子别人岂能知道?纱墨手上还捏着一张某某培训机构的广告单,上面写了一行醒目的字‘二十一世纪将是网络知识的世纪’然后下面画了一个大大网络结构图,里面包罗着整个世界。“我有空就想去学学电脑,叫王虎跟我去他都不肯,这个培训班收费低,听说里面的老师很好,可以手把手的教学,军事训练一直持续了十五天才让任教官那张死鱼脸彻底从自己的世界中消失,只是这期间,张五机和光头男饱受虐待,什么做俯卧撑,蛙跳啊可没少领教,短短十几天,就晒出了一身海豚皮,不过那皮也照旧脱,有时候令狐逍遥会从宿舍的某个地方捏起一张破碎的皮肤,在那里摇头晃脑感叹一番。
军事训练一结束立马进入了紧张的文化学习,各种科目一排下来看得张五机和小胖墩头都大,两人高中一中本来就稀里糊涂,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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