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和舒佳首先想到的是带safe回到湖心公寓,在他们看来,家是所有人最熟悉的地方,无论怎样,都不会忘记回家的路。
在去湖心公寓的路,向北想到应该把safe回来的消息告诉第二个人,楚如白,毕竟这段时间楚如白为safe失踪也是担心不已的。他用手机给楚如白发了一条短信:
“楚老板,safe回来了,等会儿带他去life98.”
没多久,楚如白回了条短信过来:
“那就好!我现在过去等你们!”
来回往返湖心公寓前后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舒佳却感觉像过了几亿光年,而自己的心情也在不断地跌跳翻转。
当他们三人一同出现在safe家门前的走道时,邻居的阿姨打开了门,一看是他们三位,立刻微笑着打招呼:“啊哟!沙飞呀,侬可回来了,这些日子呀,可把这位小姑娘急坏了,侬是不知道的呀,伊天天来这里等,坐在花园里只流眼泪呀,看得直叫人心疼呀……”
阿姨的热心让三个人都感动不已,但也让三个人同时陷入迷惑之中。
safe的迷惑是这位陌生的上海阿姨居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还有,她说舒佳这些日子一直在这里等他,而且还等的流泪,这一切都让他摸不着头脑,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向北和舒佳的迷惑是这位陌生的上海阿姨居然叫出了他们刚刚才知道的名字,难道说“沙飞”才是safe本来的面目?他们又仔细想想也对,之前他们所关注的都只是safe这个泊来名,从来没有人去问过对方的中文名字。
三个人都没有接上海阿姨的话,只是不约而同的给了对方一个微笑,仅此而已,弄得上海阿姨自己感觉到没什么趣味,急忙收起微笑不情愿的关上了门。
“沙飞,记得这里吗?”舒佳希望此时此景可以唤醒safe沉睡的记忆,尽管她还是有些不太习惯“沙飞”这个名字,但又不得不去称呼这个名字,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拉近她与safe之间的距离。
safe想了想,看了看舒佳,然后又看了看向北,摇摇头。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
向北没等舒佳把话说完就把话接过了,“这是一个朋友的旧居。”
“朋友?旧居?跟我有关系吗?”
“当然!”
“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位朋友出国了,走的时候他把钥匙放在你那里了。”
“钥匙?在我这里吗?”
“是的。”向北冲着safe努了努嘴,示意他打开自己的包。
safe打开包,取出一串钥匙,放在手中左右把玩着,一脸的疑惑。
“你用这些钥匙开一下试试。”向北怂恿着safe,舒佳也在一旁附和着。
safe看了看这两人,迟疑了一会儿,然后拿出其中的一把插进门锁中,没想到一下子就把门打开了,他又看了看向北和舒佳,满脸迟疑。
向北和舒佳看着门被打开,相视一笑,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仿佛看到了希望,也仿佛得到了某种解脱。
safe推开门走在前面,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屋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他所熟悉的气味,是什么,却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这种气味是一种十分熟悉的,甚至于和自己身上的某种气味十分相似的。穿过客厅的时候,他看到了那张舒适的沙发,绿色的,很松软;看到了那张工艺相当精致的地毯,纵横交错的构图十分迷幻;看到了墙上的点点荷花,在白色的映衬下开得那样妖艳;还有那张铺在原木台基上的手工亚麻织物。这一切似乎都与自己有着无数的交集。
继续往前走,又是一道门,门虚掩着,safe推开门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面“空墙”,墙的上方涂有不同色彩的颜料,绿的、蓝的,勾勒出的线条像是植物或是天空的景象,safe想不出那是什么,只是潜意识里有些模糊的影像不断向外冒着,他极力想抓住这些模糊的东西,极力想将它们拼凑在一起,想看看拼凑出来的究竟会是什么,可是,无论怎么努力,一切都是徒劳。末了,他只好放弃,不再去想。墙下有一架钢琴,很古老,但琴面却保存的很好,在窗外透进来的光线映照下依旧会熠熠生辉。屋里有很多植物,可能是因为许久没有人料理,很多开花的植物都开始枯萎了,只有几盘仙人掌、仙人球之类的植物还顽强地绽放着绿色的生命……
safe低身去抚摸那些脆弱的绿色生命,目光里透着一丝怜爱的神情。他的手很柔弱,可以透过皮肤感受到指尖下植物的脆弱变化,枯萎的、凋敝的、顽强的……自屋内顺着光线的跃动,一直延伸到屋外的阳台。
那是很狭小的空间,也是很精致的空间,合理的空间运用使这里变得很生活、很情调,这种合理的空间再次让safe感觉到很熟悉,他不停地抚摸着阳台中的每一样物件,灯、画、椅、书……一切手可以触及到的地方。之后,他在那张躺椅上坐了下去,立刻就感觉到一种舒适的惬意快速的将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他闭上了眼睛,顿时跌落到一个熟悉的空间,与适才经过的环境一般。他很奇怪这种感觉,想睁开眼睛回到现实中,突然被一阵笑声所吸引,顺着笑声找到了一张笑脸,居然是一张刚刚熟悉的脸――舒佳。他着那张灿烂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也笑了。很快,又被一阵歌声吸引,他走进一间酒吧,看见自己正抱着一把吉它浅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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