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战天齐的疑惑,北堂傲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有翊跟莫在没问题的。”这一夜的路程,他根本不需要用力气,只要莫跟翊轮流背着他跑就行了。
既然如此,战天齐也不再阻止,“那好,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说罢,抱起馨瑶就飞身离开,而身后,翊跟莫一边一个,扶着北堂傲紧随其后。
一夜的路程并不短,从京城到这里,只恐怕要是普通人赶路也得十几日的功夫。
回到军营,众人发现了一个天大的惊喜。
那就是,兰儿跟战天赐竟然就在等着他们!
战天赐的伤经过了几日的调养已经没有大碍,所以众人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战天赐给北堂傲处理因为赶路又重新裂开的伤口。
兰儿一见到莫便扑进了莫的怀里,几日未见,心中溢满了思念。
翊识相的离开,免得伤到自己,没办法,谁让他是单身呢……
处理完北堂傲的伤口,战天齐便迫不及待的将战天赐拉到了自己的营帐内。
“你做什么这么心急!”战天赐忍不住问道,却在看到馨瑶时,震惊不已。
原来,馨瑶已经摘下了脸上的面纱,那张骇人的面孔暴露在二人的面前。
一半天使,一半魔鬼。
“瑶儿?!”战天赐忍不住惊呼,却被战天齐急忙捂住了嘴,“嘘,现在军营里就你跟我知道她是瑶儿!”
闻言,战天赐终于努力的压制住了自己的声音,忍不住走上前,“瑶儿,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心疼的难以附加。
明明他离开时馨瑶还是好好的,只不过是被关了起来,现在怎么会变成了这副样子!
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女人那张漆黑的脸颊,馨瑶却急忙后退了几步,“天齐哥,不要碰,有毒。”
有毒?
战天赐不解,看向战天齐,只见战天齐叹了口气,“我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而且身上带着剧毒,呼出一口气来也能把人当场毒死。”
闻言,战天赐再一次看向了馨瑶,“瑶儿,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战天赐关切的目光,馨瑶鼻尖有些发酸,努力忍住了想要流泪的yù_wàng,说出了那令她害怕到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再想起的三日。
三日时间,练血草缠住筋脉,百虫啃噬,她与百虫交战,到最好落到这般地步。
“他,妈,的,北堂离这个畜生!”听完馨瑶的叙述,战天齐愤怒的踹开了面前的椅子,浑身气的发抖。
“你是说,你还将那些虫子都吃了?!”战天赐忍不住问道,馨瑶点了点头,“不记得吃了多少,可是后来又被我全部吐出来了。”
“吐出来什么颜色的?”相对于战天齐的愤怒,战天赐更加关心馨瑶究竟中了什么毒,究竟这毒该如何解,究竟这脸,还治不治的好。
“只知道是褐红色,气味什么的都记不清了。”当时的她吐的昏天暗地,能记住颜色已经很不容易了。
褐红色……
战天赐忍不住皱起了眉,百虫的毒汁汇合成褐红色,这种毒,无药可解。
更何况,此刻馨瑶已经吸收了大量的毒液,整个人都已经成了毒人,除非是换血,否则无药可医。
而她被毁了的半张脸,若不能解了毒,便永远也治不好。
战天赐的沉默让战天齐忍不住慌了神,“哥,你说话呀,这到底能不能治?!”
战天赐看了颜战天齐,又看了眼面带期盼的馨瑶,然后点了点头,“能治。”
“真的吗?”馨瑶欣喜若狂,能治,能治便好。
战天赐面带微笑,点了点头,“瑶儿,你知不知道那些毒虫到底是什么?”
馨瑶微微摇了摇头,“只知道有蜘蛛,蝎子,还有很大很大的蚂蚁,蜈蚣,还有很小的像是蟾蜍之类的东西。”
因为蟾蜍的个体比较大,所以馨瑶不能确认那个小小的恶心死的人的东西到底是不是蟾蜍。
不过,一想起这些,馨瑶有忍不住想要吐的yù_wàng,干呕起来。
“哥你也真是的,让她回忆这些做什么!”战天齐忍不住抱怨道,真是的,他就这么听着已经鸡皮疙瘩满地跑了。
战天赐并没有理会战天齐,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你刚才是不是还说过,练血草的叶子断在你的双腿里了?”
“嗯,而且有一段时间我连下半身都是麻痹的,根本没有知觉,可是后来,等我把所有的虫子都吃进肚子里之后,又能走路了!”其实,馨瑶也才反应过来,练血草与自己的筋脉黏在一起,自己应该是瘫痪了才对!
“对,练血草渗入筋脉,又把叶子留在人体内,人是根本没有可能站起来的。唯一的解释便是,那些毒虫里,有一种或者几种的毒液能把你体内练血草的叶子溶解,把筋脉重新粘连起来。”战天赐仔细的分析,听的战天齐连连的点头。
馨瑶也忍不住点了点头,“那会是什么呢?”
闻言,战天赐却是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想回一趟听风谷,找我师傅,或许他那有关于这类的医书。”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书本上的知识不可能全部学尽,就比如这一次,战天赐不得不回听风谷重新去翻看医书。
“我跟你一起去!”馨瑶忍不住说道,这样一来,既能暂时离开北堂傲,又能及时得到治疗。
可是,战天赐却忍不住皱了眉,“我师傅不喜欢外人进谷,你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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