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司霖沉沉默了大半天没动静。
“你走吧,师父这一年都不会回来了。”小伙子继续劝他离开。
“我会找到他的。”司霖沉收好那封信,转身离去。
无论天涯海角,他一定要找到他,凭借他司霖沉的势力,这有什么困难的。
司霖沉离开一小会儿,又来了另外的一个男人,一个身形高大,面目冰冷的男人。
小伙子刚开始他的雕塑活,结果一抬头有看到有人来了,有些不耐烦了,“你是什么人,没看到外面的牌子写的吗?谢绝拜访!”
男子答非所问:“司霖沉来这里干什么?”
“啊?”小伙子懵了一下,他还真的不认识什么司霖沉。
不过倒是有一个很讨厌的家伙来了好几天,搞到他师父被迫避难去了,真是讨厌的家伙。
“刚才走的人这几天来你们这里做什么?”男子换了一种形式问道。
这会小伙子明白了,为了让他赶紧走,小伙子如实回答说:“他是来找鲁医生的,据说是他老婆患了什么**肌瘤。哎,我们这只有木雕师父,哪里有什么鲁医生,真是可笑……”
“好,谢谢。”小伙子还没有说完,那个男子突然转身离开了。
小伙子懊恼地挠挠头,这年代的人都这么奇怪吗?
是自己在这里呆太久了,不懂外面世界转换成什么样子了吗?
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严守季跟前,“查出来了。”
“嗯。”严守季嘴里叼着一支烟,白眼弥漫着他的周围。其实严守季很少吸烟,特别是在林又凝面前,基本没有吸过。
“司霖沉最近在寻找一个叫鲁扬的医生,据说是司霖沉的老婆病了,得了很严重的**肌瘤。”高大的男子悠悠说来。
“看起来挺严重的。”严守季意味深长地望向窗外,“那医生找到了吗?”
“没有找到,司霖沉已经回去了,估计要放弃了。”
“嗯,命挺苦的,竟然比我这路人还要多灾难。”严守季感叹道。
“我们要帮帮他们吗?”男子问道。
“不必,我从来不管他人的事情。”严守季瞬间变得冷漠起来。
高大的男子:“……”
那为什么还要派他去调查,这不是浪费精力嘛。
大发走男子,严守季给林又凝打电话。
林又凝很不想接他的电话,可是一想到有可能是关于司霖沉的事情,她就只好应硬着头皮接了。
严守季一如以前的模样,打过来,就把林又凝调戏一番,才讲正经事儿。
当林又凝听说安酒酒得了**肌瘤时,整个人都傻了。
怎么可能,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患了那样的病。林又凝脑袋都无法运转了,回想一下,安酒酒这一路走来,还真不容易。
从他们认识开始,安酒酒就是一路坎坷,一路遇到各种各样的灾难。如今又患上那样的病,老天这是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怨啊。
“又凝,”严守季提高声音喊她名字。
林又凝从神伤中回过神来,哀求道:“严守季,你可不可以帮帮她,帮他们寻找那位名医,安酒酒是我的朋友,我真不希望她出什么事。”
严守季沉默了一小会儿,冷冷的说:“我不会帮的。我跟司霖沉不是同一路人,你是知道的。”
“可是安酒酒是安酒酒啊,跟司霖沉无关。”林又凝都急得要哭了。
目前,好像出了能求严守季,再也没有什么人可以求了。
“那……”严守季把那字拉得很长,“我需要回报。”
“可以,你要什么回报都可以,只要帮到安酒酒。”林又凝急切的答应了,连问都没问他要什么回报。
严守季有些受伤,原来在她心中,自己还不如安酒酒重要。
他承认他吃醋了。
“好。”他的声音降低了半个度,冷冷的。
林又凝处在兴奋当中,根本就没有听出他的异样。
许久严守季吩咐林又凝说:“看样子,安酒酒还不知道自己患病,你就不要告诉她了,免得刺激他,你赔不起。”
“嗯。”林又凝自然是知道的,她有不傻。连司霖沉都不告诉她,自己去跟她讲,这不是要害她嘛。
所以当她给安酒酒打电话汇报的时候,她只讲了部分,就说司霖沉最近在寻找一个雕塑家,但是雕塑家不待见他,他就郁闷了。
安酒酒听着觉得很是奇怪,为了寻找一个雕塑家就让他茶不思饭不想的了?
嗯,林又凝的信息不准确。可是她也找不出证据说这是不准确的,只好将新将疑。
反正现在司霖沉已经回来了,虽然眉头还是深深锁着,似乎把天下的愁苦都集中到他那里去了。可是至少他在身边,安酒酒觉得是放心的。
有一天,安酒酒看到司霖沉进了奶奶的房间,进去以后,他们就把门关上了,司霖沉进去很久都不出来。
安酒酒觉得疑惑,就蹑手蹑脚闹到奶奶房间的门边,把耳朵贴在门边偷听。
声音窸窸窣窣传出来。他们都讲的很低声,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不会知道他们在讲什么。
“……还是把孩子打掉吧。”奶奶叹息着,声音不受控制地就提高了一些。
打掉孩子?
安酒酒心头一颤。
为什么要打掉孩子?
打掉谁的孩子?
她不自觉地就抚上自己隆起的肚皮,里面是她和司霖沉的孩子,八个月大的孩子。
“我还是想要找到他,他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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