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篝火,两顶帐篷立在山头。
赵子弦与李玉彩和黑苦妹两女睡一顶帐篷,陆杰等四个青年睡一顶帐篷。由于在露宿野外四个青年轮流守夜。
一夜相安无事。翌日清晨,东方泛起鱼肚白之时,赵子弦钻出帐篷。他的手上拿着那本破旧的笔记本和一张地图,站在最高处极目远眺。
陆杰钻出帐篷,伸了个懒腰看到迎风而立的赵子弦,扯动嘴角笑笑。他走到赵子弦身旁,小心翼翼地问道:“老板,我想去找点猎物,你让妹子给我们做顿早餐再上路可以吗?”
赵子弦闻声收起正在对照查看的地图,看着陆杰挤出一抹微笑,轻轻点头说:“小心点。别耽误太久。
陆杰应了一声,拿着随手携带的背包开宿营地对找猎物去了。为新一天的早餐做准备。
赵子弦再次打开地图,喃喃自语道:“不知道那独木桥还在不。”
李玉彩走到赵子弦身旁,轻搂着他的胳膊看向远方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
两人闭聊了一会,其他人纷纷起床,开始收拾行李整装待发。二憨一边折着帐篷一边说:“我觉得吧,那些罐头什么的不用带了。反正路上有吃的,而且还是美味。”
赵子弦盯着二憨笑着说道:“你不是有的是力气吗?还是带着吧,以防万一。”
约半个小时后,陆杰提着两只山鸡和两只野兔子赶了回来。赵子弦眉头皱了皱,继而笑着说道:“没想到,你打猎还真有两小子。”
“老板,你有所不知。杰哥家祖辈以打猎为生。近几年猎物少了,也管的严了,才不打猎了,改成打工。”林志银停下口中正哼着的小曲,笑着说道。“听说你们去火鬼崖,我哥才会想到找他来当向导,也想着路上有野味可以吃。”
赵子弦不由的看向林聪,暗暗赞赏。林家兄弟正是抬他进山的两人。林聪的办事能力他还是蛮欣赏的,在没有吩咐和特别说明的情况下,找来了陆杰做向导。他可能也考虑到了赵子弦行动不方便,还找来二憨这个大力士,一路上背着他走。
林聪看着赵子弦,几次张嘴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点头,就开始忙碌着架柴点火。他想告诉赵子弦,陆杰不是他找来的,而是自告奋勇来的。不善言辞的他,觉得此等小事说与不说,并不重要。
二憨盯着陆杰手中的猎物,一脸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的馋相。黑苦妹冲他笑笑道:“别谗了,一会我把我的那份给你。”
大清早就吃肉食,赵子弦和两女都不太习惯,他们吃的很少。二憨真的很能吃,一个人吃一只兔子和半只山鸡。
灭火,背上装备众人再次上路。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当他们下到山谷的时候,又是傍晚时分。挡在他们面前的一条河面宽窄不一的滚滚山河。河面最窄之处约有五十来米宽的样子,河水很急且深不见底。可是根本不见地图上标示的那座独木桥。
一路上赵子弦有种错觉,他们不是来寻宝的,而是来渡假的。每日三餐准时,而且一路无惊无险还有说有笑。可是有种危机感时时在他心缠绕着,说不清道不明理还乱的不祥预感。
眼下这条河流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成为他们探险寻宝路途中第一道难关。赵子弦与李玉彩商议决定先露营一晚,待明日早上再作打算。
苍老而佝偻的身影背对着篝火站在河岸上,一声长叹伴着哗哗河水在夜幕里传荡。轻轻的却又带着无尽的无奈。赵子弦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正在急速的衰老下去。他很想动用体内四大五行真气,让身体的状况恢复一点。
可是那浓浓的危机感让他又不敢将体内的五行真气挥霍一空。本着有备无患的想法,保存着自己仅存的实力,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还是不想动用那些五行真气。
李玉彩来到赵子弦身旁,轻轻搂住他的胳膊,开口说道:“在为如何过河而烦心?”
赵子弦微微点头,轻声应道:“耽误不得啊。”
“其实你不用太过担心。爷爷留下的地图上标示有桥,就一定有桥。肯定是我们走偏了,等天亮了上下游打探一番。我相信那桥就在不远处。”李玉彩不太肯定的安慰着说。她的爷爷死了已近二十年,十十年可以发生很多事,一座独木桥消失并不是奇怪的事。
当然,他们在深山老林里走偏了点方向也同样不是什么稀奇之事。尽管他们有地图和指南针,可是谁又知道那地图的方向是不是按正规的方向来标识的呢。
赵子弦想通了其中的道理,再次长叹一声说:“哎,也只能这样了。希望我们真的走偏了。”
走偏了方向,只要顺着流河去找总能找到那座独木桥。如果,那座独木桥真的经不住岁的洗礼而踏毁消失了,那他们如何过河将会成为一个大难题。
……
晨雾缭绕,如薄纱似的在山林间缠绕着。突气极度潮湿,地表上枯黄的杂草与荆棘全都是湿的,仿佛被雨水淋过似的。
一阵微风吹过,零散的几片树叶随风轻轻摇曳,豆大的水珠颗颗滴落,砸在帐篷上发出啪啪地声响。
赵子弦缓缓睁开双眼,轻轻地钻出帐篷。眼前全都是雾蒙蒙的一片,能见度不足二米。隐约可见篝火堆还在冒着淡淡的烟,突气潮湿的让人感到窒息。他不由的轻骂一句:“操!鬼天气!”又在心里稍稍纠出结了会,最终还是决定将体内为数不多的四大五行真气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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