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狄冬在大家击败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清了清嗓子: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讲故事,讲的什么呢,从前有座山,山上……”
“停,你不会是要把一句话重复讲吧?”有个人提前拆了穿杜狄冬的把戏。
“嗯?这个小伙的思想有点超前啊?”
“山上有个灵隐山,山上有个庙叫灵隐寺……”
(行了吧作者,你就别再凑字数了好吧,在不写点实在的我做主角的都要吐槽了)
“从前有个少年叫消炎,遇见了一个老头,教他奋诀,之后他专门收集产自天地的疑惑,逐渐变强走向人生巅峰?”
(你这样就有点皮了)
杜狄冬掏出了一个做笔记的册子,一脸认真的看着空白的纸页:“那我给大家讲一个三十年河南,三十年河北,莫欺少年穷的故事吧!”
这个故事不愧是杜狄冬年轻时的超火爆作品,很快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逗气大陆”的一切,听起来就像是他们的世界,可是又充满不同,光怪陆离,精彩异常。
尤其是当杜狄冬讲述主角消炎被嫌弃弱小而被人迫放弃婚约的时候,所有人都感到了悲伤,可是话锋一转,消炎以血代墨,一封休书,讲出惊天逆世之理“莫欺少年穷”的时候。
达拓马为之一震,所有人都感到了震撼!
“凭什么我们就是弱者?”这里的人表情各不相同,却有着一样的想法。
“今天就讲到这里吧,我相信,只要奋发向上,只要努力追求,我们一定可以变强!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希望用不了多久,大家都会变得更强!”伴随杜狄冬的鼓舞,这群武师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渴望!
晚上的杜狄冬被分配了一个任务——巡夜,而这项任务由他和达拓马一起完成,本来还有胆子大,可惜胆子大的伤还没有好,杜狄冬也正好想要和达拓马聊一聊打仗的事情。
“打仗嘛,肯定是要打的……只不过我们主要负责的不是正面战斗——准确的说是我们兵团不是,而我们再兵团里是炮灰那种。”
杜狄冬想想也是,就算是辅助类的兵团,那些“辅助类职业”肯定还是需要“战斗类”来保护,而他们这种等级极其低下的“毫无用处”的炮灰平时就负责体力活,有魔王军或者其他军队来了就负责垫底,给“辅助类”职业的逃跑增加时间。
杜狄冬忽然又想起了保尔,保尔有可能是留在王国教会了,也有可能是送到了兵团,杜狄冬觉得如果要找的话肯定还是“奥丁之眼”这个兵团好找,毕竟保尔的职业摆在那里。
“如果要找人的话该怎么办呢,我来到这里以后发现根本没有人愿意回答我的问题。”杜狄冬按了按自己大衣里面的小貂,免得这个家伙不老实乱爬。
“唉,我们的地位,那些人是嫌多看一眼都拉低了他们的地位,而且在兵营里,那都是在刀口跳舞的,就算我们是辅助兵团,每个月任然会有数百的减员,你不给点好处就想找人是不可能的。”
达拓马看了看杜狄冬,觉得他也不会有什么钱,他从外人的口里听说过,“外来者”的钱大多来之前就被榨干了,“哦,对了,下个月底有一次比武。你只要露个脸说不定你的朋友看见你之后就会来找你。”
“哦,比武什么规则?”
“新年比武嘛,就是每年一次,然后上个擂台分个胜负的比赛,等级不限,一般高级的不会来和我们过招,不过你最近千万别得罪人,不然到时候擂台之上有些阴险小人会加以报复!”达拓马面露难色,明显是有些心事。
“会受多重的伤?”
“残废!”达拓马眼神貌似已经飞出了这座兵营,带着些许惋惜。
杜狄冬大概已经知道了这个“新年擂台”是什么意思——新仇旧账一并结算,新年才有新的开始。
虽然看起来这是一件好事,可是杜狄冬觉得定下这个规矩的人——好狠毒!
杜狄冬当初被人以计谋残害,让他明白了“天下武学”的精髓,至此在监狱的杜狄冬早就学尽了各式各样的“市侩”!
这“新年比武”表面上是把这一年的仇怨一并解决,让下一年作战的时候大家可以摒弃前嫌,但是实际上这不过是上位者从新排位的规则罢了,每过一年就洗牌一次。
从达拓马的神色之间,杜狄冬大概知道狙击掉每个部分的天才和阻碍,然后把兵团这块大蛋糕的分割线改一遍才是这个活动的真正目的!更何况仇恨哪有那么容易放下!你会和你的仇人来一场不打不相识吗?恩怨的战场上又有哪个完好无缺的走了下来!
“其实我们曾经也有一个叫克拉肯的骄傲青年,来自堪萨斯,年纪轻轻就达到了十五级,我们一直认为他是我们武师的希望,希望他有朝一日突破二十级,让大家看看我们武师的可能性。
但是在一次新年比武中克拉肯被人废掉了双手,之后送回了他的老家——可是一个废人能做什么,唉,我们武师现在几乎不参加和外人的新年比武,也没有人觉得打赢我们武师光荣……到时候叫大锤子和你比划两下你就下来,别让人盯上了。”
达拓马的思考还算是中规中矩,但是他那是这个世界环境下养成的思维习惯,杜狄冬可不一样,既然是以“让人发现”为目的的活动,自然要把自己的“广告”打的光彩照人,让大部分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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