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只知道听温良讲话能刷熟练度,大家并没有太热情。
但现在来看,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所有人的技能等级不分高低全部升级1级。
大家感觉自己发现了新得玩法。
而此时的温良,看着自己‘传授’那长达一个月的技能冷却,有些郁闷。
在他想来,领主们的技能,最多也就精通二级sān_jí的样子,大部分应该还在初级满级左右徘徊。
靠着等级差,这次最多也就十几天的技能冷却,怎么就变成一个月了?
果然,温良等了没一分钟,便注意到有穿着董卓军军服的人前来。
来人也注意到了温良,直接走了过来。
现在的温良,在董卓军的将士眼里,那就是仅次于董卓的人,连他们自己的直属长官都比不上温良。
“将军。”
“来晚了,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将这里围起来了,没发现其他的异常。”
看着这个百米半径的圆环,以及正在圆环里走动的领主们,这名侦查士兵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圆环内,即便有痕迹,也已经被这些人破坏的一干二净了,没有继续侦查的价值。
而且这个圆环的出现,也能证明异象出现的地点就是这里,没太大必要再去查探其他位置。
没再理会在圆环里撒欢的领主们,温良带着这名侦查士兵朝着军营的方向走了回去。
晚上,温良还要进入城内,执行最后一步。
经过这一天的发酵,军营里信‘瘟神’的士兵和不信‘瘟神’的士兵已经互相对立了起来。
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矛盾,但双方的驻扎区域也是泾渭分明。
温良潜入长安城内,找到这些不信‘瘟神’的士兵,开始进行‘清理’。
相比较之前,只是制造一个缓慢渗血的小伤口,这一次,温良制造的伤口明显变大,但并没有加深。
这种情况下,疼痛感和之前相差无几,但出血量却数倍的增加。
结果就是,数百名士兵,在睡梦中因为血流不止而丧命。
第二天,当士兵们从睡梦中清醒,看到那一个个躺在血泊中的战友,再也不坚持,寻找身边一切可以当做素材的东西,背面刻上了温良温恭俭五个字,正面则刻上了‘瘟神’。
这一情况,作为代统领的朱儁、卢植两人当然清楚,但却无能为力。
如果这时候,他们强制的让士兵们不去理会这件事,那可能就不是私刻木牌这种程度的事情了。
搞不好,士兵甚至可能直接叛逃离开。
结果证明,朱儁两人还是高看了朝廷现在的威慑了。
朝廷自己派来的部将兵士还好说,因为有朝廷压着,没办法离开。
但那些借朝廷的旨意,前来‘帮忙’的世家兵将,以及地方军队,就没有这个顾虑了。
连和朱儁两人告别都没有,直接带着自己手下的兵将,悄悄离开。
当传令兵像朱儁报告这件事情的时候,气的朱儁砸了眼前的桌子,却又对他们的离开无可奈何。
这些人选择离开,董卓自然看到了,不过他并没有去阻拦,任由他们从长安城出来后,朝着各自的家乡离开。
这更让大家相信,董卓军处了明面上的力量外,暗中肯定还有其他力量,所以跑的更快了。
来帮忙的士兵们一走,原本略显拥挤的大营,一下就空旷了起来。
这让剩下的士兵心里更没有着落。
民间倒是不用温良去操心。
长安城内的间人们,有充足的经验和信心,去‘感化’长安城里的百姓们。
而且,相比较不怎么互相交流的士兵们,城里的百姓们,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啊,都在主动的宣传‘温神木牌’的事情。
目前为止,长安城内的一多半的百姓,已经放弃了之前的种种信仰,将刻有‘瘟神’的木牌,供奉在了自己的家中,甚至会多制作几个,方便家人们随身携带。
军营内,朱儁和卢植两人相对而坐。
“要不,我们也撤吧?”
犹豫了一会,朱儁还是说了出来。
如果是往常,有人说撤军,卢植会一刀砍回去。
但这一次,卢植虽然没有同意,但也没有出声反驳。
自己的兵,把刻有敌人名字的木牌随身携带,甚至供奉了起来,这仗还怎么打?
那个温姓大将一出来,连应战的人都没有一个,拿什么和董卓军打?
而且,董卓军里还有个贾诩。
去年年初,长安西野那场战斗,贾诩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卢植也是记得的。
甚至开始怀疑,当年黄巾之乱的时候,皇甫嵩在阳关城的那场大胜,是不是也出自贾诩之手。
因为贾诩是那个温良的师父,而当年阳关城那一战,温良也是立了功的。
“那,往哪撤呢?又能撤到哪呢?”
卢植发出了有些沙哑的声音。
“弘农郡,我们去弘农郡防守!”
朱儁有些小声的说出了一个地名。
卢植刚要出声反驳,却突然沉默了下去。
长安城东面,靠北是河东郡,靠南是弘农郡,过了河东与弘农,再往东便是洛阳。
河东郡那一片区域,对于董卓来说就是不设防的,因为董卓前不久还在这当过太守。
当地的官员,多少和董卓也有一些情分。
董卓不会为难他们,他们也会为董卓提供一些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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