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算不上酸的脖子,司闻看到了厨房里的一个摊开的笔记本,上面用漂亮的楷书写了一道道菜的做法,某些需要加入不同药材的地方还标注了重点,显然写出菜谱的人很认真。不知为何,司闻觉得这个字体略显娟秀的笔记本并不是作为女孩的申芷的,相反是申虚制作的。
申虚……想着这个名字,司闻突然想起方才申虚那男生来说太过细腻的指尖碰触到他脖子时的冰凉,带起一瞬间的颤栗……他想短时间内,他是别想对他失去兴趣了。
走出厨房,司闻就撞见了从浴室里出来的申虚。
青年仅仅是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穿着衣服时无比瘦削的上身tuō_guāng后却意外地拥有紧绷的八块腹肌,完美的人鱼线被浴巾遮掩大半,明明是肌肉男的标配,却不显大块头,让人扼腕又羡慕的精瘦颀长身材。他的头发还在滴水,贴在脸庞上,任由水珠沿着脸颊滑落到锁骨,沿着高额途经深邃的黑眸落入浅色的唇……
司闻似乎听见了心脏失速跳动的声响,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脑中不期然想起那个他将青年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梦,小腹蓦地一紧,火烧燎原般热起来。
申虚伸了个懒腰,撇了司闻一眼,慵懒极了:“还不回家,你是打算帮我穿衣服吗,面试官先生。”
司闻回过神来,恶质地勾唇一笑,充满挑衅:“有何不可。”
申虚自然地走进了房间,发现司闻还呆在外面,他道:“反悔的话,你就去死好了。”
“我从不反悔。”司闻自然地进了申虚的房间,“去死就免了,我倒是乐意跟你死战一晚。”
“蠢货才做这种麻烦得要死的事。”申虚打着呵欠关了门就将自己剥光了,张开手站着等服侍。
“……”你也太理所当然了。
直面小青年流线优美的肤白裸|体以及跟自己不相上下的男人骄傲,司闻饶有兴致地开始帮忙穿衣。
穿上身还好好的,然而穿下|身时,司闻恶劣地故意触碰了申虚的大腿内侧以及昂扬,感受那种舒适与紧绷的肌理,司闻有点不想撤手,直到申虚那地方有少许抬头,他才恶意地帮他穿上裤子。
抬头就对上申虚难得让人心悸的贪婪侵略视线,司闻的笑容多出了几分邪气,眼睛更有攻击性地不避不让看回去,末了挑逗地舔唇。
在不要脸这个方面,司闻认第二,没有人能认第一。
申虚:“你可以走了,谢谢。”
司闻耸耸肩,开房门走出去:“打完斋不要和尚。”
深懂物尽其用道理的申虚:“和尚有什么用,麻烦。对了,请把门关好。”
突然有点内伤地司闻开了房子的门,深深地看了申虚一眼,这才关门离开:“…………”
申虚显然功力足够深厚。
司闻觉得这家伙果真让人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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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听着隔音效果不怎么样的隔壁墙青年那微弱而享受的呻|吟声,慢慢入睡的司闻,做了个完整的春|梦。
在梦里他一遍遍地帮申虚穿衣服,然后迫不及待地撕了,狠狠地一次次占有小青年,让他总是懒洋洋又或者满布攻击性的脸庞染上情|欲的屈服之色。
何其有成就感,以及让人更想狠狠地要他。
凌晨时分,再次被吵醒的古狄鸣模糊地问:“今天又……怎么了?”
司闻两眼都带着黑眼眶,凝视湿了一块的床单:“我在梦里又一次次地干他。接近他之后…兴趣似乎更高了,我在想,要不要压了他干个够,做完可能就没兴趣了……”
“op!”古狄鸣瞬间清醒,头都疼了,“猥|亵未成年这样的事你在梦里做了就……算了,你别真做。不说即刻会被剥夺军衔的后果,在牢里蹲十年,你受得了那种无聊?”
司闻:“监狱是个打群架的好地方~”
“……”古狄鸣瞬间被发小打败,转念一想,他违心地抹黑让司闻不正常的“未成年少女”:“你怎么知道那个‘她’没跟别人做过,她可能并不纯洁,天知道现在的青少年在学校里已经……”
司闻透过话筒传出的声音阴森森地:“我先弄死他们,他只能被我干。”
古狄鸣:“……”
等等,似乎哪里不对。
古狄鸣终于从第三人称挺多的语句中分辨出,他精神洁癖的蛇精病挚友说的是弄死对手都要干到“少女”……
古狄鸣想到了一个可能。
“你还不会是……”
“我知道怎么做了,晚安。嘟、嘟、嘟……”
“……”
发小的情商是不是……
古狄鸣突然想起那场司伯父跟司闻约定,决定司闻未来的演出,为什么作为钻石戏剧学院第一人的司闻会失败,最终放弃梦想从军去了。
假如司闻不能深入地理解爱情,他就必然不能演出那个明面大义实质纯爱的舞台剧里,战争时期男主人公先后对两个国家的女人不同的爱情。
对了,从小就对爱情嗤之以鼻的司闻,怎么可能演得出只有细微差别的爱意。知子莫若父,司伯父说是给个机会司闻争取,实际上从一开始就挖个坑让他跳,司闻从来就没有机会。
司家的公平,从来都是j□j的掩饰。
一夜无眠,古狄鸣早早起了床,自己驾车到了剧组,意外的发现有比他更早的人——申虚。
古狄鸣想起,申虚今天有两场戏,一场跟他对手,另一场跟周哲楷对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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