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首先是死者的身份,我们来分别走出两个假设,假设一:死者就是司马元英,那么我们目前所拥有的可供佐证这个假设的线索主要有:第一现场遗留下来的钱夹以及司马元英的身份证,而且钱夹和身份证上所提取道的dna信息与死者一致;第二从司马元英学校宿舍牙刷上的口腔残留物上提取的dna信息也与死者的dna一致;第三司马元英每天晚上19:00左右都会出现在黄石崖,而自从7月18日命案发生后就没再出现过,同时也没有任何的摄像头拍摄到司马元英于7月18日19:00后离开黄石崖回学校或蓝月亮小区,也就是说司马元英失踪了,而他基本不可能存在偷渡去朝鲜的基本前提;第四,从司马羽凡所提供的信息来看,司马元英背面脖颈处有一道2厘米的疤,而死者的背面脖颈靠左肩的位置也有一道疤,只不过长度是3.3厘米。”
董成海停下来,由于说得太快略微有点口渴,举起会议桌上的杯子大引一口后接着说。
“现在我们来做第二个假设,假设死者不是司马元英,那么就可能会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死者是虎子。从我们掌握的信息来看司马元英是明川大学哲学系高材生,虎子是大龄农村青年,两个人有交集的可能性基本为0,那么现场所遗留的司马元英的钱夹和身份证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司马元英有意或无意落下的,也就是说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司马元英杀害了虎子。证据有司马元英和虎子两个人同一个时间段都出现在黄石沙滩,而且从时间上来看司马元英的确有足够的作案时间。但是,司马元英缺乏杀害虎子的动机,既无劫财劫色的可能,两个人也不曾有交集更不会有宿怨,如果是虎子对司马元英抢劫,那么按照我们所了解的司马元英不反抗的可能性很大。同时,作案手段是高强度的硫酸,司马元英作为一个哲学系的学生对化学知识并不精通,也缺乏购买硫酸的手段。另外,如果司马元英真是凶手,那么他为什么会失踪,如果遗留下的钱包是他故意为之,那目的是迷惑我们的视线,他就不应该消失,他的消失无疑是向我们证明他就是凶手;如果是他无意为之,那么我们所了解到的司马元英的心理素质惊慌到促使他无意落下钱夹并且外逃。”
“这个假设的第二种情况是死者是第三人,这种情况下司马元英的钱夹处在现场唯一可能的解释是凶案发生时他刚好撞见,而且被凶手发现。如果是这样,从常理上推断凶手定然想要灭口,黄石沙滩就应该多一具尸体。当然,也有可能是凶手掳走了司马元英,虽然掳走司马元英风险太大,但可能性毕竟存在。考虑离开黄石沙滩除了出海其他路线都会被摄像头捕捉到,而据我们的调查并没有发现。而那个时间出海的只有虎子他们一群人,凶手掳走司马元英必然就会被他们发现,凶手也不可能把那11个人都杀害,所以凶手和司马元英只能坐他们的船出海。”
董成海说完,安静地看着眼前的同事,会议室里的刑警个个都在仔细推断着董成海所假设情况的合理性以及证据的充足性。
“总共两个假设三种情况,你们都发表下意见,哪个假设的可能性最高,也最合理。”董成海问道。
“第一个。”会议室里除了欧阳芸溪外的所有刑警几乎异口同声地回到。
董成海发现欧阳芸溪并没表态,于是看着欧阳芸溪说:“你觉得呢?”
“虽然无论是从理性角度还是从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死者就是司马元英的可能性最大,也最为合理,但直觉告诉我,不是这样,或许还有什么线索是我们没发现的。”欧阳芸溪坦率地说。
“昨天你汇报完死者背面脖颈处的伤疤后,我跟司马羽凡再次确认过,司马羽凡很坚定地说司马元英脖颈背后的伤疤不可能是3.3厘米。也就是说司马元英的家属并不认为黄石沙滩上的尸体就是司马元英。”董成海补充道。
“但是,如果死者不是司马元英,那么为什么从司马元英宿舍取回的牙刷上面口腔残留物的dna信息会与死者一致?如果死者不是司马元英,牙刷这种高度私人化的生活用品没理由会有别人的dna信息,何况是与司马元英完全不认识的死者?”小林反问道。
“我也这么认为,司马羽凡的说法是他个人主观上的回忆,这存在偏差的可能,而dna信息是技术检测出来的结果,从结果上来看,科学技术的确定性远远高于人类的主观回忆。”沈强配合补充道。
董成海看了一会欧阳芸溪,而后背过身去看着投影布上的案件信息,陷入思考中。
“不管怎样,我们还要接着调查,虽然还存有很多疑问,但既有的证据以及线索无不指向死者就是司马元英,那么我们不妨先放下其他可能的假设或情况,将主要的调查方向建立在死者就是司马元英的假设上,当然,这也不意味着我们不调查其他种可能会有的假设,现在我来安排下我们接下来的工作.”
“首先,既然我们确认了死者就是司马元英,那么我们接下调查的主要方向就是司马元英的社会关系。从作案手段来看,7·19命案是典型的预谋作案,因此杀害司马元英的凶手很有可能与司马元英存在过节,虽然目前来看司马元英的交际简单、为人低调,但这也很可能说明我们忽略了某个方面。这个问题由我、欧阳芸溪和小林继续负责;其次,既然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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