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就去民政局。”陆御枭在自己那份合同上签完字后,将笔一甩冷漠的注视着仔细翻阅的小女人。
他这次是铁了心要跟她离婚。
看着上面没有半分错误的合同,安锦年扬了扬嘴角。
很好,这个时间段里面男主对她现在应该只有厌恶才对。
所以合同的最后一页才会有个附属文件,上面明确显示如果两人一旦离婚,她不得干涉陆御枭半点私事,并且这辈子都不能再和他往来。
这也正是安锦年想要的。
作为一个带有穿书外挂的人,她有备无患,巴不得男主离她越远越好,别妨碍她独自美丽。
思索完毕,她在合同上签上名摁下手印:“好了。”
在她签下字时陆御枭也将钱打在了她的银行卡上。
看着上面多出来的一串长长的余额数字,安锦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两轮弯弯月牙,偷了腥的模样像极了狡猾小狐狸。
看着她灿烂的笑容,陆御枭一瞬失神。
结婚多年,她都是一副温婉娴淑的模样,她中规中矩顺从的像个机器人,这种发自肺腑的笑容还是第一次。
实在好看的紧。
陆御枭忍不住多扫了两眼。
“这是您的离婚证,请拿好。”
安锦年将绿本卡在指缝叹了口气,想她一个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小白,居然有了一红一绿,真是造化弄人。
不过转而想到余额,她的心情又愉悦了起来,走出民政局深吸了一口气,安锦年只觉得骨头都酥软了。
陆御枭紧随其后,他面容冷峻,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
看到韭菜总裁,安锦年的心情更好了:“再见陆总,后会无期。”
她脚步轻快的拦下一辆出租去到了别墅,徒留下原地的陆御枭看着手中的绿本心头涌上一股浓重的失落感。
别墅本身就是安老爷子留给安锦年的财产,所以她理所应当的把陆御枭的东西全都扔在了大门口。接着联系装修公司的人紧赶慢赶的把陆御枭的房间打通,作为杂物间使用。
而她自己则搬到了三楼的空旷大卧室内,让家具城送了一套崭新的家具过来。
她安锦年要用霸总的钱买最好的家具,包最帅的男模,走最简单的人生巅峰。
陆御枭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已经是晚上了。
他输入开门密码却显示密码错误,他还以为是输入点错于是耐着性子继续输入他的生日。
但,不对。
陆御枭接连输入了五次密码显示失败,到最后密码门自动响起报警装置,惹得别墅的保姆急急忙忙过来查看。
见到外面站着的是陆御枭,保姆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但很快她便有些犹豫开口:“陆先生,安小姐说你们已经离婚了,所以她改了密码不让你进来。”
陆御枭听到意料之外的回答,一个气急差点没喘上来。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该死的女人这么大胆?
他强忍着怒意道:“让我进去,我自己跟她说明白。”
陆御枭毕竟也做了这个别墅两年的男主人,保姆自然不可能拦着他。
于是陆御枭如愿以偿的进入了这座熟悉却将他拒之门外的别墅。
安锦年原来的卧室正对开门后的客厅第一间,他推开门却看到空空如也。
“安锦年呢?”他瞥了眼在拖地的保姆,语气淡淡。
保姆指了指楼梯:“安小姐今天把家里大改造了一遍,已经搬到三楼的空卧室住去了。”
陆御枭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推开自己的房间,打开灯。
眼前的一幕直接让陆御枭气血翻涌。
他的房间居然被改成了。
杂物间?!
安锦年,你真是好得很啊!
不假思索,他连电梯都没等,大跨步踏上楼梯直奔安锦年的房间而去,陆御枭拉门,门却从里面被反锁无法打开,他的额头都浸出了热汗,像是只游走在暴怒边缘的野兽。
重力拍打在门上发出的巨大声响让房内正在涂身体乳的安锦年不满的皱了皱眉。
将白纱睡袍放下遮住自己白玉藕似的小腿,安锦年揉了揉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打开了门,看见扰人清闲的陆御枭,她语气不善:“陆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合同上面清清楚楚写了老死不相往来,你这又是干什么?”
她像是刚洗过澡的模样,微干的发散发着清香,面上表情略带几分恼意却丝毫无半分攻击力,白纱的睡袍垂到了脚踝,却无法压过她白似发亮的玉肤。
陆御枭呼吸一紧,心头刚刚翻涌的怒意就这么压下,他开口带着沙哑:“安锦年,你什么意思?”他自然是指她私自把他房间改成杂物间和更换密码锁。
安锦年被他这话逗笑了。
“陆御枭,你结婚之前没看过婚前财产书吗?这栋别墅是爷爷留给我的财产,现在我们离婚了自然变成我私人的,你大晚上私闯民宅扰人清梦是想逼我报警吗?“
她的语速不算快,每个字都带着浓浓的讥讽,那张明丽的小脸上带着被打搅的不悦,烦躁的气息仿佛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陆御枭被她这话说的一怔。
经安锦年这么一说,陆御枭也依稀想起来了,这别墅确实是安老爷子临终之前留给安锦年的财产,房产证上面也确确实实登记了她的名字。
只不过当初安锦年把别墅钥匙交给他罢了。
他理亏在先,说话的气势都不由得放软:“你至少等我把东西搬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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