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楠蹲下捡起了球,前面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漂亮大姐姐,这个球是我的,能还给我吗?”
郑楠走过去,将球递给了小男孩,并用手亲昵地摸了摸他的头。小男孩拿到球,开心地向同伴们跑去,又快乐地玩起来。
郑楠开心地看着他们,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脸上,她嘴角扬起令人心动的弧度,这是孩童般的笑容,是真真的。
情绪是会传染的,秋华看着她,也展现了笑容。郑楠似乎意识到了有人正在看她,抬头一看,两人目光接触的那一刻,他赶忙看向别处,少女嘀咕了一声:“看什么看。”然后,也迅速低下了头。
如徐志摩诗中所述:“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这附近有个小公园,由于小孩们嬉戏的地点离那里更近,所以郑楠选择了在那的长椅作为歇脚点。
郑楠看着不远处孩童们的嬉戏,脸上的笑容一直挂着,由于有了刚刚的教训,秋华不敢再盯着她看了。他忽然想起那个被扭断手的高三学生,心里一顿后怕,往旁边挪了挪身子,眼睛也假装盯着远处。
不久,郑楠开口问道:“你们为什么都那么怕我?我就那么讨人厌吗?”
这一刻,很静,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秋华不知做何回答,只得假装没听到她刚刚说的话。
又过了一会儿,郑楠幽幽地说道:“你知道吗?其实我会扭断那个高三男生的手,不是因为他说我是什么‘娃娃音’,而是他摸了我的脸,我真的非常讨厌男生碰我,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他触碰我的底线,而被人非议的却是我?”
其实生活中有很多事情,从它一出现开始,若是已有大多数人将它打上某种标签,那么后来人,基本也逃不过这一个范围。
谣言止于智者,可无奈,我们的生活中充满了太多的愚人。即使身处朗朗乾坤之下,谁又能保证曝光于人前的事情就一定真实?不了解一件事的前因后果,就不应该妄下断言,看似人畜无害的“说者无意”,可能连他本人都不知道会酿成多大的风暴。
郑楠顿了顿又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讨厌男的吗?我十岁那年,当时我爸的职位还不高,出差去了外地培训。有一天,母亲突然得了急病,我立马给我爸打电话,可他竟然没接电话。当时我家就住在那种筒子楼里,因为过春节,所以楼里并没有什么人。我就找了邻居的叔叔,可他竟然跟我伸手要钱,称没钱就不帮,我当时把家里的存折都拿给他了,但是我并不知道密码,只能跟他说只要妈妈能活过来,一定好好报答他。可他竟然以钱没到手的原因,把我打发了。你知道吗?我妈临终前一直唤着我爸的名字,她是在绝望中死去的。救护车赶到的时候,母亲早已撒手人寰了。后来在母亲的葬礼上,我质问他那天为什么不接电话,他竟然说那天陪领导聚餐,喝醉了。从母亲死后,我便越来越讨厌接触男的。后来父亲的职位得到提升,我们搬出了筒子楼,临走前的那天,我用喷漆在邻居的门上喷上了四个字‘不得好死’,我真的恨他,恨男人,他们都只会花言巧语,只会关心自己的利益,只会欺骗,只会…”
说着,郑楠把头靠向了秋华的肩膀,慢慢地哭起来。这些话她几乎是一口气说完的,可以看出她憋了很久了。
秋华不知道表面霸道的郑楠,有一段如此悲惨的经历,他想伸手给她擦擦眼泪。郑楠却说道:“我哭会就好,你不准碰我,也不能看我,更不能把今天的事传出去,我对男人过敏。”秋华举到半空的手,又收了回来。
当年褒姒一笑,让幽王倾了整个大周天下。若是郑楠,这一幕梨花带雨,不知要让多少将士折戟沉沙。
等秋华与郑楠回到了病房,桌子上忽然多出了很多水果和花。
秋华得知,原来这些东西是以前陈子率勾搭过的妹子送的,不过只占了少数,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里的东西大部分是冲着萧雅的面子送的,有的小卡片甚至写上了“萧雅收,”搞得跟住院的人是萧雅一样。
病房里还多出了两个人,赵武跟毛献。就在此时,郑楠开口说道:“陈子率,你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陈子率礼节性点点头道:“嗯,谢谢你啊,郑社长。”得到了陈子率的应允后,郑楠这才离开了病房,临走前,别有深意地看了秋华一眼。郑楠一走,病房又开始热闹起来。
赵武第一个凑过来说道:“你先勾搭小学妹就算了,然后就是田校花,现在又是娃娃音,你说说,你到底想干啥,哥以后不敢叫你小华了,叫你华哥吧,你啥时传我一招半式?”
秋华知道刚刚郑楠的意思是让他保密,秋华不是爱嚼舌根的人,自然不会说出去,只是没想到被他们误会了。
他只能无奈地说道:“没有没有,别误会,就是普通朋友而已。”毛献听了,合时宜地补上一刀“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
赵武一脸怀疑地看着他:“纯友谊的话,她走之前,那样看你是什么意思?”秋华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毛献此时又咋呼起来:“老四,你一定是把我的桃花运都借光了,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
秋华突然感到一阵恶寒,然后缓缓说道:“献总,你别害我啊,我和你之间可是清白的。”
这时候陈子率摇摇头,笑道:“得了吧,献总,你哪来的桃花运啊?顶多就有点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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