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郢不以为意的拉起她的手,印了一个吻在她手背上:“我亲我未来媳妇,又不是偷情,有什么丢人?”
盛小小睨他一眼:“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脸皮这么厚呢?”
纪南郢哼了一声,低头迅速的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然后颇有些得意的挑了一下眉。
盛小小嫌弃的瞪他,他也不以为意,牵着她往人群中走。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指几乎能包住她整一只手,牵着她的时候,带着一股男人独特的力量感。
盛小小矮他一个头,在人流汹涌的街道中,她站在他身后头,跟着他一路往前走,心里头莫名涌上来一股甜蜜感。
比方才吃进嘴里的糖人还要甜。
安酒酒和司霖沉转了两圈,找到烧香的寺庙,抬眼看过去,大门口排了一条长龙,排第一的那人手捧着巨型的香烛,看着似乎有很大的愿望要许。
司霖沉拉着她的手站在一棵树底下,问她:“累不累?”
安酒酒摇头,下意识的摸了下肚子:“不累。”
她脸上出了点汗,司霖沉从包里拿了湿巾给她擦了葫芦在卖,于是又问她:“糖葫芦吃不吃?”
安酒酒摇头:“太甜了,不吃。”
司霖沉望眼过去,见队伍排的老长,担心安酒酒排这么久的队会累,于是问她:“要不待会儿再回来,先去别的地方逛逛?”
安酒酒这回点了头:“好。”
左右她如今万事都如意,也没有很多的愿望想要实现。
司霖沉半护着她往桥上走,看到桥底下有人在放花灯和花船。
安酒酒走到桥中心,觉得有些累了,正好江上的风吹过来很是凉快,便懒得再走,扶着桥的栏杆往远处看过去,河面上正有两艘花船行驶过来,做的是白鹤的样子,分外好看。
司霖沉站在她身后头,双手圈住她撑在栏杆上,给她圈了个安全的天地。
司霖沉看到那艘花船走过来,想到件事情:“以前,我爸也做过花船。”
安酒酒转头看他一眼:“嗯?”
“是沈阿姨有一年生日,好像是刚嫁给我爸的那年吧?”事情过去太久,司霖沉也不太记得具体时间,“沈阿姨生了一场大病,我爸急得不得了,听人说坐了花船,去寺庙祈福,便可以保沈阿姨一世安康,早日康复,我爸便在沈阿姨生日那天,亲自跟工人一起做了花船去放,还花了很大一笔钱修建寺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让大师说准了,沈阿姨很快就好了,只可惜……”
只可惜,仍旧是没有多少的好日子,便离开了人世。
安酒酒对沈静的记忆已经很弱,几乎不记得她的样子,只能从笔记照片和别人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她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道:“司叔叔肯定很爱我妈妈。”
司霖沉嗯了一声。
安酒酒低着眼沉默,忽然又觉得很奇怪:“我现在仍旧想不通,为什么安晟要说谎骗我,设下这么大的一个局,让我去恨你,陷害你。”
这一点也是司霖沉想不通的地方。
司霖沉派人查过安晟的资料,可是查到的并不深,这也就意味着安晟这个人比他看上去藏的更深。
他一直让人留意着美国那边的动静,可是安晟最近这段时间却似乎是安静了很多,一直没有消息再传来。
司霖沉想了想,低头问安酒酒:“这段时间,你跟安晟,还有联系吗?”
安酒酒摇头:“他最近没有联系我。”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他原本跟我的关系也不算太好,唯一有关联的便是对你的事情还有姝姝,他对姝姝不错,可是这段时间,他也没联系过姝姝。”
司霖沉垂了下眼,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安晟之前对他几乎是下了死手,可是却自从上次车祸的事情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难道只是因为车祸的事情被司霖沉查出来了,安晟惧于他手上的那一点把柄?
司霖沉觉得不像,安晟不是这么胆小怕事的人。
他低头想了想,没把这些话给安酒酒说,只是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她道:“没事,没有消息,便也算是好消息。”
安酒酒微微拧着眉:“可是我总觉得,安晟不会这么轻易就罢手,我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对他的为人性格,算是有几分了解。”
司霖沉摸摸她的脸,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那也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是会有办法。”
正好这时候,河岸两边射出烟花,小小的一点亮光在夜空上炸成花,各种图案的烟花交织在一起,色彩夺目绚丽,半边天都被照亮了,桥沿上忽然喷出水来,合着一同响起的音乐声有规律的摆动,像是在跳舞。
不远处的小广场上有个小型的喷泉表演,有贪玩的孩子脱了鞋,在上面踩水,也不顾的喷泉淋湿了衣裳。
司霖沉下意识的捂住安酒酒的耳朵,他们离得近,烟花和音乐的声音混在一起,震耳欲聋的吵闹,而且离得太近看烟花根本看不出什么美感,不过图个高兴喜庆。
安酒酒转身拉下他的手:“没事,我不觉得吵。”
司霖沉没听清楚挑着眉头看她,似乎是嗯了一声。
安酒酒只好踮起脚,刚要凑到他耳边,却看到司霖沉不知是经意不经意,转过了脸,正好亲上她的唇。
这个吻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周围人声吵杂,闹人的很,不一会儿,司霖沉便松开她,拉过她的手,转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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