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儿呢?”
“在卧室。”
薛洪泉快步朝姬离的房间赶去,砰一声,他焦急地推门而入,坐到床前。
床上的姬离,紧闭眼睛,皱着眉头,俩手紧紧地抓着被褥,床单也被他的汗水浸透了。
薛洪泉抓住姬离的手腕,将灵力传输进他的体内,这是通过灵力来检查他的五脏六腑及主要经脉。
“快去拿生脉丹!”
“好。”
不一会儿,梦兰就拿着一个小玉瓶跑了进来。
“家主,拿来了。”
薛洪泉接过玉瓶,倒出一粒白色丹药,空闲的一只手往姬离额头上一指,姬离的嘴巴就张开了。将丹药放入姬离口后,他微微松了口气。
“幸好没有伤及内脏,服了生脉丹,调养几日便可恢复。”
梦兰拍了拍小胸脯,吁出一口气,“太好了,可吓死我了。”
“这几日,你就好好照料她。”
梦兰连连点头,“好的,家主大人。”
薛洪泉转身看了一眼姬离,眼中闪烁着慈爱又带着一丝悲切。回过头,他低吼道:“陆家!”然后疾步离去。
………
辛镇,陆府。
大厅之上,一个灰发老人坐在主位,面色阴霾,左眼之上有一条狰狞的疤痕,从额头划向鼻子。
在他的座下,一个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父亲啊,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与你相见,我还以为你早就。。”
老人眯着眼睛,冷冷道:“早就死了是吧。”
那男人赶紧摆摆手,一脸惧怕道:“额,不敢不敢。”
老人独眼一瞪,怒道:“哼!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胆小如鼠的废物!我不在的这些年,陆家竟然衰退至此!”
这老的便是陆家上任家主陆本初,而小的自然就是现任家主陆子午。
陆子午吓得一哆嗦,颤巍巍地道:“父亲,我这,我这修炼天赋确实不行呐,我不如那薛洪泉啊。”
闻言,陆本初一肚子的怒火竟怎么也泻不出了,“哎”他摇头叹气,恨铁不成钢地道:“既然你都说自己不行了,那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陆子午脖子一缩,在旁默不作声。
片刻后,“去,把元阳山近些年的药材经营记录拿来。”
陆子午埋头搓着手,“额,这。”
“怎么了?”
“额,这个,元阳山已经划分给薛家了。”
陆本初长吸口气,也没发怒,他早有心里准备,“那把北矿山的记录给我过目。”
“额。”陆子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也划分给薛家了?”
“是,是我卖给薛家的。”
陆本初忍无可忍,他啪的一掌拍在身边的桌子上,蛛网般地裂纹随即蔓延而开。
“北矿山世世代代都是陆家的基业,你就这么把它卖了?”
陆子午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哭丧着脸道:“父亲恕罪,父亲恕罪!”
这时,从门外跑来一个家丁,汇报道:“老家主,陆经少爷来了。”
“叫他进来。”
“是!”
“还他妈的跪着干嘛,快起来!想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出丑吗!”
陆子午惊魂未定地应道:“好,好,好。”
很快,陆经就到了。
“爷爷,父亲。”
陆子午脸色变得飞快,之前的怯懦已经消散不见,他神情肃然,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话已经带到了,只是薛家并不买账。”
陆子午眉毛一扬,厉声道:“什么!”
陆本初瞪了陆子午一眼,“你嚷嚷什么,听他把话说完!”
陆子午身子一哆嗦,退到一旁不再吭声。
于是,陆经把先前在薛府与姬离发生冲突的事讲了一遍。
听完,陆子午阴冷一笑,道:“父亲,薛洪泉这是有恃无恐啊,看来给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
这一次,陆本初倒是点了点头,赞同了陆子午的观点。
“薛洪泉这小辈,不识时务,是该教训一下了!”
陆子午恭维道:“以父亲灵台境的修为,哼哼,对付他们就如同对付蚂蚁!”
“别废话了,立刻拟好战书,给薛家送去!”
“是是是,那个,父亲,我还有一事不明?”
“讲。”
“万一那薛怀义也回来了呢?”
陆本初眉头一皱,有些暴躁地道:“不可能,他早就死了。”
“啊,那就好,那就好,只是,你们二十年前究竟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闻言,陆本初的面庞一阵扭曲,极赋压迫感的灵力从他身上爆发出来,瞬间将陆子午掀翻在地。
“下去!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二十年前的事!”
“是是是。”
陆子午是摔的七荤八素,连滚带爬地带着陆经退了下去。
陆本初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喘着粗气,脸色变得有些惨白。要是陆子午还在这,肯定会震惊不已,那个自己敬畏的父亲,此时竟面露深深的恐惧。
………………
两日后,薛府。
姬离睁开了眼睛,缓缓地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他只觉得浑身一阵酸痛,“斯。。好疼。”
丫鬟梦兰走了进来,见姬离醒了,焦急地喊道:“少爷,快躺下,你的伤还没好呢!”
姬离苦涩一笑:“没事,我好多了。”他明显感觉到内伤好了许多,只是身上还有些淤肿。
梦兰细眉一竖,道:“家主已经说了,你要多注意,赶紧躺下。”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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