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次,根本就没有什么坂上屋,或者说坂上屋不过是喜连川家抛在前台的工具,当足利屋需要一个饵在合适的时机引诱别家时,就由我们出面,就像这次教唆右京屋一样。”
“哈,你编的故事很有趣,我现在很忙……”
“勘九郎来找过我!”
本已经起身准备离去的七郎次站定,眯着眼睛道:“你想说什么?”
“就是他交代的任务,让我们教唆右京屋搞事情,说是老夫人安排的。”那人低声道,“但是后续事宜都没交代好,就再也找不到他。我们是老伙计了,我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江户来的小子干了什么,但宅邸的线人偷偷告诉了我真相……是与志子小姐!”
“什么意思,你最好说清楚!”七郎次眉头挑了挑。
“你应该知道,宅邸里养的一些老奴,都是早年干脏活的,我的线人起夜,偶然间看到小姐带着他们杀害勘九郎,尸骨就埋在院中!七郎次,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这些老人可能要被抛弃了,因此我也很害怕!”
“挑拨离间!”七郎次抽出了刀,场间很快乱做了一团。
……
“你来的好慢,七郎次!”女子笑盈盈地替七郎次满上了茶,后者端起茶碗一口饮尽,随即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这家店最近培养出了个新人,我很看好,所以便把整个店都盘了下来……”女子滔滔不绝介绍着这家艺馆的情况。
“坂上屋的人真是可笑……他们刚刚在祇园的店里跟我说……”七郎次强颜欢笑欲言又止。
“说什么了?”
“都是些可笑的事情,比如说您杀了叔父大人什么的。”七郎次呵呵一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那是事实,七郎次!”女子笑着答道。
回答的语气那么自然,以至于七郎次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猛地站起身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地女子。
“为……什么?”七郎次声音有些发抖。
“因为父亲大人已经做出了选择!”女子笑盈盈地又倒了碗茶,“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父亲大人临终前选择让太一成为嗣子,就是希望我以后能照看好他……”
“荒唐!”
“不,这一定是父亲大人的遗愿,也是对我的期许,只要做好了,父亲大人就会表扬我的……太一会接手足利屋,其他任何有私心的或者可能成为障碍的人,都不应该存在下去!”
“荒唐!既然如此,你也杀了我得了!”七郎次看着满脸兴奋的女子,她的眼睛像是小时候一样闪着光,但给人的感觉是那么陌生。
“果然七郎次是最能理解我的!”
“什么意思……”七郎次突然觉得头有些晕眩,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值得吗?为了一个外人!”七郎次意识到了什么,然后大声喉道。
“不,七郎次,你才是外人!”
“与志!”七郎次指着女子的胸口喊道,“二十年了,你这里就没有心吗,才如此冷血!”
“可能没有吧……”女子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很甜美的笑容,“七郎次的,能借给我吗?”
“好!”七郎次已经站不稳了,重重跌坐在墙角,嘶声裂肺地笑着,然后抽出了腰间地胁差,“那你看好了……”
……
“与志,妈妈累了,以后又次郎大人就拜托你喽……”
“与志,此去江户需要一段时间,家里就拜托了……”
“与志……”
……
“为什么还在发烧!”太一有些恼火,“什么原因也找不到,京都地医生水准这么差吗?”
“医生诊断了病因的,说可能是受了惊吓,或者心中有郁结。”山口一将被太一丢到地上的书本一一捡回来放好,小心回复着。
“开玩笑,你吓我一下试试,看我发烧不?拜托,我们请的是医生,而不是巫师!”太一无语道。
“起码与志子小姐今天清醒的时候多了。”
“一直说胡话也能叫清醒吗?”
山口一看了一眼太一,继续说着医生临走前的叮嘱:“医生说心中的症结解开了,病就会好的。”
“我以为那老头是个汉方医生,没想到是个心里医生吗?”太一讽刺了两句。
“老夫人那边今早让人来问了,怎么答复呢。”
“就说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不过为了避免传染,需要隔离静养。”太一差点脱口而出要隔离十四天。
“您也注意休息,宅邸有仆从,您每夜这么耗着也帮不上什么忙。”山口一劝道。
太一摇了摇头,这些天夜里,喜连川与志子总会被噩梦惊醒,然后迷迷糊糊地大喊大叫,场面很是骇人。太一不放心,在禀报老夫人之后,将自己地寝室搬到了与志子隔壁,晚上有什么状况,照顾与志子地侍女便会来唤他。
太一很想问问已经身在神国的又次郎老板,是不是耍自己啊!当爸爸的在世时,就不让人省心,现今当女儿的也让人这么操心,自己上辈子是欠喜连川家的吗?
“那个坂上屋的负责人怎么办。”山口一突然低声问道。
“他想走就让他走吧……”太一会想起昨夜听到的报告,里面有太多说不清楚的地方,“让他去六波罗宅邸拿钱,然后离开京都,永远都不要回来,让他的所谓猜测烂在自己肚子里,如果他同意的话,就让他走!”
“明白!”
山口一领命离开,太一拉开一侧房间的门,便见侍女正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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