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似是命运的安排,我渐渐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可是却不知道要开口说些什么。
江莱悦撑着一把天蓝色雨伞,提着一只保温盒,来到了我的面前,哪怕我们是如此的熟悉,可我还是为她今天的穿着而惊叹。
她只是随意的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衫,一件很普通的黑色铅笔裤,依然因为她独特的气质而不平凡,看上去是那么的精致,可我并不能看透她,谁知道这楚楚动人的外表下,究竟包藏了什么祸心。
对视了片刻后,她往停在车位的车子看了看,示意我到车里面说。
我最终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随着她的脚步向车内走去,既然她愿意给我聊的机会,我还是心平气和的,希望她最好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上车后,江莱悦收起雨伞,并没有说话,而是启动了车子。
随着雨刮器的运作,那些模糊的景色,再次清晰的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各种思绪将我心中那根原本便崩着的弦,越拉越紧,我感到了窒息,这种窒息数次驱使我要去质问江莱悦,可我终究也没有主动开口,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
她似乎急着赶时间,将车子调转了头,便迅速驶向公路。
“我没心思和你雨天开车去闲逛,你应该知道我为何找你。”
“我也没兴趣陪你闲逛,跟我去一个地方。”
说完,江莱悦打开车载音乐,是一首我非常熟悉的民谣歌曲,《九月》,那平缓悲悯的旋律,让车内显得更加的安静,也很适合谈话。
我也没心情管她要去什么地方,直接质问道:“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做什么?”
“大面积恶意差评问题,将青旅从路由app剔除的问题。”
我以为她会拒绝回答,却不想她只是笑了笑回道:“你为何就那么肯定这一切都是我做的,若是冤枉了我,良心就不会痛吗?”
我心中烦闷,也不顾密闭车厢,下意识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猛吸了一口之后,回道:“除了你这刁蛮小姐的脾气,还能有谁。”
江莱悦那处变不惊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的波动,她的眼神闪躲了一下,一阵沉默之后,才言语复杂的回道:“对,是我!”
“你为何这么做。”
我的话好似狠狠戳到了江莱悦的痛处,转过头时看到她的脸已经铁青着,她严厉的反驳道:“问的什么屁话,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为何不为何的,你把最坏的一面全都加我身上不就是了。”
“你说的倒是问心无愧,弄得我跟无理取闹似的。”
“以后出门请你带上脑子。”
“放我下车。”
“回去拿脑子?”
“少废话,靠边停车。”
江莱悦依旧不肯罢休,怒道:“这车你想上来就上来,我让你上来你就上来,上车不是你决定,下车我又凭什么依着你,你自己都没脑子分辨的吗?”
本来这次的卑劣的刷差评手段,就已经让我心烦意乱,在被她这么不讲道理的一胡闹,终于在愤怒中爆了粗口:“我cao你你,还有完没完了。”
江莱悦根本不理会我的愤怒,又加了一脚油门说道:“不是想下车吗?你要是个男人,就从这车上跳下去。”
她言语上不断的侵犯,终于惹毛了我,我几乎贴着她的脸用手指重重点着她说道:“你说的。”说完,便斜着身子去拉车门。
江莱悦忽然就没有了刚刚蛮不讲理的气势,扯着我坐回到椅子上,怒吼道:“你简直是个疯子,不要命了啊!”
“放我下车!”
“就不。”
她委屈着表情,倔强的像头驴,我极力克制自己,紧攥起拳头到手心冒汗,却没有失去理智的去夺方向盘,雨天路滑,这车速一个偏差便会车毁人亡。
车内冷的像结了层冰,我开始将视线转移到车外,很快便分辨出这是去疗养院的路,这是她第二次带我去看秦姨。
想来这个世界已经够无情了,而江莱悦更是人中翘楚,从认识她以来,我无数次见她背离自己的想法,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呵,也是,一旦享受过身居高位的优渥,谁还顾得上这花样年华里的约定,于是,金钱至上的世界就是这么开始乌烟瘴气的,阴暗到连日光都照不透。
分神中,我好似变成了与这个世界无关的人,在暴雨如注的车内,隐匿成一个微不足道的蠕虫,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化作一个个虚影,匆匆而过过。
……
花了一个多小时,车子最终在熟悉的停车场停了下来,江莱悦拿起一把伞扔给我,自己已经先一步下了车。
我知道她来这儿心情不会太轻松,也不打算在此时此刻和她理论什么,便在楼道口等着她。
环视这家疗养院,发现相较于上次到来,它又翻新了一些,门窗上也换上了新的防护窗,比以前更密,密到只能深处一只手。这让我不禁感叹,更有些隐忧,住在这里的人,究竟能否重新得到命运的眷顾?
在吸烟区时,遇到这里边的医生,闲聊中,他给我讲起了这两天的见闻:
一个三十出头的病人,妈妈来探视,他隔着窗让妈妈把手伸过来,妈妈犹豫了半天没敢伸手。直到目送亲人走后,他跟大夫说:“其实我没什么恶意,就想握握妈妈的手。”
还有一位病人思维松弛,喜欢自言自语。另一位病人有关系妄想,总觉得别人对他有意见,他俩人住一个屋,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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