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典啊,你知道小籽一直叫着的什么月的人是谁不?好像她就是因为这个人才一直昏睡的啊,按说这烧已经退了有两天了怎么还说梦话啊?”
“阿姨,我不知道,您别看我跟小籽是一个班的,但是她你也知道,要是她不想告诉你什么事情,你就别想知道。”刘典一副大家都知道她什么样的动作。
“嗯,是啊,这孩子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心里也不知道藏了多少事。哎,有时候想想是不是自己对她太严苛了,才造成这样的性格的。”
“哎呀,阿姨啊,你就别自责了吧,小时候白籽这么皮,你要是不管严一点,怕是要上天了啊。”刘典在一旁听到白妈妈说自己可能管白籽管的有些严。
其实刘典一直都觉得白籽被管的很严,她小时候虽然野。但是她比其他的小孩子作业都多很多,她要学习的礼仪,知识也比其他人要学的很多。所以每次等白籽做完功课出来的时候很多小朋友都回家吃饭了。只有刘典一个人等着白籽,那时候白籽每次都很感动的说“刘典每次都是你等我,等长大之后我就以身相许吧。”不知道白籽从哪学来的成语觉的用着挺合适的就用了。
“谁让你以身相许了,长大之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变成男的呢?”刘典在这个时候总是很嫌弃的说着。那时候是真的嫌弃白籽,因为这个姑娘和其他的院里的姑娘不一样。总是特别皮,打架虽然不厉害,但是他爸妈不准欺负她,不然回去之后就要挨揍了。所以最开始的时候刘典是真的很嫌弃白籽。
而白籽听到刘典说她可能长大之后会变成男生就双眼放光。“真的吗,我真的会变成男的吗?”这就是白籽听到自己会变成男生之后的反应,其她的小姑娘听到这个哪会这样的兴奋,说不定会哭一场呢。
刘典又想到之前老马老是开白籽玩笑说“小籽啊,你之前肯定是个男的,然后跑太快把鸡跑掉了。”别的小姑娘听到都气的直哭,白籽听到之后就开心到不行,而且自那次之后谁要是再说不带女生玩,白籽都会把老马的那个玩笑话用上“我跟你们讲啊。我是个男生,只不过跑的太快把鸡跑掉了。”这句话不知道怎么传到白妈妈耳朵里,白妈妈将白籽锁在家里并家法伺候了好几顿,才算了事。哎,刘典沉迷在回忆里笑了起来。
“在说我什么坏话呢?”白籽沙哑的声音响起。实在是难听的狠。
“啊呀,终于知道醒了,再不醒就等不到给你妈上坟呢?”白妈妈嘴上这样说着,立马就端起茶杯喝棉签一点一点的涂着白籽的嘴唇。
“妈?说什么呢?”听到白妈妈这样说着,看着白妈妈这两天因为自己憔悴的脸庞,白籽伸出手臂抱着白妈妈,忍不住的就哭了。
“好了好了,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一个孩子似的?哭什么啊?别哭了,妈妈在这呢。”白妈妈眼泪也差点落下来。
白籽发泄了好久直到“白籽啊,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你的嗓子已经烧的很难听了,在好鬼哭狼嚎成这样,你的嗓子怕是成为老公鸭嗓子了。”某人在一边实在看不下去这副模样,就出声打扰到。
白籽剜了他一眼,倒也慢慢的止住了哭泣,白籽指了指水,白妈妈就拿起水杯继续喂着。白籽嗓子很干,想直接对着杯子喝。
“不行,你嗓子几天没进水了,一下子这样大口喝水伤嗓子。慢慢的适应。”看着白妈妈慈爱的面庞,白籽觉得自己好像又从名叫南月地狱中活过来了。白籽配合的点了点头。喂了白籽一会之后,白妈妈将水递给刘典。
“小典,你在这陪着白籽,我回你们的出租屋给她熬点粥喝。”
“行,阿姨,我送你。”
“不用,我知道地方,你在这陪着她,再问问看她到底是什么回事。”白妈妈最后的话是在刘典耳边说的。
“好,那你路上慢点。”刘典也就没有再推辞。
白妈妈走了之后,白籽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再以可视的速度变得很稀薄,连着温度也降了好几度。白籽知道刘典再生气,却硬着嘴不说话。
“白籽。”刘典看到这样的白籽就气的更狠,刘典不像南月他要是生气,就让全世界都知道。
“我嗓子疼,不想说话。”这倒是没说谎,本来因为发烧嗓子就烧坏了,刚才又没有顾及的哭成那样,现在白籽的嗓子就像针扎一样疼,连试着咽口水都不行。
“行,嗓子疼是吧?你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吗去了。我告诉你白籽你现在不是小孩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了。你知道当阿姨知道你发烧的时候有多着急吗?你小时候给她惹多大的祸她都没有红过眼。在病房看到你烧成这样的时候眼泪就立马掉下来了。问我你是怎么回事,你要我怎么说,说你他妈因为那个狗屁不是的男的烧成这样的!她衣不解带的在这照顾你三天三夜都没有合过眼,我让她休憩她说她怕你醒后看不到她会着急。而你呢?你出来在你的梦里喊着南月你还会喊什么?嗯?你他妈说你自私不自私。嗯?现在知道嗓子疼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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