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魏无可他们坐在要洞外闲聊的时候,茶婆山外的房子里,此时正吃得热火朝天。
“我说老汉,你们这山里的野味也真是没话说,这个可以,你这儿还有没有多的,我全买了。”
虎皮一边抹着汗一边抽着烟,嘴里还吧嗒吧嗒地嚼着斑鸠肉。
房子里香味四溢,一大圆桌子的菜,野鸡是小炒着的,山里的菜油料足,香味儿从肉丝儿里溢出,斑鸠油焖出来,山里的茶籽油炒了香料,倒了些老酒焖了好些时候,吃着有嚼劲,也不至于稀烂,一口下去,嫩肉油汁在嘴巴里炸裂。
至于那几只兔子,则是做了个干锅,指天椒放了好几把,再加些藤椒八角桂皮白芷,吃着鲜香麻辣。
“老汉,你这手艺可以啊,我以前下馆子也吃过野味,但鲜味也是比你这少几分,你这是加了啥料啊,回头也再去吃的时候,也跟厨师说说。”
黑子几瓶啤酒下肚,也是吃得爽快,这味儿太鲜了,肉嚼起来有丝丝血甜味,但却没有那种腥味儿,最奇怪的是,吃到心里,像是进了一团火一样,从肚子里一直暖到下腹。
“不错不错,这味道,太他娘的正点了。”黑子边吃边夸,兴许是一团火撩得正旺,一只手也听不老实地,在旁边米粒的背上腿上来回游走,惹得她一阵嗔怪。
徐老汉一筷子也没动,只是笑呵呵地看着他们吃,听到众人夸赞,他摆了摆手:
“山里人不懂得做饭,就随便做呗,你们觉着味道好,一来是山里的东西好,二来也是料放的足,你们城里下馆子,大厨再怎么会做饭,那也得看老板的眼色,东西没办法像自家人做饭一样随意,这味道自然就差了几分了。”
“是是是,是这个理儿。”
虎皮夹了一块兔肉,囫囵不清地说着。
严顺此时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搁下筷子看了看外面的天,不知道为啥,自从进了这屋子,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老觉着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直觉告诉他,所有的不安,似乎都来自眼前这个老头。
此时虎皮他们三个男的吃的正爽,米粒和樊可陪着那两兄弟调着情喝着酒,阿瑶正好来例假,也没怎么吃东西。
见到严顺皱着眉头看着外面,阿瑶将严顺的手抬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他的手指划着自己的丝袜。
“严哥,怎么啦?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严顺此时正心烦,被阿瑶这么一挑逗,欲火没起来,怒火倒是烧了火旺,狠狠捏了一把她的大腿,惹得她一声惊呼,众人抬眼看去,都是一脸的轻浮奸笑,链子更是故意咳了几声,说道:
“大哥,这天虽然黑了,人有些多,要不给你腾个地儿?”
严顺甩了甩手,“滚滚滚,”而后一脸不爽地看着徐老汉:
“我说老头,你这手脚太慢了点,吃完饭都天黑了,我们还怎么去茶婆村啊。”
徐老汉装模作样地站起身看了看门外,“哎哟,你瞧我,这只想着客人来了,光顾着准备东西,倒把你们的事儿忘了。”
只见他皱着眉狠狠抽了几口烟,突然拍了拍脑袋,一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的样子:
“要不这样,反正我晚上也没什么事,那我就送你们过去。”
听到徐老汉这么一说,虎皮哈哈一笑,“哈哈,老头,你这是送佛送到西啊。”
听到虎皮这么说,严顺心里一颤,拿起桌上的半杯啤酒倒了他一脸:“送你妈了个西,不会说话就给老子闭嘴。”
见到严顺突然之间发无名火,把黑子他们几个也吓了一跳,连忙劝道:
“大哥,虎皮那家伙不知道说哈,你别介意。”
然后又话锋一转,对着阿瑶说道:“阿瑶,你这不行啊,你看你严哥火气还那么旺。”
阿瑶莞尔一下,伸出手摸了摸严顺的胸口,一边嗲嗲地说道:
“好了好了,不生气不生气,火气那么旺的话,那等晚点...”
阿瑶眼底秋波荡漾,半咬着嘴唇,凑过身子去,在严顺耳边说完了后半句,她的身子靠严顺靠的近,一股女人香扑鼻,倒也让他心里安稳了不少。
严顺摆了摆手,让他们接着吃,只是经过这么一出,他们几个也没有吃的yù_wàng了,纷纷拿出烟抽了起来,虎皮的脸上还有些涨红,一脸的不爽,不过他也没有办法,作为小弟,就得有小弟的觉悟。
严顺抽出一根烟,阿瑶顺势给他点上火,他冲着阿瑶的脸上吐了一口烟,而后看着徐老汉说道:
“老头,你说你晚上送我们过去?”
徐老汉点了点头,“诶诶,没错,我刚才是这么说,当然了,如果你们自己知道路,那就自己过去,要是需要老汉带过去的话,可能得来点这个。”
徐老汉比了个数钱的手势。
“多少?”严顺仰起头,斜眼看了过去。
“嘿嘿,各位一看就是大老板,我送你们过去三百块,再加上这顿饭的话,野鸡是三斤重,斑鸠八只,兔子两只是四斤半,按照咱们山里的价,算起来得有个三四千,不过咱们好说话,老板给个三千就行,我把带路费也给您免了。”
徐老汉满眼的狡黠,一脸的见钱眼开。
链子一听完,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我操你大爷的,这几只野鸡野兔的要三四千,尼玛,开黑店呢。”
说罢,他就要越过去揍徐老汉,徐老汉一脸惊恐,连忙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后,拿出一把锄头握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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