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两点说明什么问题？”段平思问。
“车祸是人为的，”皮衣男表情严肃起来，“而且不是一般的人为的！”
“那是什么样的人？”
段平思想问的是，什么样的人才有如此的财力和人力去制造几十场车祸，这样的人又为何要花费这样大的力气去谋杀包括自己和刘佳影在内的无辜者呢？
“那、是、天、外、来、客！”皮衣男一字一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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