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小手略带无措的将纸巾接过来,擦着。
进去之后,老板看着是熟人就直接领着两个人去楼上的包间了。
“还是老样子两位?”老板亲切的说着。
“好,少点辣和油,她胃最近不舒服。”刘典看着白籽愣愣的表情就直接替白籽回答了。
白籽愣愣的看着俩人的交谈,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好像她从来没有怀孕,从来没有去监狱,更不会有什么流产事件了。外面的世界一点变化都没有,白籽突然意识到原来她所痛苦的日日夜夜里,别人该怎么过就怎么过。白籽知道自己不该强加别人的痛苦,只是她还是很难受,源于自己没办法改变世人改变自己的那种无奈。
“怎么了?”刘典看着白籽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就担忧的问着。
“嗯,没事,想了一些事情。”白籽恍惚的回答着。
“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的,我都会在你身边。”刘典捏着白籽的手安慰道,这样的白籽实在不是刘典之前认识的那个白籽,这么短的世间她是经历过什么啊?
白籽感觉到手中传来的温度对着刘典笑笑说“我这不来找你了嘛。”
刘典看着白籽调皮的笑着,好像刚才那个心不在焉的白籽是他的幻觉一样。刘典坐在白籽身边,和白籽说着工作中有趣的事情,俩人默契的都不提白籽进监狱的那段日子。好像他们就像从大学里刚刚上完课出来见面吃饭一样平淡。白籽吃着清淡又不失味道的菜,她好像意识到之前喜欢的重口味都没眼前的几道清淡的小菜可口。生活也是这样,从前一直想着什么轰轰烈烈什么追求刺激都不如眼前的平淡生活让人安心。
“我妈妈身体怎么样了?”俩人吃完饭在路上消食,白籽想着好久都没见到妈妈了,之前走的时候看着妈妈身体好像越来越差了。
“嗯,身体还不错就是有点小毛病,已经在吃药了。要不我们过两天回去看看?”刘典摸着白籽的头宽慰着。其实,白妈妈身体真的是每况愈下,这边正在医院住院呢,白妈妈也不让刘典说跟白籽说这些事情,而白籽这边的事情,刘典更是不敢多说一句话,这边要不是怕白籽怀疑他才不敢多说一句话呢。刘典就这样插在俩人中间,而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身体好就好,我这边也没做到一个女儿应该做的,回去就先不回去了,这样回去妈妈肯定又要问着问那了。”白籽低落的说着,其实她真的很想回家到妈妈怀里哭一哭,说说最近的委屈,可是她不敢,她害怕妈妈生气,害怕妈妈说她不争气。
刘典听着白籽说不回去,心下松了一口气,转念又想着这对母女真的是像极了啊。自己有什么痛苦都不愿意告诉对方,自己一个人在黑夜默默地忍受所有孤独寂寞,他好几次给白妈妈送东西的时候都看见白妈妈拿着白籽小时候的照片偷偷抹眼泪,见到他就慌张的将照片收起来眼泪擦干净,生怕让刘典发现告诉女儿,而刘典自然不会揭穿白妈妈着善意的谎言了。
“那好,等你想回去的时候我和你一起回去。”刘典看着白籽温柔的说着。白籽感激的看着刘典低低的说了一句“谢谢你。”
“说什么呢你,跟我客气什么呢?”刘典搂着白籽的胳膊的大大咧咧的说着。白籽顿了一下,没有挣开。
“你这几天都住我家住,这是钥匙。”刘典从车上拿了一个钥匙给白籽。白籽第一反应是拒绝但是刘典好像看出来白籽的意图快速的接着“不蹭白不蹭啊。”
“要!怎么不要啊。”白籽快速的抢过钥匙,刘典这才满意的笑着。于是白籽就开启了在刘典家蹭吃蹭喝的日子,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睡睡,想出去的话就出去走走转转,不想出去的话,夜晚刘典就从外面带点好吃的。
这天白籽是被门铃声吵醒的,白籽以为是刘典忘记带钥匙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想起床去开门,但是门铃却一直想个不停,还是很有规律的想。白籽没有办法就揉着一双肿大的眼睛不满的跑过来开门。
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白籽所有的瞌睡都没了,白籽看见南月第一反应就是怪不得敲门声这么规律呢,完全都是这人的作风。彻底反应过来门口站的是南月的时候,白籽立马就抓住门想要关掉,可是已经晚了,南月已经大力的将门推开大摇大摆的进去了,白籽看着进别人家像进自己家一样的南月,白籽颇为无语,她还没有想到南月有一天居然会这么无赖,白籽看着门口站着的一群保镖觉得将南月打一顿肯定不现实。还没动手就被扔出去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将门关上和南月大佬聊聊吧。
“喝水吗?”白籽打着哈欠问着只留给她高冷背影的南月。南月没有说话,白籽自讨无趣给南月倒杯水之后就准备去洗手间刷牙洗脸的。南月听着白籽的脚步越走越远,终是忍到极限,回头急走几步拉着白籽“你都没什么想说的!”
这个时候白籽才注意到一向注重形象的南月胡子好久都没有刮了,胡子长的乱七八糟,但是好像又增加了一点成熟魅力,只是一双墨翟般的眼睛此时都布满了血丝,不是没有休息好的话就是得了一个叫做红眼病的眼科病,白籽在脑海中飞快的转了几秒觉得南月属于两种的可能性都不大,白籽在就算像兔子一样的眼睛还是放出摄人的激光得神人南月干脆放弃猜测无奈得说着“就算有想说得,也得我刷完牙洗完脸再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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