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康铭开门就看到白籽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口“跑过来的?”
“嗯,南月呢?”白籽简单的回答之后就问着南月的情况。
“我带你去。”张康铭在前面带着路。
“他,怎么回事?”白籽迟疑了一下还是先问一下原因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左手受伤然后流了很多血,我发现的时候就给你发信息了。”张康铭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很快俩人就回宿舍了。
“其他两个人能在准备比赛还没有回来。”张康铭又简单的说明了一下宿舍情况。
白籽进门就看见满地的手机碎片,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南月?”白籽走到南月的床前轻轻的喊着南月。南月置若罔闻,其实南月没有听出来这是白籽的声音,以为还是张康铭在耳边碎碎叨。
“天,南月你快点给我起来去医院,你看你的手都成什么样子了。”白籽在张康铭的示意下踩着凳子看南月,白籽着实吓一跳,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血,着急又生气的喊着。
南月觉得自己隐约听到白籽的声音,像极了前几年偶尔梦到白籽的时候那种铺天盖地将他包围的陌生情愫,但是到底还是睁开了眼睛,看到白籽的时候以为是在做梦,顿了两秒才意识到这不是梦,这是真的白籽,这一秒南月没有那些陌生的情愫了,有的是淡淡的欢喜。但是这人好像总是喜欢突然出现在自己半梦半醒的时候,之前在y城有一次,在美国的时候有一次,这次又来了。
“醒了?醒了就起来我们去医院。”白籽看着南月的脸,一张小脸上写满了担,忧这个人永远都不知道照顾自己,总是让自己受伤。
南月看了一眼白籽,就扭过头不看白籽。
“南月!”白籽看着南月一副冷淡的样子就没来由的烦躁,白籽懒得纠缠就问张康铭宿舍有没有急救箱。这个其他宿舍肯定没有,但是因为南月宿舍有一个嗜医如命的人整天就把这些东西往宿舍拿。
“有有有,我去给你拿。”张康铭利索的去拿室友的急救箱,递给白籽。
白籽拿到急救箱之后就立马就从床边的楼梯爬到南月的床上,略带使劲的把南月的手抬起来。本来就不大的小床因为白籽的加入显得更加拥挤,俩人甚是能感受到彼此淡淡的呼吸,传入耳边久久不能消散。
“太吊了吧。”张康铭在一边看着白籽一串流畅的行为张着嘴巴小声惊叹着。
而白籽一心想着南月的伤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拿起南月受伤的手细心的用棉签擦着,南月这次到是听话的狠,没有把手抽回去。
南月看着白籽低着头用心的的擦着受伤的伤,饱满的额头不知什么原因出了许多汗,晶莹的汗珠迎着光闪闪发光,而浓密的睫毛在面颊上投下两道扇形的阴影,随着呼吸似乎如蝶羽一样在轻轻颤动,彷佛蝴蝶扑扇的翅膀,而白皙的脸蛋在这灯光下显得的更加白净,修长的脖颈如玉般光泽透亮,明显的诱惑着他靠近一探究竟,在回到嘴唇的位置只见一张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好像再说些什么。
“这怎么还有玻璃渣子啊,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受的伤啊?”白籽看到一直在流血的左手离还有几个玻璃渣子扎到了手指里,还很深,不仅的皱起眉头。
“怎么这么娴熟?”南月问着不着边际的话。
“什么?哦,你说包扎啊,小时候比较皮总是跟别人打架所以总是受伤,所以妈妈总会帮我处理,时间长了也就学会了很多。”白籽开始没有听懂南月在说什么,反应了两秒之后想着这人实是在问自己的技术怎么这么娴熟。
“我现在把你手指里的玻璃渣子拿出来,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要是忍不住了可以咬我的手。”白籽抬头看着南月犹如神邸般的容貌一本正经的说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这句话的有任何不对,因为白籽每次受伤刘典都会说这句话,而白籽也很不客气的咬上去。南月觉得自己久冻的心脏好像逐渐被眼前人逐渐的瓦解,感觉很陌生却不反感。
“嗯。”南月也认真的点着头,在一边看着的张康铭觉得地球是不是要倒着转,太阳是不是要从西边出来啊,南月那么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回答的居然是嗯,这个世界可能要毁灭了,张康铭不断的念着阿弥陀佛,祈祷地球在多活两年这样他的化学实验才能完成。嗯,这个人才是真正注孤生的人了。
白籽见南月答应之后就又靠近了南月一点因为这样,南月在疼的时候才能咬着自己的胳膊。
“等会,我刚才跑过来出了很多汗,我来擦擦不然待会你咬的时候咬的都是汗味。”白籽傻不啦叽的用旁边不带酒精的湿巾擦着。南月好笑的看着白籽擦着自己的胳膊。
“好了,你忍一下,我帮你取出来就好了。”白籽擦完之后就拿着镊子慢慢的取出南月手指手心里的玻璃渣子。在去手心玻璃渣的时候,南月咬住了白籽的胳膊,还很使劲的那种咬着,其实这点痛他当然能忍得住。只是想到刚才这人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如果自己不咬岂不是浪费了她的一番好意嘛。南月因为这小小的恶作剧从心底乐开了花,嘴角在咬着白籽胳膊的同时嘴角稍稍咧起。
而这边正在做着“小手术”的白籽确是备受折磨,一边忍受着南月的痛苦通过牙齿传达到自己胳膊的痛,另外一边还要忍住想要抖动的胳膊稳稳的将南月手里的渣子取出来。因为处于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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