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他把c加加给藏丢了。
小差和老沪带着他来到了404陂,找到一条小船,由乾叔引路,划到了一片陆地附近,很快就在蒹葭中看到了一件鲜红色的唐装外套,那是乾叔留下的记号。
伐葭取路之后,终于出现了一个洞口,他们走进去,在一人多高的幽暗石洞里深入了几百米,溶洞的特征越来越凸显了,大大小小的钟乳石挂在洞顶,就像野兽的獠牙,几乎每走几步就有一条岔路。
乾叔低声说:“这里面有上百个这样的岔路,而且他们的形状还不固定,可以说千变万化”
老沪不敢朝前迈步了。
小差正在犯愁,突然迎面走来了一个人,此人赤身luǒ_tǐ,身材十分难看,他正是c加加。
他本来挺瘦弱的,没想到被关押了这么多天,竟然还胖了。
乾叔有些惊诧:“你是怎么走出来的?”
c加加说:“我不是走不出来,我是把自己藏起来了,傻逼。”
接着,他对小差说:“这里的溶洞确实千变万化,就像动态迷宫一样,想总结出它们的规律,需要电脑计算,好在你老公就是一台电脑。”
小差一下就扑过去,把光溜溜的c加加紧紧抱住了,眼泪“哗哗”流下来。
小差讲完了,我挣扎着坐了起来,突然说:“asa就是想用我们做祭品,把他爸复活。”
大家都愣住了。
四爷先开口了:“谁告诉你的?”
我说:“乾叔。”
四爷说:“他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我说:“你离开之后。”接着我又补充道:“他被乾叔给骗了。”
小马哥马上咋呼起来:“我说他咋不敢见你呢。这个小犊子,要是我早知道他也有鬼,绝对废了他。”
我开始穿鞋了。
四爷说:“你干什么去?”
我说:“去找他。”
四爷拦住了我:“你要杀他?”
我说:“我去救他!他不说他要去见他爷爷吗?他那是不想活了。”
四爷看了看小差,似乎在征求意见,小差轻声说:“让他去吧。”
四爷说:“那我跟你去。”
我看着她,低声说:“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
四爷这才不坚持了。
小马哥说:“来,你把我这支土枪带上。”
我说:“我不需要,你赶紧上交,不然小心判你。对了,你把车钥匙给我,车还在吧?”
小马哥把车钥匙交给了我,然后说:“就在外面。”
我颠了颠手上的车钥匙,淡淡地对他说:“照顾好你嫂子。”
小马哥愣了愣:“嫂子?”
我一把把四爷搂过来:“就是她。”
我驾车进入404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哨卡竟然没人,估计都去地下了。
夕阳温柔,路上不见任何人迹,我满脑袋都是我和asa的过往——
有一天他的车限号,他借我的车用了一天,晚上给我发了一大段文字,说我的车都有哪些安全隐患,我很不开心,回微信怼他:你那车没有这些毛病,我买不起啊。第二天我再开车的时候,发现油箱已经加满了,又不生他的气了。
还有一次,我在京东,他在京西,我们用微信约着一起吃饭,我们都不想跨越整个城区去找对方,为了公平,结果我们都去了京北
前不久,我悄悄问过他:你还是个处男吧?
asa马上说:我在大学的时候跟女朋友做过爱。
做/爱,他竟然用了如此正规的一个词,让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过了会儿我又问他:你交过几个女朋友?
asa说:一个啊。
我接着问他:后来怎么分手了?
asa说:她说她遇到了真爱。
我说:她跟你不是真爱?
asa说:最早说是来着,后来
我犯了八卦病,接着问他:现在她还跟那个真爱在一起吗?
asa说:没有了。
我说:为什么?
asa说:她又遇到了一个男的,她说那才是她真正的真爱。
我说: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asa说:我们一直都有联系啊,现在就跟兄妹一样,她在国外读研的费用都是我问我借的。
很快我就来到了配给站,房子侧面堆着一些葵花饼,大小很像农村的锅盖,老沪说过,早些年,瓜子仁用来榨油,剩下瓜子皮就通过机器压制成这种葵花饼,用来喂猪。它们比石头还硬,因此,这么多年了它们也没有腐烂。葵花饼旁边站着一只山羊,它抬头朝我看过来,那神态太木讷了,好像谁都可以揍它一顿。
过了配给站,旁边出现了一条小路,当时我和asa就是从那里走进城区的,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个情景——当时我被蛇咬了,asa背着我朝着哨卡狂奔,他对我说:小赵,你跟我说话。
我根本不想说话。
asa颠了颠我,又说:小赵。
我说:别喊了,我听得到。
asa说:我有点背不动你了,你得给我加油。
我说:加油
asa说:太直白了吧?我是让你鼓励鼓励我。
我说:你就别让我费脑子了吧。
asa说:你就说你可以的,你从小学到大学从没认过输,总要坚持到胜利,这次也一样!
想着想着,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了。
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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