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年纪还很小,一双眼睛圆溜溜的十分可爱,但是面罩结下来,脸上都是一层细小的红色各大,密密麻麻,看着十分恐怖。
也难怪她会这么惶恐不安,一个女孩的脸那就是命根子啊,若是毁了,以后根本都走不出家门。
“你先坐下,我看看。”南榛榛不多言语,让女孩先坐在自己对面,给她把脉,看过舌苔之后,才问道:“最近可有吃什么发物?”
“发物是什么?”小姑娘泪眼朦胧,哭得都打起了嗝,十分的伤心。
“生鲜之类的。”
“前几日父亲从海边得来一好吃的东西,虽不知其名字,但是因为好吃,我便多吃了些,可是那东西毁了我的脸?”小姑娘声音满是哭腔,哽咽着解释着。
南榛榛沉默片刻,说:“现在还不能作准,不过你放心,你的脸还没毁,能好的。我猜测应当是生鲜引起的风瘾疹,千万不可用手指抓挠,这样只会越来越严重。”
许是南榛榛的镇定感染了小姑娘,她的眼泪终于渐渐地止住了,又将面罩带上,说:“大夫,我若是不去挠,就特别的痒,前几日没有放在心上,所以今儿个就成了这般模样!可有什么良方?”
南榛榛提:“外用蒴藋洗浴,内服地骨皮汤,这是药方,回去之后,按照药方服药,这几日忍一忍不要抓挠,过几日就好了。”
小姑娘用力地点头,小心翼翼地捧着药方子,说:“蒴藋直接用来洗浴吗?”
“若是不愿洗浴,也用蒴藋汁擦拭。再不然,您也可以等候一日,过几日我做些蒴藋膏——”
“好!那就太麻烦大夫了!”
南榛榛话还没说完,小姑娘就拉着她的手,感激不已地点头,连声说道。
她很相信南榛榛做药膏的技术,虽然看病技术不知道怎么样,但是如今好歹也提出了解决办法。
她前几日脸上起了疹子之后,不好意思去看大夫,焦急不已,李致远就给她指了条明路。
她本来只是想过来碰碰运气的,没想到真让自个碰上了!
“我叫袁珍珠,大夫的蒴藋膏若是有了消息,便直接送到袁府,通一声我的名字便是,我爹就是县令,劳烦大夫了。”
袁珍珠抓着南榛榛的手,面上满是感谢。同时也知会了自己的身份,她可是县令的女儿,若是南榛榛敢糊弄她,铁定没有好果子吃!
南榛榛牵起唇角笑了笑,说:“好,这蒴藋膏也需要几日光景,姑娘且好好休养几日吧。”
说着,南榛榛又顿了顿,忍不住问道:“姑娘为什么会选择来我这儿,而不是去秦氏医馆?”
袁珍珠作为县令女儿,将秦氏医馆的大夫请到府上去看病都是可以的,但是她却只听了李致远的话,竟然来了南榛榛这儿。
袁珍珠咬着下唇,表情似乎有些难看,支支吾吾好一阵子,才轻声说道:“我的脸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秦狄那人,最是高傲,况且上次他们那儿的劣质玉容膏不是出问题了么?我怎么还敢让他看我的脸?”
归根结底,还是在得知玉容膏是南榛榛做的之后,袁珍珠心里就对南榛榛信任了几分。
那玉容膏她也用了,确实很好用,用了几天,脸色就瞧着好看了很多。
南榛榛心里有数了,她让林小二给袁珍珠拿了药,笑着送走南榛榛,觉得自个这名声,有法子打出去了。
“小二!”南榛榛拍了拍林小二的肩膀,朗声喊道。
林小二正在清点今儿个的账目,被南榛榛突然的一巴掌吓了一跳,他瞪着眼睛,说:“咋了?今儿个一整天才看了一个病人,这么高兴干啥?”
南榛榛被林小二毫不客气的拆台,尴尬地咳了一声,很快就自我缓解了,说道:“明儿个你去给我定个牌子回来,就挂在门口。”
“什么牌子?”林小二专注地数着钱压根没将南榛榛的话放在心上。
“这牌子上就写,玉容膏创始人今日出诊,旁边再写一行小字,骨痛贴剂热卖中!”
镇上的人也有不少是经常劳作的人,天气一开始变了,这膝盖都开始疼,南榛榛近来看见不少人都是因为这事儿过来看病,更多的穷人家,都是直接忍着。
这骨痛贴不只是这些人可以用,还有老人家也可以用,老人家骨头本来也老化了,每逢天气冷了,就浑身疼,比起玉容膏,市场还更大呢!
林小二摸着下巴,他就住在镇上,前阵子玉容膏风靡的事情也知道得一清二楚,这玉容膏制作人不是李家小公子找人做么?南榛榛这么宣传,也不怕被人拆穿?
他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十分有节操地说道:“这样不太好吧,虚假宣传,万一被人拆穿了得多尴尬啊。”
李家小公子可不是吃素的,能让南榛榛打着玉容膏的名头坑蒙拐骗?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信我呢?”南榛榛扔给林小二一个白眼,叉着腰怒声说:“玉容膏确实是我做的,我一个农家女为什么能有四百两银子将这店面盘下来,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如果不是为了这店面,我也不会把玉容膏的配方卖给李致远了。”
南榛榛小声低估了一声,林小二见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疑惑了,小心问道:“真的?”
南榛榛呵呵冷笑两声,说:“我还骗你做什么?又没好处!”
林小二才算是勉强相信了南榛榛,他抿着唇犹豫了一会儿,又问:“那这骨痛帖又是什么?”
“还在研究当中,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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