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凌爷爷，我跟你商量件事呗。”王曦遥笑得跟朵花一样。
“你想一走了之？”
“你这话说的，多难听啊。”王曦遥搓着手掌，干笑两声，“我这叫知难而退，知难而退，嘿嘿，知难而退。”
王曦遥越说声音越小，一颗心疯狂乱跳，双脚发软。
现在不是选择给不给凌庭南续命的事了，要是经过他的手，凌庭南死了，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不只是他，连他师傅，段小小等一系列跟他有关的人，全都完了。
说不定就连他从来没见过的父母，恐怕都会被找出来，一起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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