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秉持不反抗的原则,乖乖喝下,果然舒服了很多。
“对不起,我们这里只有这些。如果是大点的基地里,饭菜会好一些,可惜我们在野外,只能将就。”白恒远的声音很好听,欢快清越,此时绵绵柔柔,又别有一番滋味。
顾莲想到我朝首都沦落成荒郊野岭,心里不好受,垂头嗯了一声,可怜兮兮的。白恒远替她顺了顺背,让她好受些,声音依然温柔又动听,轻轻的叹息声,如同倾诉一首泰戈尔的情诗:“顾莲,你这几天很辛苦吧……有遇上什么危险吗?吃穿冷暖可还好?小姑娘家的一个人,一定很害怕吧……可想家?”
所有都是她的委屈,可只有最后三个字,如同点穴一般,戳到她的痛处。想家吗?如何不想!她一直不明白小说中那些抛下回现代希望的主角是怎么做到的,家有双亲,未曾侍奉,光是想想就觉得心肺如撕裂了一般……且她不是死了,而是失踪!死了一了百了,只需怀念,然而失踪却是永远好不了的伤痛,她怕她的这一出意外,毁了父母!比起父母可能有的劳累伤痛疲倦绝望,她的一切又算的了什么?她咬着嘴唇,眼中朦胧一片。明明怪不得自己,可只要一想到父母因她而痛苦,她就恨自己恨得不行。
有温热的手指拂过她的面颊,她恍然发现自己竟然哭了出来。
“是想家了啊……”
“别难过了,你难过,你的父母会更心疼。”
“来,顾莲,擦擦眼泪,瞧你的脸脏的……”
年轻男子说的温柔体贴甜蜜,他说的越动听,她眼泪流的越多,她哭得越凶,他说的又越加婉转。
终于,眼看她泪珠汹涌,手指无法完全抹去,他俯下头,早已火热的嘴唇映上她冰冷发紫的嘴唇。顾莲头脑迷糊,泪眼朦胧的正要细看,却听那男子用甜如蜜的声音,宛如哄着年轻的小女儿一般诱哄:“乖,闭上眼睛,不要再哭了,嗯?”
她的脆弱被对手抓了个正着,薄弱的意志早就被狡猾的男子削的不知道如何抵抗。她在流泪的时候已经暂时撤下了心房,对方趁虚而入,如何能抵抗?晕晕沉沉的被人舔吻,渐渐地,她的嘴唇也烫了起来,习惯性地抿了抿嘴唇,对方纤长的手指立即移动到下巴处,俏皮的微微一挠,她痒的启唇,他顺势探了进去,还是温热的让人放下防备的温度,轻轻舔舐。
眼泪不知不觉停了下来,顾莲从头晕脑胀又被拖入了更深一层的头晕目眩,然而心底的悲凉却如永不停歇的涟漪,一圈圈扩大。
她的脑中出现了一句话:温水煮青蛙。又转瞬被他越发霸道的唇舌碾碎,她呜呜咽咽,柔弱的攀附,如同沉水前抓到的一把稻草。
白恒远眼中清明,闪过一丝轻快的笑意。小姑娘确实让人同情,可同情在末世里算什么呢?一文不值。他可以给她温柔,给她快乐,给她体贴,也愿意花心思你情我愿,这已经是末世的弱女子能够得到的最大限度的优待。
他愿意这么做,不过是因为她的不同。末世的女人除了少数地位尊贵或者能力卓越的,一贯是被圈养在基地里长大,麻木痛苦的接受男人给的命运,没有不甘也无法不甘。若说一开始他还不信穿越这回事,现在他却信了。早熟,青涩,莽撞,懵懂,迷茫,生气,温柔,体贴,这都是他们在孩童时期已经用完了的感情,却头一次在十几岁小姑娘身上体现。那么鲜活。
他知道陈志那厮一定和她说了些什么,因为再次出门,她少了许多灵气与生机。那些感情就像是消耗品,末世是头贪婪的野兽,以人性为食,他才不管对她来说怎样最能保命,他想享受的是鲜泼泼水灵灵的女孩儿,趁着她还懵懂还鲜活,早日摘花才是正道。
顾莲被吻得迷迷糊糊,渐渐地,身体跟化开了来一般酥软。睡衣宽大,白恒远的手指灵活纤长,一心二用,轻而易举的排开了她所有的扣子。白恒远不急不慢,两手捧着她的脸颊,待到他的手掌沾染上那热烈的温度,才缓缓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向上温柔摩挲。
顾莲察觉到异动,下意识地往后躲,却给了空隙,白恒远灵活如蛇一般窜了进去,握住了柔软。顾莲模糊轻叫一声,随即咬住唇,恢复了清醒。许是他的温柔给了她推拒的胆子,她抓住他作怪的手,心慌意乱的求他:“别,白恒远,求求你别……”
她的双眼迷蒙水亮,从未体验过的*在白净的皮肤上扩散,水润娇美。她叫他的名字那样的软那样的好听。
白恒远温柔如水的笑一笑,俯身咬住她软软小小的耳朵,低低沙哑道:“别逼我用强,你知道的,我不讨厌你……”
一句话就让她僵住了身体,感觉到她慢慢冷却的血液,白恒远一笑,抱住她往自己的床走去,两人一起倒下,他对着绝望的女孩儿轻声细语:“来,我会让你忘了疼痛和家乡的,小姑娘。”
房内的异动,外面的男人们自然听得到。郑一浩有些茫然的看了过去,突然脸就涨红了,难得放下了碗,有点渴求又有点羡慕害羞的低头。陈志盘腿修炼,充耳不闻,似是早有预料。范子凌嘿嘿一笑,冲陈志挤挤眼,道:“那小子可真不地道,明明是你救得人,却被他抢了头筹。”
他虽说的羡慕,表情却满不是那回事儿,有种恶作剧般的戏谑和千帆驶过的淡然,平静的不像话。
魏宣年龄小,摆出一副我什么都不懂的笑容,左看看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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