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狂和陶修虽然离开了‘绯醉’,但留下了许多书籍给连城,令他不那么无聊。
连城跟姜宸在一起后认识了许多文字,所以看一般不太高深的书籍都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当看到不会的文字或词组的时候,连城还是下意识想问姜宸,心里空落落的,才发觉姜宸此时并不在自己的身边。
连城咬着笔头,只好委屈地将那些不懂的词语圈出来,等姜宸回来再请他一一解答。
而另一边,陶修刚上车,顾轻狂就倾身过来,本以为会帮他系安全带,因为这是顾轻狂的习惯,没想到竟是捧着他的脸亲了下去,而且就在‘绯醉’下面的停车场里!
陶修漂亮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右手下意识地碰了碰勾在旁边的帘子,白色的帘子遮盖住了副驾驶的车窗上,但因为是纯白色,外面的人还是能看到一些影子,只不过看不清楚车里面的是谁。
“轻狂……”两人都因为连城隐忍了太久,顾轻狂简直像要把陶修吞食入腹似的,不断变换着刁钻的角度研磨着陶修饱满的嘴唇。
陶修仰着头,嘴唇已经被吻得麻木了,火辣辣的传递到神经末梢,车里高温越来越高。
考虑到这里不是久留之地,顾轻狂在着火之前松开了陶修,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陶修红肿到不像话的唇,又坏心眼地轻轻咬了一口。
看着陶修动情的染了水雾的双眸,以及绯红的脸,顾轻狂努力压抑住升腾起的**,脚踩油门,驶出了停车场,往家的方向飞奔,归心似箭。
到家后停好车,开了门,陶修刚把门关好,顾轻狂已经扑了上来,把他压在了门板上,还在漆黑的玄关处两人已经亲热起来,屋子里一片漆黑,静悄悄的像是没有人,黑暗中的顾轻狂就连眼光都散发着微光。
陶修也被这热情所感染,在没有人的时候,其实他也很大胆很热情的,所以,白皙的双臂很快缠上了顾轻狂的脖颈,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就在一触即发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大厅里的灯全开了,两人姿势暧昧地愣在了原地。
陶修被顾轻狂抱着坐在玄关处的柜子上,被黑色西裤包裹着的长腿缠着顾轻狂的腰,双臂环着顾轻狂的脖颈,眼神迷离,嘴唇红肿,茫然地看着顾轻雅。
顾轻狂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一手抱着陶修的腰,另一手正探进陶修的衬衫里不知道在摸哪里……
顾轻雅揉了揉眼睛,看清楚眼前的画面后,忍不住叫嚷道:“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大半夜地发出乱七八糟的声响我都以为家里进了贼了!拜托,这个家里不是只有你们住的好吗?”
陶修大囧,像鸵鸟一样把脸深深地埋进了顾轻狂的肩窝里,他怎么忘了,现在是三更半夜了,顾轻雅当然在家呀,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
这都怪顾轻狂,陶修深深觉得自己伟大的人民教师的形象在一刻已经被毁于一旦了。
“这么不满的话,这个假期你住到外面去。”顾轻狂淡淡地道。
“凭什么,这是我家。”顾轻雅像只炸了毛的狮子般。
“那你就当没看见,滚回去睡你的觉,不然小心我把你扔出去,竟敢坏我的好事!”某人显然因为欲求不满而发怒,已经处于疯狂的边缘了。
一路上回来已经忍得够辛苦了,还记得把门关上就不错了,谁还记得顾轻雅在家这么一回事,顾轻狂不认为自己有错,房产证上的名字可是他的。
顾轻狂说完“啪”地一声把灯关上,抱起陶修,走回房间。
顾轻雅一头雾水,“不是天天都那个嘛,怎么还发脾气,难道是大嫂没有喂饱我哥?”顾轻雅边摇头边游荡到了卫生间,她是出来上卫生间的,不是故意破坏好事的。
关上房门后,陶修心里终于踏实了,不满地对顾轻狂道:“教坏小孩子。”
“她不小了。”
“还小呢。”陶修坚持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在陶修还没注意到的时候,衬衫已经被顾轻狂脱了。
“那说什么?嗯~”
“你说呢?”顾轻狂沙哑着声音道。
这段时间,可把他憋坏了。
可是,就在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陶修的手机却万恶地响起了!
不是吧!顾轻狂懊恼地一拳砸在床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住在隔壁的顾轻雅不明所以地揉了揉眼睛,差点儿已经家里又进贼了。
“不准接。”顾轻狂恶狠狠地盯着陶修的手机,扔到床的另一边。
陶修眼尖地看到那是丁乐的电话,连忙推开顾轻狂,“是丁乐,可能有什么急事。”
“大半夜了,能有什么急事,这种时候,办正事才是应该的吧!”顾轻狂气急败坏地咕哝道,陶修捡回了自己的手机,乖巧地钻进顾轻狂的怀抱里,边替他顺毛便接通了丁乐的电话。
“陶修,你能过来医院一趟吗?医生说,说我妈快不行了,她想见见你。”丁乐的声音里充满了疲倦和无助,那是一种无论怎样努力最后也留不住亲人的挫败感。
陶修皱眉,“好,我马上过去,你让阿姨打起精神,还有你也是,对了,叶晨鸣呢?”
“在我旁边。”丁乐感觉到有一双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轻轻抬头,露出一抹难看至极的笑,叶晨鸣看到丁乐这样,简直恨不得替他承受所有。
“那就好,我立刻过去。”陶修挂了电话后穿好衣服,对顾轻狂道:“走吧,丁乐的妈妈病危,我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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