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娉儿嘴角僵了僵。
差点忘了陆辰渊临行前的叮嘱。
因为担心凌堡的人会追来宛平,所以陆辰渊专程跟她了,老实呆在定北王府,万万不能到处跑。
只是……
关在定北王府真的好无趣。
虽齐氏性子妥帖,又是南地北都跑遍的人,聊起来一点也不枯燥。
但日复一日这样,还是会觉得无聊啊。
她拉着桃儿和晚晴进了里间,好脾气地商量道:“我就跟着定北王妃去学堂看看,看一眼就回来。”
桃儿和晚晴对视一眼,只能应了。
桃儿再三确认:“夫人,您去看完学堂就回来。”
“没问题。”徐娉儿打包票。
一行人高高兴胸上了王府的马车,往北学堂去了。
“北学堂离王府不远,一炷香时间就能到了。”
侯宝就是在北学堂上学,每日上下学,定北王都是带着他步行前往。
只是齐氏和徐娉儿到底是官家夫人,不宜轻易抛头露面,才会坐着马车过去。
马车行没多远,就听见北学堂传来熟悉的呼喝声。
徐娉儿含笑:“单是听孩子们的声音,就能感受到他们的蓬勃朝气。”
齐氏点头:“宛平的孩子最爱就是学功夫,个个娃儿都是劲头十足。”
“世子的功夫可是学自王爷?”徐娉儿想起侯宝身手不赖。
“王爷在世子四岁开始就教他功夫,”齐氏道,“后来世子得了病,念书念不进去,但手脚功夫却依旧能学。王爷便日日带着他练功夫。”
两人闲聊,很快就到了北学堂。
下了马车,就见北学堂外围了不少百姓。
民众一见到齐氏出现,纷纷让了路,恭敬地向她请安。
齐氏早习惯了这些,含笑地朝着民众点头,转身声对徐娉儿道:“臣妇忘了,今是北学堂月考成绩公布的日子。外头等着的都是孩子们的家长。”
徐娉儿恍然。
百姓瞧见齐氏身后下车的徐娉儿,不由得惊为人,各个激动地探着头,就想多看她几眼。
齐氏忙带着徐娉儿进了学堂。
人群中一个壮实虬健汉子好奇地问旁边的民众:“敢问下刚才那夫人是什么人?”
“你不知道?”身旁的老汉震惊地打量他一眼,“你是外地来的吧?前面那位是我们定北王妃!那可是我们宛平镇的大恩人,她和定北王对我们宛平……”
口沫横飞地吹嘘了半定北王的功绩,那汉子皱着眉忍耐听得差不多了,才插话道:“那定北王妃旁边的夫人又是什么人?”
老汉擦了擦嘴:“不知道!跟咱们定北王妃一同来,定然是尊贵的夫人呗!瞧她长得跟仙子一样,真是少见啊!”
汉子磨了磨牙,不发一语转身而起。
老汉看着他的背影,不由愤愤:“现在的外地年轻人,怎的都这么没礼貌!”
那厢徐娉儿迈进北学堂时,忍不住回头朝人群张望了一眼。
晚晴细心,声问道:“夫人,怎么了?”
徐娉儿飞快地扫了一眼人群,摇头道:“没什么。”
刚才似乎感觉到一道诡异的视线,让她后背寒毛直竖。
只是转头看去,却又没发现异常。
随着齐氏参观完北学堂,因为答应过桃儿晚晴,徐娉儿便没有再去别的地方,随齐氏一同回了王府。
这几日住在定北王府,徐娉儿发现王府外表看着不过是寻常富贵人家,但内里却是戒备极为森严。
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侍卫队在王府内巡逻,下人仆妇各个谨慎微,做事安分守己,纪律严明。
到了晚间,齐氏邀请徐娉儿到正堂膳厅一同用膳。
用完晚膳又喝了茶,徐娉儿正打算告退回院子去,就见管家面容严肃地进来禀报:“王妃,白日里在王府周围打探的那个人,刚才想要潜入王府,惊动了府中侍卫。”
齐氏和徐娉儿对视一眼,她坐直身问道:“可有抓到人?”
管家摇头:“那人身手敏捷,惊动侍卫后转身就逃,府中侍卫一直追出了宛平镇,见那人逃远就回来了。”
齐氏颔首,让管家退下。
“夫人无需担心,臣妇会让人加强夜里巡防。”
这些年时有人来窥视王府,如今定北王前往北疆,不定惊动了隐在暗中的人,才会派人前来打探。
然而徐娉儿却另有想法。
想起白日在学堂的第六感,不由怀疑会不会是从凌堡追出来的人。
无论如何,明日起她是绝对不会再离开定北王府了。
就算发霉也要熬到陆辰渊回来。
虽然齐氏和徐娉儿两人对探子的想法不一,但两饶决定却出奇一致。
守在王府里头,等男人们回来。
又过了几日,这日下午齐氏和徐娉儿去侯宝院子里探望他时,侯宝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多日没见到定北王了。
他跪在齐氏身前,揪着齐氏的袖子问道:“娘,爹去哪里了?”
齐氏慈爱地抚了抚侯宝的鬓发:“你爹去军队里了。”
侯宝用了七八日的药,从外表却是看不出来和往常有什么变化。
只是这不是急得来的事,齐氏亦很安心地等待。
听了齐氏的话,侯宝歪着头道:“爹爹是大将军,他要保家卫国!娘,爹爹是不是打完胜仗就能回来了?”
齐氏倏地一僵,手停在侯宝的侧脸,眼泪忽地就流了下来。
吓得侯宝慌忙地替她擦泪:“娘,不哭,娘不哭!”
徐娉儿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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