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花映雪顿时醒过来,靠,当然没收到了,这些都是这小子编的的,把老娘我都绕进去了。
武理马上接口道:“对,正是基于这种想法,我一定要亲自把我的心里话送到你手里,于是前不久,我装成快递员,到你公司去给你送快递,你还记得吗?”
嗯?这不是假的吗?哪有什么快递,但是话得顺着来,花映雪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道:“那天的那个快递员是你呀,我说怎么有点眼熟呢。只是你那天的打扮太猥琐了,戴个口罩,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显得色眯眯的。”
靠,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武理道:“小花,你还记得那天我给你送的诗吗?”
‘好你个臭小子,居然又敢调戏老娘,一时半会哪儿去想出什么情诗来。’于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武理道:“记得,我当然记得,我记得里面的每一个字,但是我想让你当面念一遍给我听,你都没有当面给我念过。”
最毒妇人心,真狠,皮球一脚就踢过来,一接,还是铁做的,实心的。
这里的刀光剑影,外人是感受不到的。但是他们对武理那首打动花映雪的情诗是充满了十二分好奇,连花映雪自己都很好奇,前面的‘台词’已经够撩拨心思的了,这诗又会是什么呢,不会说:‘不好意思,下次单独念给小花听’吧。
这次武理倒是没有再玩花招,而是半转身,眼神中充满柔情地看着花映雪道:“是我不好,这次就让伯父、伯母做个见证,我是真心的,我会用心念给你听,这诗你也知道,是用中英文写的,是因为我的那个鱼与天鹅的梦,名字叫做‘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我只念中文的部分!”
“好啊,好啊!”小雀在一旁鼓掌,好好的浪漫的气氛被这个二货给破坏了,看到爸爸、妈妈、姐姐瞪过来的白眼,脖子一缩,自己好像鼓掌的时机不对。当然他如果也是那个世界穿越过来的,一定会破口大骂,什么你写的,不要脸,抄袭也就罢了,还恬不知耻地据为己有,用来泡我姐。
武理缓了缓,吸了口气,深情地念了出来,应该说是背了出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埋藏心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埋藏心底,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装着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装着毫不在意,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给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翱翔天际,一个却深潜海底
这首诗的作者是否泰戈尔,很有争议,但是不可否认,这是一首极为优美的情诗。刚开始花映雪还是一番考究的心里,但是渐渐地却深入其中,不知觉地握住了武理的手,武理是心中暗爽,手真滑腻,皮肤真好。
当武理‘念’完诗,含情脉脉地看着花映雪,柔声道:“答应我,好吗?”
花映雪已是泪流满面,何曾当面听过如此动人的情诗,不自觉地道:“我答应你!”
花母更是泣不成声,花教授搂着爱妻,轻拍安慰!
还好,有‘小雀’这个二货,他这个年纪不懂啊,只是觉得这个姐夫太牛叉,这首诗做的老长了,感觉很厉害的样子。一听姐姐的话,忙又鼓掌道:“好呀好呀,姐姐答应了!咦,妈你哭什么呀!”
气氛又被冲淡了,花母擦了擦眼泪,对着武理与花映雪道:“苦了你俩了!”
花映雪终于是回过神来了,发现自己的手被武理握着,不对,是自己握住了武理的手,心里居然涌起一阵温暖、踏实的感觉,但随即反应过来,反了你了臭小子,居然敢趁机占老娘的便宜,不漏痕迹地把手抽走,当面不能发作,以后有机会再收拾他。
还是‘小雀’会调节气氛,一摸肚子,叫到:“妈,我饿了!”
一看时间,可不是,该饿了,都中午一点半了。花母不好意思地道:“哎呀,怪我,大家都饿了吧,马上马上!”
武理起身要去帮忙,花母忙制止道:“不用了,菜都准备好了,只要炒一下就行。”又对着花教授说道:“老花,你陪小武说说话吧!”
花教授问道:“小武呀,听你说你教历史,不知你大学修何专业?师从何人?”
武理哪会做饭啊,那只是一个姿态,见花教授问话,忙回道:“由于我是少年班,专业其实是任选的,不过我对历史兴趣最为浓厚,所以主修的是历史专业,博导是成建陈教授,我是他的关门弟子!”
花教授感叹道:“建陈教授是华夏科技大历史专业的一面旗帜,虽与我观点不同,但其造诣却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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