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哥以为你任何可以试试转变固有对权利理论探讨的研究方式,以人人类理性为着眼点,将权利理论的问题从实践拉回最为基础的理论,尝试解决下面这个问题:
如果权利的制度化是说确实可能且必需的(虽然它确实可能且必须),那么人类理性在其中所扮演的作用以及人类理性是如何具体参与人类社会生活?
记住,这封信你一定要仔细看,多看几遍,等哥有时间了哥会考你哦!
司马元英
2017年7月
司马婉琰看完信后更加疑惑,信里的内容司马元英基本都跟她说过,虽然都是零零散散地说,没形成这么系统的文字,但也不至于特意写封信给她总结出来重新说一遍。
而且,虽然信是手写的,但也不至于有那么多错别字,而且很多甚至不是错别字,看起来像是写的过程中游神误写的,实在很难想象司马元英这么严谨的人居然也会犯这种基本错误。
司马婉琰虽然感觉很奇怪,但还是把信对折,叠好从新夹进书内把书放回书架,离开卧室。
司马婉琰快走到卧室门口时突然又折回去,重新拿出那本书。这本书以及里面司马元英给她写的信让她很不解,她决定把书带回去,听司马元英的话仔细地把那封信再好好看看。
“云溪姐,我能带走这本书呢?”司马婉琰离开卧室回到客厅,手中拿着《自然权利诸理论:起源与发展》对欧阳芸溪说。
“当然可以,这是你哥的东西,你当然有权拿走。”欧阳芸溪疑惑地看着书,然后看着司马婉琰接着说:“只是这本书有什么特别嘛?”
“跟我介绍过很多次了,去年开始我就对权利问说权利问题也是哲学的基本范畴之一,因此这就成了我们兄妹的一个共同话题。我刚在书架上发现了这本书,所以就拿出来翻看,发现书里还有一封我哥写给我的信。”司马婉琰耐心地解释道。
“写给你的信?”欧阳芸溪更加疑惑了。
“嗯,就是这个。”司马婉琰翻开书,拿出那封信递到欧阳芸溪面前说:“这是我哥给我写的他对权利问题的看法和总结,希望能对我有所帮助。你要看看嘛?”
“我可以看嘛?”事实上,欧阳芸溪特别想看,她总觉得这件事有点突然,突然得有点奇怪,但毕竟是司马元英写给司马婉琰的信,她不得不再一次向司马婉琰确认。
“嗯,可以,也没什么秘密。”司马婉琰大方地把信放到欧阳芸溪的手里。
欧阳芸溪有点尴尬地打开a4纸,从前到后认真地读了一篇。
在欧阳芸溪看的过程中,司马婉琰感觉自己的心里有股莫名其妙的不安,她既说不清自己在不安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安,她只希望欧阳芸溪能快点把信看完然后还给她。
“你们这些高材生写的东西都那么深奥?字都认识,就是看不懂。”欧阳芸溪看完信,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能把信还给司马婉琰,心里甚至有种自己病急乱投医的感觉。
司马婉琰努力地控制自己内心的不安,接过欧阳芸溪递回来的信,重新夹进书本里。
“不过错别字倒是不少。”
司马婉琰笑了笑,没说话。
“云溪姐,我们估计过几天就回乾溪了,我待会乾溪也没用。所以想了想这钥匙还是交给你,你们可能还会需要。”过了一会,司马婉琰把钥匙递到欧阳芸溪面前,诚恳地说。
“也行,那我就先保管下,等确定不需要了再交还给房东。”欧阳芸溪接过钥匙,内心泛起一阵阵满足。
“你还要待会嘛?”欧阳芸溪把钥匙放进随身的包里,而后抬起头问道。
“不了,我想回去了。”
“那走吧,我送你回去。”
“谢谢云溪姐。”
欧阳芸溪摸摸司马婉琰的头,和她一同离开司马元英租住的房子。
在车上,司马婉琰没有主动跟欧阳芸溪说话,欧阳芸溪以为她可能因为触景生情,正在难过中不愿意说话,所以也不好意思打扰她。
其实,司马婉琰虽然触景生情,但并没有处在难过的情绪中,她只是不断地想着司马元英写给她的那封信,她很想拿出那封信再看一遍,可心里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现在一定不能把信拿出来看,一定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子看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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