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小微微一笑说：“放轻松！”
“我不轻松，不，我不是，轻松。”周亮语无伦次地说：“我不见张！”
李小小无奈地摇摇头，丢掉手中的甩棍。靠，适得其反了。
“有没有看清那三人的长相，是男是女？他们有没有说过什么话？都有那些特征？你仔细想想，从他们到来到离去，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发生没有？”
“大哥，您，您别急，我，我想想！”周亮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开始努力回忆。
“你放松心态，慢慢想！不要急，我很有耐心的。”李小小没有再盯着周亮，怕这伙压力太大忘记细节。但他视线的余光却是半秒都没有离开过周亮的脸。
周亮看了看李小小又看了看变成弹簧的甩棍，自嘲地笑了笑。
“大哥，那天毕竟是夜里，我所能看到的东西真的不多。”周亮提前给李小小打预防针，怕等下这尊大神对他的表现不满意，拆他的骨头。
李小小点点头道：“我知道，你尽管想，想到的尽管讲。无论多么离奇，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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