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在哭的时候,其实只要什么都别说,简简单单的给她一个拥抱就好了。然而从来没有人教过夏云深这些,对于现在这种情形来说也不合适做什么,两个人就只好一个痛哭一个无奈。过了一会,安然总算是哭累了,弱弱的问了一句:“有水吗?”
夏云深出去给安然倒了杯水,进门的时候却看到安然正在穿内衣,傲人的曲线跟那两个粉红的樱桃显得格外诱人。夏云深忽略鼻头猛的一热,安然扔了个枕头吼道:“出去!”
“又不是我要看的,我还怕你影响我修为呢,哼。”夏云深靠着门边侯着,一直到安然轻声的说:“你进来吧。”,他才敢放心的走进去。
昨晚上没有仔细看,安然穿的是一件长裙,难怪脱起来那么顺手。安然坐在床上低声道:“夏医生,我的病想来你也已经知道了,我,还有救吗?”
天生的体寒导致女人身上的重要器官受损,每个月那几天要么停经要么就是打出血,这种在外界眼里俗称就是“石女”。这二十年以来,安然饱受这种体质的折磨,以至于到现在一个男朋友都没有。
“确实有点棘手,不过也没有那么难治。如果能够找到龙涎草的话,挑一味龙涎茶绝对能够药到病除。在这之前,我可以每个月帮你做一次全身按摩维持你的生理正常,但是全身按摩这个东西你懂的,你真的愿意吗?”
要抑制她体内的寒气,就必须用道法帮助,可是她今天就已经这个样子,这以后……夏云深也十分地为难,虽说医生眼里没有性别之分,但是这病人介意,医生也不能用强啊。
“夏医生,你是从我生下来到现在,第一个看过我身子的男人,我也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安然讲话断断续续的,像是在下很大的决心一般。
“你别,”这种话不用听完就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了,夏云深赶忙打断道:“我是你的实习老师,昨晚上的事我们权当没发生过,照顾学生这是我的本分。唉,如果你硬要更近一步的话,我们可以义结金兰。但是跟我走的太近,没什么好处啊。”
“真的吗?”安然的眼睛里一下子闪出了光亮,她扑过来抱住夏云深道:“哥,哈哈,我有哥哥喽。今天是周一,我要去学校的,哥你看……”
原来是为了蹭车啊,夏云深无奈地点了点头:“收拾一下,送你去学校。刚好我去看一下我朋友。”
如果是周一的话,李瑞山刚好也在学校,夏云深正想了解一下云锦中医界现在的状况。两人刚刚到楼下,夏云深突然感到了一丝不祥之气。他摸出家门钥匙交给安然道:“你先上楼等我一会,哥有点事要处理,乖,很快的。”
“啊,好,那哥你快点啊。”安然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失落,不过很快的一扫而过,蹦蹦跳跳的就上楼了。夏云深环视四周,寻着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子,他走进去以后喊道:“在下青城山灵空观门下夏云深,敢问来的是何方道友?”
那股危险的气息非同小可,绝对不是一般的杀手或者混混,是道法!见没有人回答,夏云深复又喊了一声,终于,身后的一颗大树上跳下了三个黑子蒙面人。
好强的法力波动,对方起码在太清玉阶左右,夏云深聚气凝神上前问道:“无量天尊,在下灵空门人夏云深,不知三位道友从何而来,如此现身意欲何为?”
为首的一人上前道:“不动明王坐下,掌神鬼变化之术。”
左边一人接话道:“万法无常,魔罗无量,度化一切苦厄。”
右边一人阴森的接道:“修无极之法,行无尽之事,今受人之邀,特来取你性命。”
原来是修罗道的妖人,夏云深心里不禁困惑起来,自己虽说听说过这帮人,可是灵空观素来与世无争,不参与修真界的恩恩怨怨,找上我干什么?夏云深继续问道:“不知是哪位高人想要取我性命,各位能否让我死个明白。”
很现代人接触久了,用这种接近古语的的话跟人交流,夏云深觉得十分地不习惯。为首的那人从腰后掏出一根棍子道:“休要多言,拿命来吧。”
“好,除几个魔道妖人,也不枉我这十几年来的苦修。”夏云深闭眼运功,腰间的一十八跟银针齐齐飞了出来悬在空中,夏云深结着手印,口中默念道:“万道森罗,北川之冰,点做寒芒,惩邪除恶,冰魄寒光。”
霎时间,十八根银针在空中飞快的震颤了起来,每一根都冒着幽幽蓝光,在夏云深的双手一挥之下,齐齐的飞向了那三个黑衣人。不妙的是,那为首的黑衣人只是拿棍子一架,便完全的封住了银针的行进之路。银针好像撞在了一赌软绵绵的墙上,再也行进不得。
此人功力非同寻常,夏云深口中飞快地默念着《雪斋心经》的心法口诀,这冰魄寒光之术是自己唯一的防身招数,如果拿不下他们那就危险了。那人还只是单手举着棍子立在原地,任凭夏云深怎么添威加力都纹丝不动。
“岂有此理,斗法不成,那我们就比比近战。收!”夏云深一声令下,银针尽数又飞回了夏云深腰间。夏云深默念口诀,双手弯曲成爪,竟然活生生撕开了一片空气,夏云深把手伸进那个裂缝里,从中取出了墨雪双剑。
“灵空伏宝术?看来道法已是小有所成。”那人惊了一下,转而捻动棍子一跃而起打了下来:“可惜了,你的修真之路止于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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