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此事就交托给你了,世道多艰难,家门又徒遭侮辱,你和与志更要团结一心。”季子夫人又叮嘱道,太一、与志子两人乖宝宝一样不停点头。
从季子老夫人屋里出来,与志子有些为难道:“你哄祖母大人到是不打紧,咱们上次找个分尸的杀手都如此困难,这次涉及据说有十数人之多,如何找得到。”
“这次反而好找,”太一笑了,“之前的杀人事件与此次不同,那是命案,死者又是高位公家的家臣,绝对属于死罪。这次不过是带有表演卖弄的性质,即便幕府严惩,很大概率也不可能处极刑,却是个在世人面前极其露脸的事情,弄不好名利双收。你看着吧,根本不用咱们去查,我那义兄大人只要一喊抓人,这群人便会主动出来承认,以收获声望。”
“所以咱们现今最紧迫的工作,是带着钱去等持院,先给咱们的那群祖宗再塑金身。”太一指了指寺院的方向,“要不是因为太过麻烦,我都打算让虾夷地的钢厂给浇筑几尊钢人像,下次再有敢这么干的,直接砍卷他们的刀刃。”
“那涉事的浪士你打算如何处理,你也说了幕府很大可能不会严惩。”与志子好奇道。
“女人安心扫屋就好了,这纷纷乱乱的天下事,交给我们这些男人就行了。”太一故意留了个悬念。
与志子初听此言微微一怔,樱唇轻启又很快合上,双颊略有些飞红,含笑看着太一,随即轻轻点了点头。
果然如太一所料,在松平容保宣布要全城搜捕一干涉事人等后,十数个浪士便于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出现在了金戒光明寺,排着队让会津藩兵将自己一干人等扣押了起来,这一点不像是被捕,反而有些表彰大会的意思。
人抓到了,松平容保却一点儿高兴不起来。事情刚刚发生时,松平容保等人作为江户幕府拥护者、德川家宗亲,无疑是暴跳如雷的,但待到抓住这些人下狱,如何处理这些人,大家又开始犯难了起来。
从其险恶之用心来说,断其一众人等切腹是说得过去的,当然那是在幕府和将军权威、声望还在的情况下,现今因为这群人“破坏公物”就都砍了,很是难以服众,闹不好京都的一群浪士们再做出什么过激举动来,就有点得不偿失了。但要这么放了,又不好下台阶,朝令夕改幕府威严何在?甚至德川庆喜也没什么很好办法,事情便这么僵持了起来。
又过了些日子,长州侯世子毛利定广到金戒光明寺拜访了松平容保,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之前闹事的浪士们求情。
这又秀得一手好算计,出面说几句话,便能博得尊攘“志士”的好感,不论成功与否,这威望值就加上去了。
即使知道对方的打算,松平容保在反复权衡后,仍然同意了,在训诫之后释放了一干武士。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捂在手中杀又不能杀,如鲠在喉甚是难受,外界舆论压力不断增大,松平容保有些撑不住了,借着长州藩递过来的梯子,权当给毛利定广一个面子,会津藩从善如流放了一众浪士。
此事在公事范畴上告一段落,但在私事范畴上则刚刚开始。在众浪士被释放之前,一份详细的名单已经到了太一手中。随后没多久,市面上开始流传起了一份悬赏名单,之前冲击等持院的十数名浪士名字赫然在列,每颗人头标价一百两。
这悬赏绝对当得起天价了,最初可能是出于怀疑,市场反应十分平淡。但到底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当三个当地町奴拿着一颗人头,到悬赏令上所说的六波罗宅邸真的换取到了一百两后,各方街面上势力甚至是部分浪人群体开始躁动了。
很快便有了第二个、第三个……
“我还以为你是准备自己带人去把肇事者砍了呢。”
眼看肇事者惨死过半,与志子请太一到三本木哈皮……好吧,太一承认与志子没有那么好,只不过是来这边对账顺便吃个饭,说起了太一处理肇事者的方式。
“咱们自己带人去暗杀确实最省事,但喜连川家真的就小心眼到,必须要这群人死的地步吗?这些家伙邀名逐利而已,不至于此下场。主要的问题是他们在明面上削了咱们的面子,京都其他商家甚至有关势力怎么看我们,咱们自诩为足利氏遗脉,平时在商场上威风八面、力压群雄,遇到些浪人挑衅就不敢作声了,于情于理说不过去。”太一边吃饭边出言解释。
“反正都是要挽回颜面来止损,那就不如索性做的声势大一点,让大家都知道我们会全力报复,让他们以后有类似行事,先好好掂量掂量咱们的分量和他自己的分量。我曾与阿一开玩笑说,能用钱解决的尽量用钱,悬赏无疑最抓眼球,效果也最好,自己省心省力,还能分化浪士们让他们狗咬狗,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果然家里有了男人就是让人安心啊!”与志子突然看着太一夸赞道。
“不要停,夸赞得还不够!”太一顺势逗趣道。
“那你自己在这陶醉吧,我吃好了,先去核算另外几家店,你可以在此午休,一切弄好了以后,我再回来喊你。”与志子饭量不大,吃的又极快,早早放下碗筷,示意太一自己在此悠闲一会儿,她便先去忙了。牧野忠恭晚上选在三本木宴请松平容保,为后者疏解烦闷心情,太一同样是作陪,因而下午便不回黑谷那边了,直接在三本木一直休息到晚饭,
看着与志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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