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医正在里面诊治,还未出来。”陈二夫人说道。
“怎么办突然晕倒,不是用了峰堂兄的药好些了吗?”
“妾身也不知何故,先前还好好的说着话,实然就倒下了。”陈二夫人解释,心里忐忑,她和几位妯娌与几个晚辈陪着老夫人说道,前一刻还好好的,实然就晕厥了,把她们急慌了神,赶紧请了陈太医。
不多时,陈三老爷、陈四老爷与陈五老爷先后赶回,问着与陈二老爷同样的话。
说话间,有丫头打了帘子出来,请几位进去。
“陈太医,母亲病情如何。”陈二老爷急问。
“二堂弟不必心急,老夫已为乡君施针缓解疼痛,马上开副方子调理。”陈太医说道。
“儿啊,你大哥可有回来。”陈老夫人语气虚弱无力,乡君如她,位居高位也承受不住病痛的折磨,时好时坏的病情令她痛苦不堪。
“母亲,儿子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去信京城,相信大哥不日将回来。”陈二老爷快步上前,半蹲于母亲榻前,看着母亲虚弱痛苦的模样,顿时痛苦流涕。
“我怕是见不到你大哥了,我去以后,你们几兄弟定要想互护持,维护陈家世代声誉。”陈老夫人交待,听语气更像是在交待遗言。
陈老夫人只感觉头顶剧痛昏聩,浑身无力,说话吃力,头顶疼得咚咚响,像是随时都要炸裂开来,这样折磨她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
“母亲你定能好起来的。”陈二老爷听后呜呜的哭泣起来。
“老夫人。”
“祖母。”
一屋子里人听着老夫人的话语都慌了神,顿时急了起来,语带哭意,生怕老夫人就这样去了。
“祖母,泽儿要您好好的,您不要死啊。”陈元泽扑在床侧嚎啕大哭。
“祖母。”陈宁嫣与另几位孙女儿都哭了起来,陈宁嫣哭声最大,脸都花了,可能她真的是吓坏了。
后辈们因为她的病情伤心流泪,痛苦流涕,一时间屋子里哭喊声阵天,陈老夫人没有感动,一声声悲切的呼唤令她头更疼了,头顶一阵阵咚咚响声,不绝于耳,随时都能破顶而出。
陈老夫人无力的摆摆手,用尽了力气说道:“我还没死呢,你们哭什么丧,老二媳妇你把她们都领出去,留下老二和昊哥儿三个就行了。”
陈二夫人闻言,停止了哭泣,试了泪,领着几房人出去了。
三房、四房、五房人到底是心不平,老夫人偏宠大房与二房,这是要分配家产了。
“祖母。”陈元泽收了泪,小声的叫唤着。
“泽哥儿,以后要听父亲与母亲的话,不可调皮了知道吗?”陈老夫人虚弱的笑笑,看着这个一直宠爱的孙儿。
“以后不准在脸上抹胭脂了,胭脂是女孩子用的,你这样就很好。“陈老夫人劝慰,以前对孙儿的作法她心里虽是不喜,可也舍不得说他一点不好,以后可就不行了。
“是,孙儿再也不涂胭脂了,祖母您要好起来,您让元泽做什么都可以。”陈元泽紧紧拉着祖母的手,生怕她离开了。
“祖母没事,只是祖母有点头疼。”陈老夫人安慰道。
陈元昊伤感,陈宁珂忍着泪水看着,不时用帕子擦试双眼。
“母亲请安心静养,您不会有事的。”陈二老爷宽慰。
“峰堂兄医术高明,用了他的药一定会药到病除。”
“唉!”陈老夫人叹气,这几年,随着年纪一年年高,她的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经常头脑昏胀痛,四肢无力,用了药也不见好,这一次更严重了,她心里清楚,怕是过不了这一关了。
头痛欲裂,还不如给她一刀来得痛快。
“你这个庸医,你到底会不会治病。”陈元泽看着一旁的陈峰怒不可歇,抓着他的衣襟质问,把一切的过错归结到陈峰头上,他只知道在陈太医没来之前,祖母的病情没有这么严重。
“泽哥儿,你冷静些。”陈元昊赶紧制止弟弟,把他拉了回来,他怕愤怒之下的陈元泽会做出伤人的事情来。
“你这个庸医。”
“你···,黄口小儿,无礼。”陈峰面红耳赤,愤怒异常,他自己都没有料到陈老夫人病情会突然加重。
“陈太医,小弟无礼,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则个。”陈元昊抱拳行礼道歉。
“乡君之病情虽要静心调养方能见效,老夫已为乡君用上了家传药方,定能药到病除。”陈峰说道,语气肯定,大伯父在世之时曾经深入研究过此病症,还留下珍贵药方,他用此方治愈过不少人,因此他才敢肯定。
“我不信,来人,去请闵太医与萧茗姐姐来。”陈元泽说道,他不相信此人。
本以为陈二老爷与陈元泽会反对,可奇怪的是二人沉默不语,默认了陈元泽的作法。
丫头快得令很快就出去了,想是请人去了。
“你们,,,,你们不相信老夫。”陈峰指责,面色赤红,无比的愤怒,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堂兄息怒,闵大夫曾经也是太医,有你们二位太医齐心合力家母诊治,岂不是更好。”陈二老爷说道,他心里对陈峰也有所不满,当初就是他信誓旦旦,保证能治好母亲,他才相信了他而冷落了闵太医。
“好啊!好。”陈峰气结,连说两个好字,无力阻止,不过细下一想就静下心来,一派胸有成竹的模太坐等。
他手中的医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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