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城外不复往昔的宁静安详,愈来愈“热闹”了!
修士之间有了什么私人恩怨,往往相约城外私了,或是一对一决斗,或是群殴。
除却决斗之人外,还有一群专门以打劫为生的劫修,这类人是修士中的败类,城主府屡禁不止!
画千浔等人一路极其小心地往城内返回,一旦遇到修士决斗就绕道而走,尽量避免麻烦。
但是,在他们距离城门只有十里的地方,还是被人拦截了下来。
一伙人七七八八就将画千浔一行人团团包围住了,打劫的意图很是明显。
为首的是一身形魁梧、满脸横肉的壮汉,他奸笑着说道:
“嘿,看几位很着急进城的样子,收获颇丰吧?”
“此路是我开,若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吧!”
.......
正当这人唾沫横飞、喋喋不休地说着的时候,画千浔不想跟他们口头上有过多纠缠,就率先发起攻击了。
劫修们实力远远不及画千浔几人,他们也不准备恋战,速战速决。
双方打斗了不足一刻钟,胜负就已经分出了,几个贼眉鼠眼的劫修就被打趴在地了。
平遥界法纪严明,禁止在丹阳城内外残杀修士,就算是逮到的劫修也要交由刑罚堂处罚。
画千浔几人初到丹阳城,几个地皮小混混还不值得他们违反丹阳城的律例,脏了自己的手,几个劫修们因此保住了性命。
就在画千浔他们打算将劫修们捆了扭送刑罚堂时,惊变突起。
他们刚转身走了几步,忽然一阵眩晕,画千浔等人就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了。
刚刚还趴倒在地、气息奄奄的劫修们突然弹跳起身,迅速地将刀剑架在瘫倒在地的画千浔几人头上。
只有劫修头目缓缓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慢步跺到画千浔的身边,一只脚踩在他的脑袋上,吐了几口唾沫,笑道:
“中招了吧!”
“刚刚不是还嚣张得很吗?”
“乖乖地留下买路财不就好了吗?非得逼大爷我动手!”
“大爷特制的噬灵散滋味如何?是不是感觉全身酸胀,经脉里的元气乱窜?”
“一个时辰后,若是没有服下特制解药的话,你们会元气散尽而亡!”
“黄泉路上,你们有五个人一起作伴,也不会很孤单了!”
“哈哈,这下,你们身上的宝物尽归大爷啦!”
劫修头头用眼神示意手下们去搜身了,就在其中一人刚要摸到俄顷腰间的储物袋时,他的咸猪手就与身体分离了!
霎时,血流从断肢上喷涌而出,这忽起的惊变,吓得其余几人放弃了储物袋,飞身而起,往后退了数丈之远!
同时,轻容瞬间移动到俄顷的身边,迅速地给地上的几人喂下了噬灵散的解药。
恰巧轻容曾经在黑市拍卖到噬灵散的解药,算是救了今日的急!
幼年时曾经遭人打劫却毫无反抗之力的惨痛经历,让轻容毫不犹豫地高价购买了解药,为的就是预防今日这般的被动局面!
画千浔几人见来者暂无敌意,就没急着询问对方究竟为何解救自己一方的人了,迅速打坐运功疗伤了!
轻容快速地在画千浔几人的身边布下防御阵法,保证他们在运功疗伤时不会受到攻击。
布完防御阵法后,轻容随手扔出一小缕雷电,那尚在尖叫后退的浑身血淋淋的断掌劫修,就被电晕了过去,惨叫声停止了。
彪形大汉见来者不善,对方还有噬灵散的解药,心中惊疑不安。
彪形大汉担心再呆下去的话,等到对方其余人恢复正常了,自己的人恐怕会小命不保了,就萌生了退意!
彪形大汉给小弟们递了个撤退的眼神,小弟们立即会意,齐齐往后飞速撤退!
轻容岂会让劫修们如意,几缕闪电朝着他们逃离的方向飞去,几十秒后,远方相继传来了几声痛叫声和钝物坠地声。
一刻钟后,画千浔已经恢复正常,瞟了轻容一眼后,就朝着劫修们逃离的方向飞奔而出。
等到俄顷和徐子坤等人相继恢复后,画千浔也回来了,身后是一串被捆得像蚂蚱似的、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劫修们。
俄顷已经跟轻容闲聊起来了:
“多谢道友的相助之恩!”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道友怎么称呼?”
“在下轻容,道友呢?”(目前芮卿还不敢跟好友相认!)
“你叫我小青就好!”
“小青,城外鱼龙混杂,不是闲聊之地,咱们进城找个客栈把酒言欢吧!”
“几位意下如何?”
“好!”“好!”“好!”......
俄顷对轻容有股莫名的亲切感,一路上粘着轻容问东问西,那兴奋劲仿佛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他乡忽遇似的。
其余几人也不冷不热地询问轻容一些问题,其余时候俱在细心观察这位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尤其是画千浔和徐子坤,他们的眼神一遍又一遍地扫荡着轻容,似乎想把轻容看个透彻,饶是轻容脸皮厚,也快撑不住了。
所幸,很快就进入丹阳城了,画千浔和徐子坤忙着将劫修们押送到刑罚堂去处置,另外两人是他们零时请来的帮手,领了各自的酬金之后就急忙返回洞府修养去了。
按照约定,俄顷和轻容两人先行前往五环内的云凤楼预定包厢、酒水、菜肴,等待他二人返回。
云凤楼内一切妥当后,画千浔和徐子坤就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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