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先前蛊孓攻击过来之前幽灵已经先在哈儿的皮带上上了一个丝扣铁锁,以减轻我拉他的重量,所以在我感觉下坠的一瞬间便立马松开哈儿,身体一偏,避开他,我心想居然阎罗王看上了小爷我,那我就没必要拉上哈儿了,可就在我刚刚坠落的那一秒,突然!哈儿好像清醒了,他一把扯住我裤腰上的皮带,硬是死拉住了我,可是他在毫无准备,突然一抓的情况下,被我下坠时产生的重力给拉脱臼了手臂,我停下坠落时只听他手臂传来“咔嚓”骨头错位分离的声音,这一下的疼痛彻底让哈儿清醒了,他惨不忍睹的咆哮出一声撕吼。
我一来着急哈儿的伤势,二来担心我们两个人加起来的重量会让系在他身上的攀岩绳受不了,便急忙对他说“哈儿!你松手,不然等会儿你也会被一起拉下这万丈深渊的。”
哈儿表情是痛苦的,但他带血的嘴角却勾出一丝笑,他说“不……不松,吴……吴念哥!我也还你一次,咱!咱俩扯平了。”说着就傻笑着。
我见跟他多说废话也无义,便扯着嗓门对崖壁上的人大喊“喂!上面的赶紧下来两个人,要熟悉攀岩的,和会用攀岩绳的,快——!”
而幽灵则是一边帮忙在哈儿的攀岩绳上加固岩钉,一边着急的对我们说“你们俩再坚持一会儿,一定要撑住。”
我就这样被哈儿死死抓着皮带,悬吊半空,看着他额头上不断向外冒的豆大冷汗珠子,不敢轻举妄动,就身怕动一下牵全身,增加哈儿的痛疼感,我放缓气息,轻轻的说“你到底是哈儿?还是郭锋?为什么一开始一直想致我于死地,现在又屡次三番的救我?”
哈儿笑了一声,说“吴念哥!这……这重要吗?反正……反正!我只知道你是大好人,好人就不应该死的早,而……而我是有罪之人,死不足惜,但……但是如果在我死之前能救你一命,那……那也算功德无量了吧!你说呢?吴念哥!”哈儿不知道是累了,还是痛的,他就这样断断续续的将话说完。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他,所以只好沉默,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或者也就是一两分钟吧,兰芯和欧阳教授两人顺着攀岩绳滑了下来,兰芯一下来就立马给我从新起了一条攀岩绳,丝扣铁锁扣上牢后,她用温柔带有感谢的口吻跟哈儿说“哈儿!可以松手了,吴念已经安全了。”
可是哈儿只是笑了笑,说“呵呵!我……我手脱臼,动不了了,麻烦你一下。”
登时不知道为什么,哈儿这一句简单的话语触动到我内心那最薄弱的地方,我突然感觉心中一阵酸楚,突然感觉我亏欠了哈儿一份还不完的情,毕竟我与他非亲非故,甚至还一直设法捉住他,可是现在却是他救了我。
最后在兰芯的帮忙下,才松开了哈儿的手,并借着众人的力量,我们把哈儿安全送上崖顶,一到崖顶,我就立马把哈儿身上所有能去的东西全部卸下,以减轻他的负担,并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如何?
哈儿他现在是胸骨尽断,因为刚刚那严重的一撞已经伤及他的五脏六腑,而且还脱臼一只手臂,恐怕是……恐怕是命在旦夕了,也就在我刚刚检查结束后,便隐隐约约听见在我们所处的位置的黑暗处传来某种异响!这种声音很熟悉,它很小,但很有规律,就一直“嚓嚓——嚓嚓嚓”的响着,听见这种声音后我立马有种不祥的预感,便立时把手电的光柱照向声音的源头,照向那黑暗的角落里。
结果只见一只幼蛊孓停落在一块岩石上,它正摩擦着它那对半透明的翅膀,众人也看见了,都不禁为之吓一跳,所有人都条件反射般,齐齐扣动mp18的扳机,“突突突”一连串弹雨瞬间就把来不及躲避的蛊孓打得稀巴烂,尽管眼前这只蛊孓已经死了,但是它刚刚所发的信息估计已经被它们剩余的同伴收到,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必须赶紧撤离,否则又可能是一波嗜血如魔的蛊孓来袭。
我暗骂一声“妈的!真他娘的甩不开这群杂碎了。”骂毕,对幽灵和大昌通说“老王!通!你们俩个一起帮忙,我们架着哈儿跑,他恐怕是不行了。”
“好,没问题!”幽灵和大昌通同时应道,然后同我一起,三人一把将哈儿架起,就朝唯一的一处洞道里跑,穿过洞道后我们来到了之前我与幽灵发现兰芯刻意留下橡皮筋的地方,原来这两个洞道是相通的。
我们又跑到了先前我们与变异寄生虫大战的暗河处,一路来并没发现有蛊孓追来,便原地稍作休息,休息时我们把哈儿放在一处较为平坦的岩石上,让他好躺一些,我本意是想帮哈儿把脱臼的手臂接上,但是他现在身负重伤,我担心他承受不了接骨的疼痛便只好作罢。
躺着的哈儿突然又从口中冒出一口鲜血,并对我说“吴……吴念哥!我知道我不行了,你……你们还是快走吧,不要管我了,我想我能死在这地方也算是因果循环,算是轮回报应了。”
我对哈儿说“哈儿!你别说了!说什么我也不能丢下你,这是我欠你的。”
这时officer卫见哈儿快不行了,便上前说“我不管你是郭锋,还是哈儿,反正你不能死,我还要将你绳之以法,让你接受应有的治裁,你听见没有?”
顿时offceri卫的这一番话点燃了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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