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儿感觉自己的心上“哐哐哐”跑过了一群黄羊,把自己的小心脏踩得坑坑洼洼。
呵呵哒啊!
就这么一个干巴瘦的长竹竿老头,大言不惭说要抓住自己和慕容恪两个年轻力壮的人去轻功领赏,他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
不过,回忆起前世看的那些电视剧。似乎就是这种看似没有什么杀伤力的人物才是最厉害的dà_boss。
叶澜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只得拿胳膊肘捅了捅慕容恪。
谁知道慕容恪却不慌不忙,伸手指了指身前的一块石头,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等待邢谷主坐定之后,他也在对面坐了下来。
“邢老前辈,您不要说笑了。如果您真的存了这样的打算,又何必跟我们说这些,方才直接动手便是。
如今我们被困,何不齐心协力,想想怎么一起逃出去。
只是,不知道谷主您遭了公孙赫怎么样的暗算,仍在此盘桓?”
邢王谷谷主邢天笑而不语,心中却颇起了些波澜。
他知道面前这个年轻的后生便是当今睿王,名震天下的前虎威将军。
但是没有想到他的心思竟然如此缜密,不仅一下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连自己目前的处境竟然也说得八九不离十。
他不由得在心中感叹:后生可畏。
慕容恪见邢天没有回答,知是他不能完全信任自己,便毫无保留地说出了自己的处境:“不瞒邢老前辈,晚辈现在身中剧毒,勉强能够保住性命。
另外,那十绝軟筋散的毒已经来不及解除,目前已经毒发,内力全无,武功尽失,与废人无异。
而我的同伴,也就是这位叶姑娘,身上一点功夫都没有。
目前有二十多名的西夷人正在漫山遍野地搜寻我们。我相信,几个时辰过后,他们的数量还会更多。
晚辈恳求前辈,能否给我指一条生路。晚辈必当感激不尽!”
邢谷主点点头:“你倒是坦诚。但是以你们目前的状况,与你们联手,对我而言不过是增加累赘,并无任何助力,我凭什么要帮你们呢?”
慕容恪料到他会有这么一问:“我知道邢谷主在找一个人。
恰巧我这里也有那个人的一些线索,并且还有那人的一件信物。只要谷主带我们安全离开这里,我愿意如实相告,并把信物赠与谷主。”
邢谷主果然有些心动,但他还是摇摇头:“让我如何信你,万一你跟那公孙赫一样,是个背信弃义之徒呢。”
叶澜儿有些不服气了:“哎,你这个老头,我们家王爷怎么可能跟公孙赫那个混蛋一样呢,你别瞧不起人!”
“澜儿……”慕容恪将叶澜儿拉到身后,拒绝在让她没头没脑乱说话。
叶澜儿只恨自己对这个时代的事了解的太少,尤其跟这种看似特别高深的老者接触更少,所以她内心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惶恐。
就是那种一年级小朋友被六年级的学生叫住谈话的惶恐。
你根本就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但是俗话说得好,水至清则无鱼。
为了让水中有鱼,为了让慕容恪能够找到机会浑水摸鱼,叶澜儿觉得自己有义务当一根搅屎棍,出来咋呼几句破坏一下紧张气氛。
她的战略,果然,十分奏效。
她成功引起了邢天的注意。
“干嘛!看什么看!我脸上又没有童话故事。”叶澜儿被他看得身上发毛。
邢天笑了笑:“慕容恪,我打算信你一次,但是有一个条件。
你要用这姑娘的性命作为担保。如若你背信弃义,那么我绝对会取走她的性命。
你慕容恪武功高强,想要取你的性命很难。但是这个姑娘,即便你千防万防,防的再好,也终会又漏洞。你懂得。”
慕容恪微微一笑:“我本就不想欺瞒前辈,无论是用谁的性命做赌注,我都赌得起。”
叶澜儿瞪圆了双眼。
靠,你们俩打赌,干嘛赌我的命?
早知道会这样,就听慕容恪的,不吭声了。
这个该死的慕容恪,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命做赌注,我的命又不是你给的!
……
原来公孙赫在三个月前便只身前往西南邪王谷请求拜见邪王谷谷主。
起先,邢天根本不想见他,可是没想到,公孙赫的拜帖上什么都没有写,只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邢天一眼便识得,那生辰八字恰恰是自己的义子,西南鬼王唯一血脉的生辰八字!
叶啸天出事之前,西南王王府紧急传出了一封密信,信上写着邪王谷谷主亲启。
可是那时候邪王正在外游历,不在谷中。
当他回到谷中打开那封信之时,才知道那竟然是自己义子的托孤之信。
等邢天快马加鞭感到西南王王府的时候,整个王府已经人去楼空,连个看门的门房都不在了。
叶啸天之女也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不知所踪。
没过几日,京中便传出了西南王心怀不轨密谋造反,被斩于菜市口的消息。
邢天心中无比悲痛,同时又怀有内疚,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不遗余力的寻找叶啸天之女的消息。
但是由于邢天一直避世隐居,平时与叶啸天也并无多少往来。
他从未见过那个传说中的女孩,只知道她的乳名唤作小蝶。
看到公孙赫的拜帖,邢天知道对方肯定是有叶小蝶的消息,便与他见了面。
公孙赫拿出了一副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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