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在这说完该说的话就走。”南月粗暴的躲开白籽想要牵他的手然后略带不耐烦的说着。
“走?你要去哪里?你又不要我了吗?”白籽失心疯的拉着南月刚才躲掉的手,一双大眼委屈巴巴的看着南月。
如果是前几天的南月肯定会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所诱惑从而向她妥协,但是现在只要看到这样一张脸,南月就会想起父母死去的场景,南月阴冷眼眸里充满了恨意,就是这个人的父亲害得自己家破人亡,他怎么能放过她呢。
南月看着白籽一字一顿的说“几天前我可以跟你谈情说爱,但是白籽你记住,从这一秒开始我们的关系只是仇人。”
“仇人?南月你在说什么?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一起解决好不好?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会是仇人呢?”白籽听到南月说出这般惊人的话,第一反应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她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不然怎么好好的感情就突然变成这样的,他不是答应了自己的追求嘛,怎么会这样?白籽从未见过如此冷漠的南月,就算在美国那次也没见到南月这般嗜血的模样啊!白籽觉得自己快要被眼前这个男人的若即若离将自己逼疯了。
白籽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南月是因为排斥儿女情长所以也排斥自己的靠近,此时确实因为仇恨而排斥,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愤怒仇恨在南月心里滋生,快要将南月吞噬所以他需要一个宣泄口,那个宣泄口自然及时眼前的白籽。
南月慢慢的压下自己的愤怒仇恨,他当然不只是想看到白籽因为离开他而痛苦的模样这样太简单了,他要她不断的变强大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摧毁他这样的话就好玩很多。
看着白籽恐慌又疯狂的的表情,他突然就笑了因为他想到这才只是刚刚开始,之后的日子他才会让她尝到什么叫做痛苦,什么叫做地狱。南月低下头与白籽平行,一直在口袋里放着的手慢慢的摸着白籽的脸像是疼爱的抚摸又像查清血管这样才方便谋杀,南月冰冷的声音白籽耳边响起“白籽,你知道吗?或许以前我希望我从未遇见你,可是现在不一样如果我不遇见你,又怎么会这么快查明那些事情呢?所以你要知道这都是注定的,而你别想着我会放过你,只是现在就先跟你玩很没意思,你在清华好好念书变得强大一些因为那个时候才会很好玩。你要很清楚一件事情你不用急着来找我,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回来找你的,我们俩的事情倒是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解决。”
白籽听不懂南月莫名其妙的话她只是偏过头看着南月那只手上包扎的崭新的白色纱布,好像会反光一样将自己的眼睛刺得直痛,差一点就要流眼泪了呢!
南月看着忍者眼泪的白籽莫名的烦躁,这女人从来都不会在自己面前哭的,南月内心深处刚出现一点怜悯的时候就突然想到,对啊,有一个那样的父亲她又怎么会软弱到哪里去,想到这南月抽回放在白籽脸上的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了。
白籽精神恍惚的坐在台阶上,泪眼朦胧中好像看见南月的背影越来越远,自己想要起来去追南月,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南月又一次的消失在自己世界里。白籽仰起头使劲的憋住眼泪,她不能哭她要是哭了妈妈和刘典都会伤心的。
“哎,同学,你怎么样?”一个温暖阳光的声音在白籽耳边响起,白籽晃着脑袋看着是谁在说话,是一个好看的小哥哥呢。
“没事,谢谢你。”白籽用军训服用力的擦着还没有掉下来的眼泪。
“这样会让眼睛发炎,给你手帕。”一个灰色的手帕递到白籽面前。
白籽看着这个好心人笑着说“不用了,谢谢你。”
历文昱向来不喜管闲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这个小姑娘坐在阶梯上哭泣的样子就上前安慰,像是不忍。但是看到这个站起来对自己说不用,谢谢的样子没有什么大问题跟刚才坐在阶梯上快要哭泣的小姑娘不一样呢。有意思,历文昱暗暗的想着。
“你穿的是军训服装,你是大一的。”没有用疑问句而是肯定句。白籽惊叹在南月的离去之后自己居然还有心思分析人家的是疑问句还是肯定句,一定是自己已经抗打击了,白籽想到这一点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这个男生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啊,不像南月的高贵优雅也不像刘典的低沉沙哑,是很阳光很温暖的那种声音。
作为恋声癖的资深会员,白籽很有出息的没有丢脸笑眯眯的说“没事,就是想到自己好像抗击打能力不断的的提高,还是很快速度的那种。”
“那倒是挺值得庆祝的一件事。”历文昱一本正经的说着。
“是啊,要不我们去喝酒吧?”白籽贴近历文昱的脸哈这气,因为早上吃的薄荷糖,历文昱能感觉到白籽身上浓郁的薄荷味,不过没有想象中的讨厌反而很清新。
“额,喝酒吗?女孩子喝酒不好。”历文昱用着自己的传统观念来教育白籽,更何况作为一名老师更是杜绝自己的学生喝酒。
“嗯,对女孩子喝酒不好,我不喝,我头疼回宿舍休息休息了。”白籽看着历文昱一脸正派没有丝毫做作的样子就无趣的准备回宿舍。
“行,我送你回去。”历文昱看着眼前这个姑娘很有可能出去买醉,一喝醉就不知道东南西北,很多大学生都被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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