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去哪里?”
姜乔得脑子里冒出来一个念头,她上下打量着果树,目光定在了某处。
那朵花骨朵变大了?!
虽然没有开花,但它比之前看到的大了一些。
“大新,你看看那花骨朵是不是变大了。”姜乔朝毛大新喊道。
“啊?我的妈呀,啥时候打了这么多,我看的时候才手指那么长,要这么大我早就发现了。”毛大新惊叹道。
什么?就这会儿得功夫大了这么多?
“江离,你快想办法啊,这些果子已经快没了。”毛大新急道。
“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人的意识,他们知道我们想要对付他们了,他们想要集中力量。”江离无奈道,“姜乔你说的话被他们听见了。”
哈?
姜乔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也没说他们竟然能听见外面说话啊,这下怎么办?
不过,姜乔没能想太多,因为随着花骨朵越来越大,它已经抽出了第一片花瓣。
与之前的不同,这朵外表白色的花骨朵抽出的花瓣竟是两面色,外白里红,那如果鲜血般红艳的颜色,几乎让人毫不怀疑,那是被江离流的血染红的。
花开的速度比之前还要快,眨眼的功夫,白玉般的花苞中重重白瓣已经层层舒展开来,黑色的花蕊微微颤动着,发出阵阵幽香。
水莲似的花瓣互相簇拥着,截然不同的里外两色,看起来绝美而又诡异。花瓣中有些红色亮些,有些红色暗些。
姜乔歪着脑袋看了一阵,突然惊呼:“这花里有张人脸!”
话音未落,花瓣已从花托上脱落,自行飞舞着朝姜乔扑来。
姜乔哪里反应得过来,眼见着花瓣已扑到跟前,只来得及闭上眼等着花瓣重击得那一刻,突然一个撞击,姜乔往旁边飞扑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待她睁眼后才发现,刚刚撞她的人是毛大新。
此刻的毛大新摔倒在地,没有任何反应。
“大新。”姜乔心急如焚地坐起身就要往毛大新那跑去,刚刚是他替自己挨了一下,也不知道伤了哪,要是有什么不测,如何是好。
姜乔政要站起身,却觉得浑身如石化般僵硬,心窝处一阵剧痛直穿心脏,她难受地蹲下身去,大口呼吸着,一只手紧紧地揪着胸口,希望能转移些疼痛。
接着,姜乔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啊,大新!”
姜乔睁开眼,猛地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毛大新正在一旁打盹儿,听到他的喊声,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妈呀,睡觉都在喊我的名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暗恋我呢。”毛大新把茶几上的水杯递给姜乔,一脸坏笑。
姜乔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她看了看四周,原来他们已经回到了江离的家里。
“江离呢?后来怎么样了?我怎么晕过去了?”姜乔喝口水润润嗓子,她猛然记起在晕过去之前的那阵心绞痛。
奇怪?那时候身体怎么了?
姜乔摸了摸心脏的位置,感觉到它在强有力地跳动着,那铺天盖地的疼痛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姜乔几乎要怀疑那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我跟你说,多亏了江离,以后这种危险的场合我们还是少去为好。”毛大新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到底发生了什么?哎,对了江离呢?”姜乔急道。
“江离回房间了,他说他有些累了。我跟你说,我推开你的那一下,正好花瓣撞在我的胸口上,就像是十个大汉举着一根巨大的圆木朝我撞来。我都以为我差点要死了呢。”毛大新说到那会儿的事,一阵唏嘘。
“那后来呢,我没问你,,你的样子一看就没事,我说的是那些孩子呢?”姜乔着急道。
“哦,那些孩子已经被江离超度了。江离费了好大的劲呢。”毛大新轻描淡写地说道。
“超度了。。。啊。。。那太好了。哎,那是什么?”姜乔突然发现茶几上多了一份绿植,几个含苞待放的花苞被簇拥在茂密的枝叶中,显得娇柔而又精贵。
“江离说这叫做曼陀罗。昨天那棵树后来就不见了,结果在那个位置长出了这棵草,江离让我带回来。”毛大新也凑过去细细地端详着那盆花。
“你别碰它,这草可娇贵了。江离说得好好呵护。”
他口中的那盆草是用他amani的外套包回来的,包的时候毛大新的心都在滴血,到现在他那件外套上还蒙着一层土。
“曼陀罗?那不是彼岸花吗?白色的?”姜乔端详着那盆花,她第一次看到传说中代表彼岸那头的思念之花竟然还有如此纯白圣洁的颜色。
“趁你睡觉的时候,我查过了,白色的花代表天堂,红色的花代表地狱,我想江离。。。江离应该送孩子们上了天堂吧。”毛大新看着姜乔的脸色,心中明白她还是放不下那些无辜惨死的孩子们,低声宽慰着她。
“那就好,他们。。。他们实在是太苦了,都没来得及好好看一看这个世界。。。”姜乔点点头,从厨房里拿了杯水,小心地浇在花上。
“好,我先走了,我还回局里干点活。你好好休息。”毛大新离开前,望了眼紧闭的二楼卧房,犹豫了下,说道:“你要不要去看看江离,他。。。他昨天流了好多血。好像脸色不太好。”
“嗯。”姜乔随口答应,她的注意力全在曼陀罗上,对毛大新的话并没有在意。
毛大新轻轻关上门,轻松的表情立刻沉重下来。
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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