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父亲拿起手机录像,连同沈琳一起录入视频,念歌做了个ok的手势后,开始拨动吉他,好在我们之前多次合作,虽然没排练,节奏却卡的很好。
念歌颓废的站着,嘴唇凑近麦克风,声线慵懒、沙哑:“把爱情放进鞋里,把鞋子塞入箱底,把箱子送去快递,填好一张快递纸,随它去哪里……这煽情的生活,没人帮得了你,走吧,走吧,往千里之外,寻一场不期而遇的婚礼……走吧,走吧,去时光深处,让造化主宰你……”
沈琳写的这首《帮不了你》,让人心头“一热、一跳、一热。”这首歌极其洒脱,不知道多少被生活禁足的人,心里住着一个说走就走的灵魂,也不知道多少人心里,都有一座自由的城。
听念歌唱完,好似在这个深夜,心中有点儿难以言说的惆怅,并且不由自主地想要单曲循环一首什么歌,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其他歌根本不能再入耳,嗓音低沉的念歌,已经将这首歌唱的无可替代。
弹完最后的一个音,我早已热泪滚滚,而在一旁录视频的沈父,早已哭的泣不成声……
我默默的在心中念叨:“一路走好,一路走好!”
放下手中的乐器,我将贝斯靠在沈琳的灵位旁边,头顶的灯光,从一个极其别扭的角度,将惨白的光线投在了贝斯上,我又将身边那被我喝掉一半的白酒,重新端起来,一饮而尽,感受着入口后的辛辣和灼烧,不再去想那些过去的种种。
……
将沈父赠送的乐器收好后,林柯将其归置在念歌车子的后备厢,四个人并排坐在门前的石阶上。
我仰头看着头顶这座好似与我有宿命纠缠的城市,远方那些闪烁的霓虹灯,在这漆黑的夜晚尽情宣示着主权,晃出了一片忽明忽暗,不远处正在拆迁的工地,昼夜不息,又传来了一阵阵机器运作的轰鸣声。
也许在不久的某一天,这里将会被彻底改造,被人们淡忘,就像曾经来过这个世界的沈琳……而曾经居住在这里的人,若是日后路过,也只能望着某一栋建筑物,或是自言自语,或是告诉身边的人,这里曾是自己住了多年的故乡!
“我们那片,近两年会有拆迁吗?”
莫秋有些纳闷的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林柯道:“怎么,你是期待拆迁吗?”
“那个地方已经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存不存在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了,如果你目前工作涉及到那片地区,就跟我说,我第一个挪地。”
莫秋皱了皱眉眉头,继而有些恼火道:“且不说我已经不涉及这些工作了,即便真涉及,你以为我会因为你得罪领导,阻碍城市发展规划吗?”
莫秋的表现让我意识到她对林柯还有很深的感情,但是她似乎还是有意识的在回避着林柯,这种还存在拉扯的关系,让我一时竟不太知道要怎么开口去调和,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直以为莫秋对林柯的态度,也只是回避而已,但这种回避似乎另有隐情。
为了求证自己心里所想,我又旧事重提,向她问道:“莫秋,听说你最近又换了一份新工作,是做室内设计?”
“你属狗的?这么爱打探别人消息吗?”
“大家这不都是关注你过得好不好么,你看念歌对你这关注的眼神,充满着深情。”
念歌看着我,不动声色,手却偷偷伸到我背后,毫不留情的掐了一下。
莫秋并不在意我们的打闹,很平静道:“我这人从来不会固执,更不会寻死觅活,没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今天的生活,是过去无数次选择的结果。”
“莫秋,林柯也就是不爱说话这点不好吧?”并不爱掺和事情的念歌忽然来了个神助攻。
林柯也并不反驳,在莫秋面前,他习惯性的喜欢沉默。
莫秋愣了愣,才回道:“念歌姐别被骗了,他以前可是个狂放不羁的男人,你是没看到他以前一口气撩十几个妹子的气势,哪会是这么沉默寡言嘛。”
“你们之前怎么认识的,八卦一下。”
“你觉得此刻适合聊八卦吗?”
此话一出,立即冷场,虽然我是刻意打开话题,但毕竟莫秋和林柯这宿命似的敌对,这不是找不快活的么。
林柯也因为莫秋的话而尴尬,好在有念歌这个救场王在,她拉住莫秋的手说道:“余航这个时候怎么会有心情聊八卦,他只是希望你能和我们多聊聊罢了。”
我又附和,道:“今晚我没打算睡觉,你要不愿意说就算,我自己拿mp3去听音乐就好了。”
莫秋好似是给了念歌面子,终于点了点头,接过了话题道:“当着他面谈论这种话题也不错,省的他自己一个人瞎编乱造,我19岁那年,去学校附近的补习班代课,在过地下通道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打扮的跟流浪歌手似的男生,他唱的很好听,好听得我驻足听了整整一首,他唱的很失落,每一句歌词,都好像勉强用嘴包着已咬碎了的牙齿,后来被我称之为:林氏唱法。”
说完,莫秋给了林柯一个眼神,示意他自己说。
“然而,当我开始唱下一首歌的时候,城管突然来了,他们开始指责我,并且想要没收我的钱和吉他。那个时候我没有说话,因为身上已经背了个处分,玩音乐又看不到未来,生怕闹事被休学,支支吾吾了两句,却什么都没有说清楚,最后颓然地坐下,把吉他从身上取下来。”
“我靠,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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