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着长长的大刀,脊背挺直地开始一个个的挑战,那一次,她杀了很多的人,也受了很重的伤,好在基地头领胡狼没有干预,只是让人在旁边观看,意思是给与她最大的公平公正,这也是在监狱里形成的不成文的规矩,彼此对战之人不管死活,没有被挑战的人不能插手,所以越千的队友也只能在旁边着急地看着。
她不知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也不知林嘉丰为什么来管闲事儿,更不知其中究竟发生过什么,她只是知道,当自己帮着郝玉送去情书,他会很温柔地道谢,当自己顶着雨,浑身淋的湿哒哒的,将手中的雨伞递给他时,他眼中闪过的那丝疼惜,并强行拉住自己的胳膊,然后打着伞送自己去公交汽车站。
当郝玉装病,让自己通知他,看着他趁着家里人不在,与郝玉在屋里你侬我侬时,自己顶着呼啸的北风,坐在门口给他们放哨时,那种孤单中带着怯怯的欣喜,酸味中带着淡淡的甜蜜,遐想中带着苦苦的温暖,只因自己能帮到他,能再次离得他这样近。
在历经杀戮满是艰辛的旅途中,这点卑微的情感,却越发显得珍贵显得圣洁无比,所以她愿意永久的守护下去,守护住这懵懵懂懂的情意,守护住心地最纯净的一片区域,哪怕用搏命的方式,她也要在没有道德底线,藏污纳垢的囚犯驻地竖起一面旗帜,捍卫这片净土,警告那些丧失灵魂,丧失人性、穷凶极恶的人们,这里决不能触碰!
林嘉丰与一众男孩们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不是因为越千以一人之力,将五个女孩打倒的震惊,也不是因为王玥躺在那里哀嚎,像是受了重伤般的惊恐,更不是郝玉脸上的红肿,以及梨花带雨的委屈,而是因为越千身上那股凌厉的气势,那种无畏的勇气,那种毁天灭地的杀气。
越千是什么样的人,同学们虽然印象不深,但也都知道些,厚厚的齐头帘将半张脸遮挡,平时低着头溜边走,说话如蚊蝇,胆小如鼠,在同学眼睛里,她基本就是个透明人,可是为啥还都对她有印象呢,因为郝玉的缘故。
郝玉是她没有血缘的姐姐。
她与越千正好相反,身材性感妩媚还长着一张清纯的脸,在枯燥的高中生活中,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给同学们的生活,带来色彩、芳香与期盼和遐想。
所以,为了接近郝玉,大家便都开始跟小透明接触,当然了,小透明就是小透明,了解到自己想要的,或是没有打听出自己想要的,眼前的这个半透明人,瞬间又变回小透明。
只是今天这个透明人,竟然这般的令人瞩目,身上的海军衫校服已经皱褶脏污,但依然掩盖不住她内在迸发的光彩,脊背挺着笔直,显示出她的无畏顽强,乱糟糟的头发让她带上不羁的野性美,额头上的伤口流下一条血丝,像是花钿,将她苍白的小脸渲染上一股令人窒息的凄美。
她如墨的双眼闪动着锐利目光,但又饱含复杂的泪水,要落不落,倔强地在眼圈里打转。
郝玉原本还想装可怜博取男同学的同情,没想到这些蠢货进来后,竟然将眼光都投注在这个小贱人的身上,她便趔趄地往后退,惊恐地怒喝道:“越千,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回头妈妈知道咱们闹意见,还不知怎么伤心难过呢,你也知道她身子骨不好,要是这样一气…..,呜呜呜呜……。”
越千没有说话,这些话上一辈子她都听腻了,也正是因为这些话被束缚,所以才走向那样的道路,这辈子她不想听了,也听够了。
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将漂亮的海军衫校服打理一下,然后用手梳了梳乱糟糟的头发,伸手将庞萌萌海军衫上的领带拽了下来,用它做发带,将头发梳成个利落的马尾头,潇洒利落地仰首阔步往外走去。
男孩们自觉地让出一条道,只是,当越千经过林嘉丰身边时,他突然拉住她的胳膊,像是以往般,语气温和关切地道:“你的头上流血了,去医务所上点药吧。”
越千低头看了看拉住自己的那洁白干净修长的手,厉声道:“放开。”
说完,抬头直视他的双眼,一股悲怆和烦躁,又带着丝温暖的复杂情绪袭上心头,她抑制不住地嘶吼道:“你爱的女人在那里,在那里等着你去呵护,去关心,少在这管别人的事儿,以后给我记住,我的一切事情都跟你没关系,我跟你不熟,知道吗?我跟你不熟,也不喜欢你,少在我面前摆出温柔的姿态,少自以为是地胡乱去救人,我以后处于什么样的境地,都跟你无关,跟你无关!更不用你管,咱们是两不相干的陌生人,陌生人知道吗?我是死是活,关你屁事!”
说完,她挺直脊背,满脸的冷寒,大步往外走去。
直到越千走出去很远,卫生间里依然寂静无声,这一刻,他们终于看见越千,看见这女孩是如此的美,美的惊人,美的震撼,美的让人一生都不能忘怀。
越千走出教学楼,来到操场上,看到青春洋溢的同学们,有的打闹有的拍照,有的趁机诉说衷肠,轻松欢快的气氛充斥的整个操场,却走进不了她的心。
她的心已经老了,在血与水的洗礼中,早早就衰老了,所以这样的气氛不适合她在这里,只能让她的心更为苍凉。
她吸了吸鼻子,挺直脊背往学校外面走去,既然重生了,她有许多的事情要办,现在是2033年六月,到出事的那天还有几个月时间,她不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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