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磊不清楚局长还分科处厅部等级别,反正他只知道,就算是镇上的镇长书记,对城里的局长都挺客气的,而镇上派出所长,气。在他的眼里,派出所长就已经是大人物了,更何况局长?
所以,张磊对那个脸上表情淡淡的堂哥就莫名的有点小怕怕,就算是几杯酒下肚壮了胆,也只敢一个劲地讨好向伯仁。
席间,或许是张磊的讨好让向伯仁心里舒畅,又或许是向伯仁想给张文定送一个踏踏实实的人情,向大所长帮着张磊想出了好几个点子,但最终他还是说:“磊子啊,这几个办法你可以试一试,效果不说好,毕竟你们签的那个合同,处处是陷阱,他们都是把调调想好了的,方方面面都考虑清楚了,光从合同上下工夫,难!”
张磊就顺着话道:“这个我知道,向所,不瞒你说,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就算是钱要不回来,我也要大搞一回,我心里不舒服,也要搞得他们不舒服。”
向伯仁只当这是一个年轻小伙子酒后的气话,可是张文定就有点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在拐着弯向自己表达什么意思呢?
这个堂弟,看样子不像那么有眼色的人嘛,不过也不好说,这小子能够把向伯仁哄开心,虽说是借了自己这个堂哥的光,但他自己若没几分能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
向伯仁就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有张科长的关系摆在那儿,你的钱是没问题的,市旅游局那边,谁的面子不给,张科长的面子还敢不给?他们局长还想不想干了?”
“向所可不要这么说啊。”张文定苦笑着摇摇头,向伯仁这个话虽然在恭维他,可是他却受不起这份恭维,毕竟他只是干部一科的副科长,不是市委组织部副部长,举起杯,他就说,“来,向所,喝酒,喝酒。”
……
一餐酒吃了两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向伯仁还说要安排节目,张文定可不想再由着他安排了,能够陪他吃顿饭,这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怎么可能再和他继续呆下去?
市委组织部干部一科的副科长,也有别的事情要忙的嘛,哪儿能总是陪着一个基层派出所长总是玩?不带这么欺负市委干部的。
堂叔堂弟来了市内,和父亲也是好久不见,张文定自然不会安排他们去酒店里住,而是一车拉回了家,陪着聊聊天说说话。没办法,不管官大官小,族里的长辈来了,起码的尊重和规矩他还是懂的。
在聊天的时候,堂叔说了些从镇上听来的官场之事,说的是他们县里一个包工头告倒了副县长的事情。
张文定也听说过这事儿,虽然内情不是特别清楚,可有一点是能够确定的,包工头告状只是导火线,那副县长真正下台的原因,却是县里的对头抓住机会对他一阵穷追猛打。
见堂叔对这类事情颇有兴趣的样子,张文定也就把这个事情简单说了说,当然不会说县里面斗争的内情,却是把那包工头到市信访部门告状,又到市委督查室告状,后来市委督查室往县里派了工作组这种场面上的东西细说了一遍,听得堂叔一阵唏嘘。
通过一通交谈,张文定也知道了堂叔一家的基本情况,在镇上那也算是有钱人了。
虽然堂叔没说有多少银行存款,但他从堂叔和堂弟的语气神色中看得出来,不说一百万吧,七八十万应该是有的。
这样的日子,堂叔觉得不错,可是堂弟却不愿守着那个钢筋建材店过日子,而是想在市里闯出一点名堂,但到目前为止,除了定下个准备结婚的女朋友之外,别的什么名堂都没闯出来。
啧,一个不安于现状的年轻人啊!张文定在心里对堂弟下了这么一个定义。
张文定的心中刚得出这么个结论,堂叔就很客气地问他能不能想想办法,给张磊在市内找个正儿八经的事情做。
张文定明白,这个正儿八经的事情并不是说一定要进行政机关企事业单位,但肯定是要有发展前途,并且收入不错的地儿。
这样的地方可不好找,但堂叔开了口,张劲也不便直接拒绝,只说要等机会。
张文定没有特别交待张磊明天到市旅游局投诉的时候报自己的名号或者不要提到自己的名字,他相信张磊肯定会说出自己的名字的,而旅游局那边听到张磊是自己的堂弟后,就算是和那旅行社没关系,也肯定不会帮张磊,毕竟自己今天可是弄得整个旅游局脸上无光呢。
……
第二天上午,张文定就对旅游局基层党建工作的检查下了结论,认为旅游局党组班子对党建工作不够重视,各方面都有待加强。
这种腔调,听着仿佛没什么,可实际上,这就是相当严厉的批评了,可以说是把旅游局的党建工作批得一无是处。
下午的时候,张文定被木槿花叫去了办公室。一见面,木槿花便黑着张脸,冷冷地问:“你在搞什么名堂?”
张文定就一脸小心翼翼地问:“老板,我,您,您说的是什么啊?”
木槿花冷冷地看着他,见他脸上不解的神色不似作伪,这才冷哼了一声,继续道:“昨天去旅游局了?”
“嗯……是啊。”张文定点点头,还是一脸无辜,他今天上午才给昨天的工作下了结论,但也只是结论,还没和邓如意交换意见要怎么把这个批评落到实处呢,不可能木槿花就知道了啊。
那么,极有可能,自己昨天在旅游局的事情,已经传到了木槿花耳朵里。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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