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甚至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我跟你永远都不可能。”
良久，他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这句话，可是心里依旧是闷闷的。
看着她的眼泪，自己好像并没有那么开心。
顾桥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喜欢的只有周清清，我现在明白了，也太晚了对吗？”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十多年来，从我认识你到现在，我一直都跟在你的身后，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在乎，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你放心，我会离开你。”
“我说过，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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