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绵看着书房亮起了灯然后关上房门回自己屋子里睡觉去了,她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把被子往上盖了盖然后渐渐的睡了过去。
顾忱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他走到向绵的房门前推开门往里看了看,只见床上的小人已经睡熟,他轻轻的又把门关上,然后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去了自己的主卧睡觉。
第二天早晨顾忱得手机就响个不停,顾忱接起手机迷迷糊糊的问,“喂,什么事?”
电话那头说了几句话顾忱立刻就醒了,“你说什么?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么?你告诉我。”
紧接着顾忱就叹了一口气然后起床到向绵的房间敲了敲门,向绵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怎么了?大早晨的敲我的门干什么?”
顾忱推门而入,“你把门关上,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向绵把门轻轻的关上,然后坐在顾忱的身边问,“你说吧,什么事?是关于我父母当年出车祸的事么?”
顾忱点点头,向绵睁大了眼睛,“你知道了什么消息了么?快点告诉我,是谁杀了我父母?”
顾忱低沉的声音传来,“如果我说了你一定不能激动,因为这只是我手下打听到的一点线索,他们也说了这个消息不一定是正确的,万一只是敌人迷惑我们的招数,所以你一定不要太在意。”
向绵用力得点点头,顾忱咳嗽了一声说:“我手下打听到,当年你舅舅很可能是因为一笔资金,和你父母闹翻了脸,然后找人把你父母车的刹车线剪了,当然了,这也不一定是真的,你回想一下当年的事。”
向绵的脸色变得煞白,她不敢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她该怎么办?她一定要质问舅舅为什么那么狠心将他们一家赶尽杀绝?他们向家到底做错了什么值得舅舅这样铤而走险?
向绵捂着脸痛哭出声,“我妈妈可是他的亲姐姐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他难道就一点也不顾念亲情么?我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啊!”
顾忱把向绵抱进自己的怀里,然后轻声安慰着,“绵绵,这一切万一是个假消息,那咱们不是上了对手的当了?”
向绵用力得摇着头,“不,这件事很可能是真的,因为我知道当年我舅舅确实缺一笔资金,他来我们家要过,但是当时我们向氏集团也资金短缺,而且我舅舅即将投资的项目是个空壳子项目,我父亲不让他投。”
向绵泣不成声的断断续续的说:“他当时就记恨我们一家了,嘴里还嘟囔着让我父母吃点苦头,然后就离开了。”
向绵擦了一下眼泪接着说:“没想到我舅舅如此的心狠,竟然将他的亲姐姐生生的害死,他还是一个人么?竟然连个畜生都不如,我妈妈可是他一奶同胞的姐姐啊,我们的血液里都流着相同的血,他的心是黑的么?”
顾忱不知道自己该说一些就是在一旁拍着向绵的后背,给向绵一些安慰,向绵嫌弃身要往外面走,“我要去找他问问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我们向家到底欠他什么?至于他这样疯狂?”
顾忱扯住向绵,然后阻止她说:“你疯了?你要是这么去,他要是真的是凶手发现你知道了他的秘密,那他铤而走险要是想杀了你,我要是照顾不到你,你不就有危险了么。”
向绵愣在当场,是啊,她舅舅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和蔼可亲的舅舅了,万一他舅舅也把她杀了,她倒是无所谓,只是她死了就没人调查她父母身亡的原因了。
她退回沙发,然后坐在沙发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向绵问顾忱,“顾忱,你帮帮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帮我好不好?”
顾忱轻轻拍着向绵笑着说:“我这不是帮着你呢么,我要是不帮你,你能知道这个消息么?”
向绵用纸巾擦了擦眼泪,“我哭的是不是特别难看?对不起,我情绪失控,我没办法对我父母的事做到非常镇定。”
顾忱拿着纸给向绵的小花脸擦着眼泪说:“你必须学会镇定,不然真的是舅舅干的,你要是表现出来,让他察觉了,这件事处理起来就变得麻烦了。”
向绵想了想点点头,“对,你说的对,要是真的是我舅舅干的,我得隐藏好。”
顾忱赞赏的拍了拍向绵的头顶,他真的心疼这个小姑娘,一个唯一至亲的人被判了她,她的迷茫她的痛苦就像印刻在他的心上似得,他想忽视掉这种感觉都不行。
陈田你的好日子真的是到头了,你让我的女人这么痛苦,我就让你不好过,顾忱把向绵送去了片场之后就给手下打了个电话。
顾忱和手下吩咐了一些事,然后就开车去了公司,一头的陈梦梦正在陪着一群投资商喝酒,她摇摇晃晃的举起酒杯笑着说:“在座的各位老板,想必大家也见过我演的戏,我是陈梦梦,我在这里先干为敬。”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她擦了擦嘴角把空酒杯冲着大家示意,然后坐了下来。
这时一个垂涎陈梦梦很久的一个秃顶啤酒肚的油腻中年男人睁着那一双小眼睛在陈梦梦身上来回看着,“听闻陈梦梦小姐酒量过人,我们今天才见识了什么叫千杯不醉,我是这个戏的投资商李洪,我敬你一杯。”
陈梦梦也站了起来笑着回应那个男人,“原来是李总,我失礼了,我回敬您一杯。”
这时很多的投资商都和陈梦梦喝酒,无论陈梦梦怎么能喝她也不是几个大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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