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县委常委,兼着乡镇一把手的人,一般都由县里自己决定人选,市里都不会反对,这是惯例。
所以这个事情,张文定觉得自己是一点忙都帮不上,不过却要解释一下,所以他就接过话道:“你们书记不是快到点了吗?你顺位接班,安青县县委常委中也有你一席之地,这运气还叫差呀?”
邓经纬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像点头又像是摇头似的动了动,道:“书记是要到点了,可是……唉,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县委已经传出消息了,从明年起,乡镇一把手一律不高配。你说我这运气是不是差到极点了?”
“这个,这不还只是消息,没有定论嘛,你急个什么劲呀。”张文定不记得他上次是不是真的说过这事儿,就笑了起来,“估计是谣传,当不得真的。”
邓经纬就摇摇头,举起杯道:“这个事急也急不来,县委真要那么决定,谁也没办法。我也只能先在镇上干着,有合适的机会了,再想别的办法吧。哎,我说到时候你可得不能不管老哥啊。”
“咱们两兄弟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要帮得上忙,我肯定义不容辞。”张文定也举起杯,跟邓经纬碰了一下杯道,“不过恐怕我人微言轻啊,再加上我又在一科,对口的不是区县班子。唉,你自己也得好好计划一下,等机会来了,我这儿啊,最多帮你敲敲边鼓。”
“够兄弟,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来,干了啊。”邓经纬说完,一仰脖子就将杯中之酒灌进了肚子。他知道,张文定敲边鼓,那可是在木部长耳边敲的呢,这个边鼓可就有份量了。
邓经纬还是把张文定当兄弟,并且还要请其帮忙,这个事情让张文定心里又涌起了一股自豪感来,因为刘祖良而变得不舒服的心情也算是好了起来,酒桌上的气氛就更加热烈起来。
在酒席上,张文定发现了个情况,虽然高云凤现在是副处级了,可是她对邓经纬却丝毫没摆架子,虽说这跟他们之前就关系好有很大关系,但他总觉得这其中有点不对劲,先前对他俩关系的怀疑再度涌上心头。
武云却没像张文定那么对这二人的关系有过多思虑,等到酒足饭饱之后,她就邀请高云凤去做个spa,又对张文定说,要他和邓经纬去玩射击,她给他们安排个好教练。
对这个安排,高云凤没有推辞,邓经纬则显得很兴奋,问:“这儿还能玩射击?是真枪吗?”
“真枪。”张文定点点头,“公安局很多人都跑过来把这儿当训练场。”
邓经纬长这么大还从没摸过真枪呢,听到这个话,顿时就把镇长大人的稳重给抛到一边去了,略有点激动地说:“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啊,先打几枪试试,告诉你,我射箭很准的。”
“打枪可不比射箭。”张文定想起自己上次脱靶的情景,就暗暗祈祷,老天保佑这小子也要脱靶,要不然以后让他知道自己肥靶的事情多没面子啊。
“走吧走吧,别罗嗦了。”邓经纬催促着。
张文定哈哈笑着,和高云凤告辞,便带着邓经纬往射击场那幢楼而去。
果然如张文定所料,邓经纬尽管一路上都在吹嘘他的箭法如何高明,并且在听了教练讲解要点后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可真开了第一枪之后才发现,竟然脱靶了。
张文定就嘿嘿笑道:“邓哥,怎么样?这玩意儿跟射箭还是有区别的吧?”
邓经纬也嘿嘿笑了起来,死鸭子嘴硬道:“这个有后座力,枪响的时候有震动,本来瞄准了的都会错位,等习惯了这个后座力,应该就没事了。”
张文定知道这家伙死要面子,也懒得再打击他,自己拿起枪瞄向了靶,却又换了个姿势,再瞄准再扭扭腰移移步,就是迟迟不见真动作。
“老弟啊,你这是在干嘛呢?”邓经纬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文定,心中暗想,这小子不会也脱靶吧?
张文定眼角的余光瞄到了邓经纬的表情,把他的心思看了个通透,心知再这么总是摆姿势也不是办法,只能将心一横,祈求三清保佑,开了一枪,成绩出乎意料的还不算太差,居然是八环。
“不错啊。经常训练的吧?”邓经纬道。
“这是我第二次过来。”张文定半是骄傲半是谦虚道,“这也是距离短了点,如果是五十米的靶,估计我恐怕上不了靶。”
“你就得瑟吧。”邓经纬说了句,又找教练仔细去请教细节问题了。
打一枪要讨论好一会儿,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两人都还没打到十枪。不过打了这会儿枪,两人都觉得身体和精神双重饱满,一些或明或隐的负面情绪全部远离。
邓经纬将弹匣清空,笑着道:“这地方不错,适合男人来。今天就到这儿吧?”
“那行,下次再来玩。”张文定笑了笑,也把弹匣清空,道,“这地方确实适合男人来,啧,枪拿在手里的感觉,真的是太……”
他停顿了一下,摇摇头:“这个感觉不好形容。”
说着,他对教练道谢,往外走去。
邓经纬也随着他的脚步往外走,边走边说:“拿枪跟当官的感觉是一样的,都会让人有种主宰一切的感觉,都有手掌生杀大权的意思,拿枪可以动手杀人,当官可以动嘴杀人。”
“这也难怪人人都想当官,当了官的就想当大官。”张文定就笑了起来,“邓哥,也只有你这种做土皇帝的人才能够明确找到这种感觉,我就说不出来。啧,难怪你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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