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斐月时厉少卿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擦拭身上未干涸的血迹,他脱下外套将手上的血简单擦了擦,扔下外套打横抱起昏迷的斐月往外走,在手下的掩护下,厉少卿把斐月带出了炼狱般的停车场。
一出停车场立马有人接应,厉少卿抱着人坐进车里,直直的奔向医院。至于停车场里的混战,在斐月离开之后不久便停息,对方的人大概是接到了什么命令,统统停下打斗退回了电梯里。
柏千恒是躺着出去的,他躺在车后座上,由其他人带了出去。沾满鲜血的手捂着不停淌血的伤口,柏千恒半张着双眼似是看着窗外,星星点点的光落在在他的眼底很快就被会熄灭,忧郁而茫然的视线被敛下的眼皮完美遮挡。
他很痛,胸膛每起伏一下身上都传来一阵剧痛,可他偏偏还喘着粗气,这样的疼痛按理说他早该习惯,可他就是到现在也习惯不了。每次这么痛的时候他都想不明白这都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拼命呢?柏千恒一直都不知道。
这次救援行动里,受伤最重的就是柏千恒,进急救室时他已经失血过多陷入昏迷,厉少卿得知消息时正在陪斐月输液,在柏千恒从手术室里出来时还前去看了看,确认他并无生命危险后才重又回到斐月窗前。
他们走后没多久警察终于来了,他们接到群众报警,说是洸禾大厦的停车场内发生了恶性聚众斗殴事件,甚至有可能发生了枪响。结果等他们找过来时,停车场内一片祥和,一点儿暴力的痕迹都看不到,空气里甚至还飘浮着淡淡的百合香。
就在洸禾大厦对面,有一栋不高的略微老旧的写字楼,写字楼有一层空荡荡的,里面没有办公桌也没有办公的人,只向着洸禾大厦的一扇窗户前站着三个人。
一个短头发的白皮肤女人,一个至少有一米九的高个子,还有一个跟女人差不多高的慈祥胖子,这次没有那个贼眉鼠眼的瘦子。
“啧啧可惜了,这么大的阵仗也没能把人拿下来。”短发女人遗憾的叹了口气。
“说是有个大人物亲自动手了,看来这人比想象中难缠。”高个子说话带着口音,咬字有些许含糊,许是中文说的不太熟稔,一句话说的很慢。
“大人物?”短发女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做了夸张指甲的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呐呐,圈子里,除了咱们,谁还不是个人物?”
“哈哈,大人物们纷纷出手抓小白兔,咱们这些小蚂蚱就老老实实待在旁边看大戏,有的东西啊,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谁也抢不走谁也抓不来。”胖子摇头晃脑的说道,“你看看那毛三,不听劝啊,最后怎么着?诶,没了!”
“老大高瞻远瞩,毛三哪儿有您这大智慧
,要有您一半儿聪明,也不至于单枪匹马的开车去截小白兔,小白兔没劫着,生生把自己搭进去了!”短发女人叹息道。
“且走着瞧,总是有机会的。”高个子温吞的笑了笑。
而所发生的一切斐月都不知道,她陷入了黑甜梦,梦里有厉少卿,也有斐正路。无数人从她身边路过,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斐正路面无表情的瞪着她质问她为什么不回家,厉少卿伸手把她从茫茫无际的人海里拽了出来,拉着她向着未知的方向前进,她只能看见厉少卿的背影,高大而挺拔。【~…爱奇文学!#最快更新】
醒来时斐月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有些恍惚,直到身边的人喊了她一声她才回神循声望去,是穿着家居服的厉少卿,他眉头微蹙神情担忧的看着斐月,轻声问道,“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斐月眨了眨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清醒前自己经历了什么,她摇了摇头,精神不济的问道,“我好像晕了?”
“嗯。”厉少卿摸了摸斐月的额角,“你昏迷了两天一夜。”
斐月撑着床想要起来,结果刚有动作就感受到一阵恶心与晕眩,她连忙躺回去,闭着眼睛说,“我有点想吐。”
厉少卿眼底闪过冷色,他理了理斐月凌乱的鬓角,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躺着休息,想要什么跟我说。”
斐月想起斐正路临睡前的样子,心情有点低落,拍了拍身旁,睁开眼睛看着厉少卿小声说道,“你陪我睡会。”
厉少卿闻言动作一顿,脱下外套掀开被子半躺到斐月旁边,斐月自发的挪出些空位,饶是这样的小动作也引起身体上的不适,等厉少卿躺下后凑上去搂着他的腰,忍着胃里翻腾的恶心将脸埋进腰侧蹭了蹭,厉少卿单手把斐月整个人搂住,拍拍她的后背以作安慰。
两人安静的躺了一会儿,斐月瓮声瓮气的说,“我没想到他会对我下药。”
厉少卿脸色沉了沉,沉默两秒后扯着斐月的耳朵问,“知道错了吗?”
斐月正默默伤心着呢,突然听到厉少卿这句话有点没反应过来,她愣了会,仰头看着厉少卿,“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是斐正路没有节操给她下药,又不是她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厉少卿不跟他同仇敌忾就算了,居然还在这里质问她?斐月不高兴。
“我哪里错了!”斐月气鼓鼓的问道。
厉少卿见斐月如此理直气壮如此不知悔改,扯着她耳朵的力气大了些,怕真弄疼了斐月,他又揉了揉,挑眉问道,“把柏千恒丢在楼下,你还没错?”
“咳咳……”斐月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她清了清喉咙,“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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