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太医诊断徐娉儿没事,陆辰渊总算松了口气。
带着人就这么回了宫。
然而回宫后,徐娉儿却一直没醒。
陆辰渊忧心忡忡,又让李御医过来仔细查探脉象,仍是说脉象平和,身体无恙。
有朝臣在御书房静候商议国事,陆辰渊只得吩咐晚晴等人照看好徐娉儿,一旦醒了就派人前去通知他,然后火速赶往御书房。
徐娉儿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时分了。
她扶着额头睁开眼,望着头顶的帐幔,只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桃儿?咱们到京城了?回宫里了?”她怎么记得她醒来前刚和皇上离开宛平镇?
她还吃了喷香的肉饼……
徐娉儿蓦地睁大了眼,那烧饼有问题!
她分明记得吃下烧饼后食道灼烧疼痛,疼得她几乎一瞬间就昏厥了过去。
桃儿手里紧紧抓住了帐幔,一双眼激动又害怕地看着徐娉儿:“娘娘,您、您……”
娘娘这样子,怎么好像是恢复心智了?
“娘娘,您今年多大了?”桃儿迫切地抓起了徐娉儿的手,焦急万分地问道。
“本宫今年二……额……”徐娉儿差点暴露了真实年纪,她顿时想起这可是穿书了,她如今的身份,今年是,“本宫十七岁啊,怎么了?”
“娘娘!”桃儿尖叫一声,然后撒腿丫子就往外跑去,“晚晴!晚晴!晚晴姐姐!”
徐娉儿皱起眉头,不过睡了一觉,起来桃儿怎么变神经了……
晚晴跟在桃儿身后急急地跑了进来:“娘娘,您记起一切了?您可记得咱们去过凌天堡,去了一样奇珍,名叫什么?”
“龙枯木呀。”徐娉儿不解地眨眨眼,晚晴向来老成持重,怎么也跟桃儿一样,一见到她就问奇怪的问题。
“娘娘真的想起来了!”晚晴和桃儿双手合十,兴奋地又叫又跳,两人高兴地转了一个大圈圈,才又走到徐娉儿身前激动地看着她。
徐娉儿狐疑地看看桃儿,又看看晚晴。
什么叫做她真的想起来了?
该不会是她睡觉的时候,上演了失忆的戏码吧?
她揪住桃儿:“本宫这是怎么了?仔细说,慢慢说,说清楚了。”
“是!”桃儿推推晚晴,“晚晴姐姐,快去通知皇上。这儿我来给娘娘仔细讲。”
晚晴高兴地屈膝离去,桃儿把徐娉儿扶了起来,给她斟了茶道:“娘娘,您在宛平镇中了毒,心智跌落到五岁……”
然后就是巨细无遗地blabla,将这些日子发生的大事小事统统说了一遍。
徐娉儿听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首先,桃儿嘴里说的那个五岁的她,究竟是现代时候她本尊的五岁,还是原主的五岁?
从桃儿举的事例来看,似乎是现代的五岁的她?
那……她有没有露馅?
五岁时候她的智商,能让她在这段时间扛过众人的火眼金睛,安全无虞地通过考验吗?
陆辰渊有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徐娉儿紧张地握住了桃儿的手,小心翼翼地问道:“本宫五岁的样子会不会很古怪?让人觉得不正常?”
“古怪?不正常?”桃儿歪头想了想。
说实话她这些日子已经习惯心智五岁的娘娘了。
心智五岁的娘娘单纯又可爱,说话直接,讨人欢喜。
“一点也不古怪呀。”桃儿肯定道。
徐娉儿心中稍稍安了安,若是贴身婢女都不觉得奇怪,那至少证明外人发现她的里子是个现代儿童的可能性不大。
“那皇上那边……”
她话音未落,就见一道明黄身影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寝殿,才抬起眼,就被搂进了熟悉宽厚的胸膛中:“娉儿!”
陆辰渊搂着她坐在床上,推开她仔细端详她的神色:“娉儿,你都想起来了?”
徐娉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小声道:“臣妾只想起来从宛平镇离开,然后吃了有问题的烧饼……然后,一睁眼就睡在永寿宫里头了。”
“臣妾听桃儿说都过去一个多月了……”
“臣妾这一个多月心智回落到五岁,是不是,”她偷偷地瞄了眼陆辰渊的神色,其实她最怕的就是被这位爷看出她不是古代的灵魂,“对皇上大不敬了?”
陆辰渊薄唇微抿,伸出手指点了点她那光滑无暇的额头:“怎么,怕朕治你的罪?”
得知徐娉儿恢复了记忆,陆辰渊心头的弦总算松了下来。
饶有兴致地逗着怀里的人儿。
徐娉儿缩缩脖子,略有害怕地小声商议:“皇上,您就瞧在臣妾护驾有功的份上,饶了臣妾呗……”
陆辰渊忍不住一笑,捏捏她柔软的脸颊:“你怎么就护驾有功了?”
“那烧饼呀!”徐娉儿理直气壮,“若不是臣妾先尝了那烧饼,替皇上挡了一箭,那还不定得多危险,对不?”
“朕可由头到尾就没想过要吃那烧饼。”
偏生这鹌鹑嘴馋,闻着肉香就走不动道儿了。
徐娉儿讪讪地吐吐舌头:“臣妾知错了,以后再不吃外头的东西了。”
“皇上,”徐娉儿往他身边蹭了蹭,“那烧饼上是谁下了毒?那坏人绳之以法了没?”
陆辰渊好整以暇地将她拥在怀里,缓缓地抚着她的长发:“是凌天堡三郡主凌潇潇指使人做的。朕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处置她了。”
她的要求?
徐娉儿眨眨眼:“皇上,臣妾的什么要求?”
陆辰渊知她不记得心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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