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真好啊,因为入嗣就由农人变成武士了呢!”告别了未来的新选组三人组,光枝感叹道。
“那位‘试卫馆’的近藤周助师傅,顶多算是浪士啦。”太一在一旁纠正。
“脱藩的武士也是武士啊,而且还开了那么大的道场。”光枝继续道,“太一,你是不是也去找家道场,说不定也能被武士看重,那样就飞黄腾达了。”
岛国人重家名传承而相对轻血缘,养子在其看来,是极其正常的事情,这一习惯也影响到了后世。有的财阀掌舵人甚至明确表示,希望自己能够有女儿而非儿子,因为“有女儿的话就可以选择儿子”,这一模式称为婿养子。
当然岛崎胜太是入嗣,而非婿养子。
“你是被那个岛崎胜太传染了吗,”太一指了指脑袋,“武士家是那么好入嗣的,再说都什么时代了,武士的生活也不比咱们好多少。”
“什么时代?”光枝不认同道,“当然还是武士的时代!而且成为了武士,就能娶武士的女儿啊,你就不考虑。”
太一想不通这是什么逻辑,武士的女儿又不比町人的女儿多几两肉,索性不再搭理光枝。
“喂喂!市川座有新人演出呢,叫河源崎权十郎。时间还早,我们去看歌舞伎吧!”光枝突然指着远处的木牌,上面有京都歌舞伎头部剧团市川座的演出信息。
太一记得,这个权十郎似乎就是自家老板提到的,江户派出的“参赛”代表,再看演出的剧目,赫然就是《鸣神》。
这是为了两个月后的比试开始暖场吗,想要先把名气打出去。
又次郎老板和音羽川座则是采取了另一种策略来宣传造势,那就是对自家演出充分保密,只时不时向外透露一些消息,什么“绝世天才少年加盟”啊、“百年一遇的艺人出阵”啊,反正看得太一尴尬癌都犯了,不过倒是充分调动起了江户人的好奇心。
很难说两种方式哪种更有效,主要是音羽川座这边条件所限,太一现在的水平还不足以支撑前期试演出进行造势。
虽然对歌舞伎演出不感兴趣,但本着刺探情报的考虑,太一还是买了三张票,带着光枝和阿元进入了剧场,不知道自家老板会不会给报销,毕竟这应该算是因公支出。
此次似乎是权十郎第一次担纲主演的正式演出,江户各座极其支持,均派遣自己主力参与演出,看得太一更加心里没底。
开场由剧情中的反派鸣神上人,座下的两位弟子率先登台,主要是介绍来龙去脉,然后请出在舞台中央假凉亭中的鸣神上人,算是宣告剧情正式开始。
接着,太一听到了人群的叫喊声,原来权十郎所扮演的云中绝间姬,已经身披华服自观众席左后方步上了“花道”。
在笛子、太鼓、尺八、三味线等伴奏下,云中绝间姬缓步向舞台走去。
太一不得不承认,河源崎家的这个权十郎比自己强那么“亿”点点……
从动作幅度到步态、姿势,在太一看来都远远超过了音羽川座座主浅吉对自己的要求,其展现出来的水准甚至已经与资深的成年艺人无二。
太一自己第一次带妆上花道,甚至直接从上面摔了下来,为此病休了2天,而太一记得对方年龄比自己可能还要小一些。
从任何角度看,都没有赢的可能啊,但那可是八千两,太一满脸的纠结。
如果说自己的优势,太一觉得只有一点,就是扮相上自己比权十郎“好看”一点。
歌舞伎世家出身的权十郎自然是个小帅锅,但他眉眼间英气更重一些,在扮相上不如太一“妩媚”。
当然,单就女形演出,扮相英气更能给人以少女感。但该剧有些特殊,云中绝间姬伪装的是“未亡人”,权十郎不是很能演出“少妇”的韵味来。
这倒是一个突破点,太一觉得自己似乎除了依仗阅历优势来“卖弄风情”以外,似乎没有其他出路了……
接下来的表演,可谓惊掉了太一的下巴,权十郎扮演的云中绝间姬在引诱鸣神上人时,表现出了一种羞涩感,太一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但那种羞涩感就是如此诡异的突破浓妆的限制,透过角色的动作传导到了观众脑海中。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在到了云中绝间姬救出龙神,自己自山涧逃窜时,原有柔弱无助的戏份,被权十郎表演出了胆气、果断,这无疑是对剧目的个人理解和提炼,对方不过十多岁的少年人,竟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这种细微的改变,在太一这个后世“穿越众”看来是极其先进的,表现出了女性角色的勇敢和独立特性,出现在这个时代极为难得。
太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度解读,于是问了问光枝的观后感。
“那个云中绝间姬有些奇怪啊,有些说不上来,但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光枝摸棱两可道。
太一反应过来,是时代的问题,在光枝他们看来,岛国女性应当是柔弱的,因此只能靠诱骗鸣神才能借机解救龙神,当鸣神上人醒来,便只有逃跑的份。
不知道权十郎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表演展现出了“新女性”的萌芽特点,有些超过了时代大众的理解,从后世角度看十分先进,在这个时代人看来,可能就会感觉有些“奇怪了”。
“真是个厉害的人物啊!”太一看着舞台方向,此时权十郎所扮演的云中绝间姬已经准备自花道退场。
太一环视场内,观众们似乎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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