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安宁侯最近有什么动向?”
“回禀皇上,除了去了几次文音寺庙,每日便是逗鸟,听曲儿,当个闲散的侯爷。”
楚修冷笑一声:“他倒是十分清闲,想当初,父皇如此看重于他,就连护龙卫都交给了他,如今朕已登基半年,他却没什么表示,看来,他并不服朕!”
风翼小心回应:“皇上尽可施压于他,到底您如今才是九五之尊,他不得不听从您的。”
楚修冷着脸没说话,最重要的是,如何让秦沛山效忠于他,护龙卫掌握着整个京城文武百官的所有秘密,其信息情报极为庞大,除此之外,杀伤力也甚大,这才是他所忌惮的地方,秦沛山一日不交给他,说明他不认同他,他的帝王之位也就没坐稳。
“晋王府可有什么动静?”
“侍妾云夫人惹怒了王妃,被禁足了,其他的倒没什么。”
“表妹的性子温柔,那女人怕是犯了她的忌讳了,晋王府的人没多少让人省心的,云歌怎就愿意在那待着,皇宫不是更好吗?”
风翼忙道:“皇上若是喜欢,让王妃留在皇宫便是,纵然她不愿意,等时间久了,她自会心甘情愿的。”
他的话,对于楚修来说,无疑是十分诱惑的,这么长时间,他的耐心已经被消耗光了,他的手紧了紧,暗暗下了决心。
这一天,秦云歌起的很早,既是爹爹的寿宴,她没道理不去的早些,甚至还好好打扮了一番,有孕之后,气色好些了,也圆润了不少,涂抹上胭脂,戴上朱钗,举止之间行若有风,明艳的叫人有些晃不开眼了。
到了侯府,门庭并未见热闹,安宁侯的寿宴也并未大办,甚至都未曾声张,倒是秦沛山穿了一身较为喜庆些的暗红,白氏立在一旁笑着温婉,只是未见秦云珠,略显失望,忍不住问:“王妃,云珠怎么没来?”
“妹妹身上出了麻疹,见不得风,便没来,不过,寿礼却是准备了的,也算是尽了份孝心。”
将礼物呈上,是幅古画,以秦沛山挑剔的眼光看,便知价值不菲,秦云珠定负担不起,由此可见,定是云歌准备,以为云珠的名义送罢了。
白氏倒是惊声夸赞了一遍,言辞之中自是说她女儿如何懂事孝顺,她对她的女儿自是十分心疼的。
寿宴之上,秦老夫人自然是要出现,她的精神一半清醒一半糊涂,如今连人也认不全了,看着秦云歌的时候,又是大叫有鬼,一刻都安静不下来,吵的人有些头疼,便让人将她给送回了院子。
秦沛山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倒不是其他,他也是个聪明人,几次趁着她发病之时试探,便能大概猜到,他的爱妻当年的死,跟老夫人脱不了关系了。
否则,如今又怎会怕爱妻之冤魂索命?
只是,老夫人到底是半疯了,孝道是要尽,只是余怒未消,多半让奴仆好生伺候着便是,其他的,就甚少关心过问了。
他的寿宴,二房的人自然也来了,许氏自从出了那事之后,在秦家便一直抬不起头来,都被抓奸在床了,若非她以死证清白,她两个女儿哭求,秦嵩山早就将她给休了。
人虽没休,可终究是丑事,秦嵩山如今连她房里也不去,在外面养了个外室,多半是宿在外面,纵是回来了,也是歇在书房内,这样一来,许氏的日子便不好过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自然是秦云歌,她恨毒了她,只是……纵是恨着,她如今连句讥讽的话也不敢说了。
人到底是欺善怕恶的,被好好整治的一番之后,她心底便怕了,连那种手段都使的出来,更何况别的呢?
秦芷晴没几日便要出嫁了,近日都在赶制嫁妆,家中的事也管不了许多,秦芷惜倒是不怕的,一直瞪着秦云歌,恶意满满,被姐姐一提醒才稍微收敛了些。
说是寿宴,其实也只是吃个饭,送些贺礼罢,秦嵩山送了一方墨砚,不算贵重,但也是投其所好了,两个侄女送上了亲自绣的小屏风,看着也应景,轮到云歌的时候,则是一支百年老参,这种老参十分难寻,的确是贵重了。
秦沛山微笑着收下了,秦芷惜酸溜溜道:“姐姐真是好孝顺,只是,老祖宗病着的时候,怎不见你送这好东西?”
“老祖宗房里不是有一株吗?何须我再献殷勤?”
“这可不一样,到底是亲孙女,总得尽些孝心才好。”
她这阴阳怪气的,仿佛说她有多不孝似的,云歌淡声笑了笑道:“既是如此,那妹妹这个当孙女的,平日可送送了什么好东西?”
“我如何比的过你,你是晋王妃,这个王府归你管,好东西多的是,哪像是我,可没你那么阔绰!”
她这么说话,越发尖酸刻薄了,秦嵩山冷哼了一声,训斥道:“吃饭就吃饭,说这些干什么?对着王妃也敢没大没小的?”
他之前闹出人命的事,还是秦沛山给他解决的,所以,这当口,哪里会纵然自己的女儿,得罪他的女儿,秦芷惜被自己父亲训斥,心底虽多有不满,可到底不敢再说什么了。
用膳过后,云歌便随着秦沛山去了书房。
他脸上有几分喜意:“听贤婿说,你已有身孕了?”
云歌脸一红,娇嗔道:“他也是,怎么这种事都说了?”
秦沛山假装生气:“这等喜事怎能不说?自从晋王出事之后,你又自去请了贞节牌坊,为父最忧心的便是怕你以后孤独终老,如今好了,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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